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吧!”
爬到炕上的刘清儒,叮嘱她道:“你身子不方便,门儿外头你就别去了啊。
小心别再给摔着了,一会儿谁先过来了,你就让谁把夜尿桶,拎走给倒了去。”
“哎!我知道了。”
_
当太阳突破了云层,再一次露出面庞来时。
己经是这个冬季里的,第二场大雪之后的事情了。
时间也进入到,六一年的元月份了。
这一天夜色中的寒风依旧彻骨,但也无法阻挡的住,前院地窖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等一切都归于平静之时,刘清儒微微喘息着问询道:“你昨个跟闫解成,咋呼啥呢?”
“还能是咋呼啥呀?”
于丽喘着粗气,有些气恼的道:“也不知道他是吃错啥药了,昨个他趁着屋儿里没人。
拉着我就想要亲我来着,那我能惯着他吗?他以为他是谁呀?
要不是我还顾忌着,还要搁他们家屋儿里住着呢,你瞅我不抽他几个大嘴巴子的去。”
自从两个多月前,这姑娘被刘清儒,一手给变成了个真正的女人之后。
她好像是被打通了某处关窍似得。
她不但对刘清儒黏糊的不行,还对旁人,那是一点都不假以颜色。
“噗嗤…嘿嘿…哈哈!”
听完这话的刘清儒,一下子没忍住给笑出了声来。
“欸!我说…嘿嘿嘿!”
刘清儒一边笑,一边还忍不住问询道:“你这话儿问的,有那么点儿不对的了吧?”
“那块儿不对了?”
“就那句,他以为他谁呀?”
“那有啥不对的了?”
“要是细说起来呀,还真有不对地地儿。”
刘清儒忍着笑又问她道:“你不会是忘了,他可是你领过证儿的男人吧?”
“嗨!那能有啥的呀?”
于丽满不在乎的道:“不就是一张小纸片子的吗?只要我不把它当回事儿,
谁还能拿我有啥招儿了?再说了,我又没跟他钻过一个被窝儿的,
他算哪门子我的男人的呀?”
“嗯!你说的也在理儿。”
刘清儒认可的点了点头。
“欸!你猜怎么着。”
于丽往刘清儒的身上蹭了蹭,笑着问他道:“上次我听了你的话儿。
拎着你给的两斤棒子面,回了一趟我那个娘家,你猜,我爸妈是咋跟我说的来着?”
“这我哪儿能猜的着呀?”
于丽有些心酸的,瞬间就染红了整个眼眶子。
她满脸都是苦涩的笑着说道:“咯咯!他俩说呀!
让我往后有空儿了,就多回去待上几天的。”
“这不是好事儿吗,你这咋还哭上了呢?”
“这算啥好事儿呀?”
于丽抹了一把眼窝子,憋着嘴委屈的道:“我那是拎着东西回去的。
你信不?我下次要是空着手儿回去的话,他们连门儿都能不让我进去。”
“不能吧?”
“我叫于丽!”
于丽答非所问的回道:“我妹叫于海棠,你能猜到是为啥了吧?”
“你俩不会是同爹不同妈的吧?”
“没错儿,就是这个原因。”
“哦!是这么回事儿呀?”
刘清儒揉了揉她的脑门,柔声宽慰道:“别怕,凡事儿都有我呢。
等开春我就想个招儿,先给你安排个工作去,等你工作稳定了之后。
再想个招儿,让你从闫家这边儿搬出去住,往后你就不用再瞧他们的脸色了。”
“嗯!我都听你的。”
……
_
当晨曦的曙光,越过了远山上的树梢,再次照耀在了这片大地上时。
沉寂了一整个晚上的巷子和胡同里,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无论外面的天气,有多么的冰寒刺骨。
也阻挡不住,憋了一宿人们,脚步匆匆奔向厕所的气势。
缩着脖子,刚跨出穿堂门的刘光天。
正好就碰上了,刚从屋子里出来的闫解成。
他咧了咧嘴,笑着打趣道:“吆!今儿起的挺早啊?”
“没法儿。”
闫解成向着院外努了努嘴,很有说法的道:“厕神爷召唤咱呢。
咱这肚儿里捂了一宿的贡品,不得趁早给人厕神爷奉上去的呀?”
“啧啧!”
刘光天咂巴两下嘴接话道:“真没瞧出来呀!
就你这小身板儿,还能攒的下贡品来呢?”
“咋说话的你?”
闫解成故作姿态的道:“攒贡品全凭的是咱的心意,跟身板儿有啥关系了?”
“得得得!快别贫了吧你。”
刘光天紧了紧有些钻风的领口,低头忙往外走着道:“你要是再磨叽会儿的,
你那贡品都得拉裤兜子里去了,看你到时还咋给人家上贡的。”
“踏踏踏!”
闫解成紧追几步路,跟上刘光天的脚步后。
他嘴上依旧不得闲的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咱这攒下的贡品呀,金贵的很。
每次到上贡的点儿,咱要是不努把劲儿的,它还真就赖着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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