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于轻松得到的东西会随手就让出去吗?也许会。
但是一个人不会轻易的把需要尽责的东西随手转让出去,因为付出了劳动和时间,就会变得舍不得。
司乡当然也喜欢钱,只是为了以后的布局,她选择相信阿恒。
“您听得没错,我想用阿恒的名义签字。”司乡的话把几人从怔愣中带出来,“事情一定是我来做,如果有分红,给阿恒就可以。”
兰特需要问仔细一些,“你干活儿,他拿钱?”你图什么?
“是我干活儿,他管钱。”司乡纠正一下,“他比较节省,让他管钱我们才能存下来钱。”他又看着阿恒,“我相信他不会带着钱跑路的。”
司恒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乱得像有十七八只青蛙在叫,吵得他听不清楚了。
“哥哥,我……”司恒想拒绝,“你不要这样相信我啊,钱多了我怕我稳不住。”
司乡咧嘴一笑,“你要是跑了那就是傻,股份这东西是按月或者按年按季度来分红的,只要店里一首盈利就一首有,你为了那点蝇头小利放弃后面的大头,你亏得慌。”
安抚一下弟弟,司乡仍旧和兰特说话,“您放心,我该干的活儿一点不会少的。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另外写一份文书,注明我的责任,也可以注明您可以随时收回这一份好处。”
话说在明处才好叫人放心。
兰特沉思了一阵,最终还是同意下来。
“好,可以叫阿恒签字。”兰特眼神里是探究,“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司乡点头:“我们都姓司,他是我弟弟,他的名字还是我取的。”
共患难的人,总是要多相信一分的,司乡微笑:“我们是共过患难的,当然和别人不一样。”
只是,不知道共患难的人能否同甘苦呢。
同甘苦的事情先往后放,现在的事情先解决吧。
“行,等谈公子和君公子那边的钱送来,一起签合同吧,应该就这两天了。”兰特说着接下来的计划,“人员会慢慢的到位,东西也是。”
司乡很懂事的问:“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喝酒,你们必须要明白店里卖的各种酒才行。”兰特发布的任务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的,“这个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一个去过不止一次青楼的男人应该是会喝酒的吧。
司乡尴尬的笑笑,“我这辈子还真没喝过酒。”这是实话,“大夫也叫我忌酒的,不过我学着把酒都认出来还是可以的。”
“对,我哥哥不能喝酒的,大夫说他喝酒会死。”司恒怕他姐姐哪天喝酒露馅儿了,“兰特小姐,我来学喝酒吧,我一定学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想要坐实不能喝酒这个事情。
兰特似笑非笑的看了两兄弟一眼,起身走了。
“呃,这是同意不让我喝酒了还是不同意啊。”司乡也不敢追上去问,只好问弟弟,“她什么意思啊。”
司恒翻了下白眼,“哥哥,很明显嘛,兰特小姐不想理你。”
这就尴尬了。
司乡打了个哈哈,“我去继续上油漆了,阿恒,晚上我们买点肉回去吧,我给你炒着吃,我们庆祝一下你有股份啦。”
“哎呀,哥哥你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司恒捂着脸,只从指缝里看出来,“哥哥你真不怕我拿着钱跑了啊?”
司乡笑眯眯的把他手拿下来,“用人不疑的啦,走吧,我们一起去上油漆,我也给你说说另外两个老板是什么样的人,布里斯,一起啊。”
三人结伴一起往楼上去继续上油漆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头君无愁正在公司里等他哥回来,他己经等了好一阵子了。
门外有动静的时候他就起身去开门,然后就是笑得跟孩子一样过去拉他哥哥的手。
“有事叫人带话就好,怎么自己过来等了。”君无忧也有两天没和弟弟说上话了,“昨天和谈公子出门去怎么样?”
君无愁拉着哥哥去坐下才开始说话,“昨晚上你一首不回来嘛,今天我起床你就己经走了。”家里见不到人才来公司的,“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就是要和哥哥说说话。”
哎哟,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兄友弟恭的典范,那君家兄弟一定能上榜。
“昨晚忙着去应酬了。”君无忧摸了摸弟弟的头发说,“你的事对哥哥就是大事,说说吧,是和谈公子处不来了吗?”
君无愁赶忙摇头:“我俩还行的,他性格骄傲不太有朋友,我一个瞎子也不太有朋友,我俩挺搭的。”说完了这个,他又说,“昨天见了兰特,她要开个卖酒的小店,谈公子说要入股,占了百分之十。”
“是潘提那个女儿吧,听说从美国来了没多久。”君无忧对这些人都不陌生,“谈公子入股了,那你呢?他们叫你了吗?”
君无恋嗯了一声,“我也要了百分之十,哥哥你觉得可以吗?”
“你出多少钱?”君无忧并不反对弟弟做自己的事,“要是不够和我说。”
这大概就是有一个会赚钱的哥哥的好处了,根本不问你要出多少钱。
君无愁:“谈公子出两千,我也出两千吧。但是兰特把小司也叫进去了,给了他百分之五,谈公子说那是给中间人的,希望他维持我们之间稳定。”
两兄弟之间没有秘密,小君把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楚明白。
“小司那边,你觉得人怎么样呢?”君无忧并不评价那百分之五给的该还是不该,只是问弟弟其他事情,“你先前说他身上有秘密,弄清楚了吗?”
这个么,君无愁面上一下变得微妙起来,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说,“哥哥,你等我再确定一下,如果我确定了是真的,一定能让你吓掉下巴的。”
如果说君无忧只是随口一问,那么他弟弟这话就一定把他的兴趣挑起来了。
“要不然透露一点。”君无忧心里有点痒痒的呢,“我保证不会外泄。”
这个请求被无情的拒绝了,君无愁说:“小司也许不聪明,但是他很小心,如果你知道了我的猜测,你难免表现出来,那样小司一定会躲着我们的,我再想确认就难了。”
不得不说,小君对于小司还是了解的,作为死亡线上走过的人来说,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叫他们高度紧张,然后躲藏起来规避一切潜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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