我窝在东怀里,东轻笑一声,东:“笨蛋樊太太,”
他手指轻轻刮过我发烫的耳垂,“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看我比赛?也是这么‘特种兵’——凌晨西点爬起来赶高铁,下了车首奔场馆,下午才想起来去吃下午茶自助,结果就撞上我了。”
我仰起脸看他,故意挑眉做出无奈的样子:“那有什么办法?前一天晚上八九点突然刷到回流票,临时改的高铁票,抢到票了,总不能不去吧?”说到这儿自己先乐了,挺了挺腰板得意洋洋,“要不是我这么拼,能在自助餐厅遇到你吗?现在说不定还隔着屏幕‘馋你身子’呢——”
话没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劲,后半句“馋你身子”怎么听怎么不矜持。
我偷偷瞄他,只见他挑眉假装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压不住往上翘的弧度,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笑得肩膀首抖。“是是是,”他故意拖长音调,“樊太太现在不隔着屏幕了,改当面‘馋’了?”
“我没有!”我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摆手,脸颊比刚才喝酒时更烫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瞎理解!”
他笑得更厉害了,突然站起身把我往浴室方向推:“行行行,不乱理解。先去洗澡,一身酒气。”
我被他推进浴室,门关上之前还听见他在外面喊:“喝酒了别用太烫的水!”
哗啦啦的水声冲掉了大半困意,等我想擦干身子时才发现——毛巾和睡衣都没拿进来。
我裹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雾气里发愁,刚想扯着嗓子喊他,门外就响起敲门声。“没拿浴巾吧?”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带着点憋笑的意味,“开条缝,我递给你。”
我磨磨蹭蹭拉开一条门缝,他把浴巾递进来,指尖擦过我手背时暖烘烘的。等我裹好浴巾拉开门,就看见他靠在走廊边笑,目光落在我湿漉漉的发梢上,突然弯腰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哎!你还没洗呢!”我吓得赶紧搂住他脖子,浴巾差点散开。
他抱着我往卧室走,脚步稳当得很,低头在我耳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脖子发痒:“下午去接你下班前就洗过了。”
卧室的灯光调得很暗,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时,羽绒被陷下去一小圈。我刚想往床里边挪挪,就被他撑在身侧的手臂圈住了。他垂着眼看我,眼下的那颗痣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
“现在不‘馋’了?”他忽然笑了,指腹轻轻擦过我还带着水汽的脸颊。我被他看得心跳乱了节奏,刚想把脸埋进枕头,就被他用指尖轻轻抬起了下巴。
唇瓣相触的瞬间,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涌过来,比刚才的果酒更让人上头。
我抬头看他,却撞进他半垂的眼睛里。那里面映着我的影子,还有没散的笑意,像落满了星星的夜空。
他说话时的气息扑在我脸上,带着刚才喝的果酒甜味,我突然有点晕,分不清是酒劲还是因为离得太近。
他的手指还在我头发里轻轻揉着,“说好了要陪我去每一个赛场?”他忽然重复我的话,语气里带着点我听不太懂的认真,“那以后德国、新加坡、巴黎……你都得跟着!”
“嗯。”我闷声应着,手无意识地攥住他胸前的衣服。布料被我捏出褶皱,能感觉到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下撞在我手心上。
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吻住我的眼。动作很轻,像羽毛扫过,却让我猛地屏住呼吸。然后是脸颊,嘴角,最后才落到嘴唇上。
客厅电视里的电影还在放,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的画面一闪而过,背景音乐变得缠绵悱恻。
我的手指插进他发间,他轻笑一声,趁机把舌尖探进来,勾着我的舌头打了个转。我被吻得头晕眼花,整个人陷进他怀里。
他伸手托住我的腰,指腹无意间擦过肋骨下方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我迷迷糊糊地想,好像从第一次在自助餐厅遇见他开始,我的生活就变成了不按常理出牌的“特种兵行程”——但幸好这些匆忙又狼狈的奔波,最后都落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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