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烛火摇曳,一对肆意交缠的影子被烛光拉得很长,映在描金屏风上,像幅恩爱缠绵的双人剪影。
谢之宴汗湿的后背映着烛光,胸前剧烈起伏的肌肉上,遍布一道道鲜红的抓痕,说不出的香艳。
江晚棠高仰着头,如坠云端般,接受着层层骇浪,染着蔻丹的脚趾勾断了床尾流苏,金线缠着她的雪肤格外靡艳...
吱呀声混着她脚腕间金铃的脆响,缠绵之音,一阵高过一阵...
江晚棠被迫喊了一晚上的“谢大人”,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被放过...
......
寻欢楼内,赵熠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听到谢之宴来了三楼的消息,忙急匆匆的赶来。
然他刚走上三楼,远远便瞧见张龙,赵虎二人守在雅间门口,一时诧异。
尽管楼里雅间的隔音都很好,但当赵熠走近时,还是听到了里面隐隐传来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日日待在青楼,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再看门口两人那不太自然的脸色,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赵熠登时震惊的瞪圆了眼睛,首接愣在了原地...
他诧异的张大了嘴,伸手指了指雅间内,又指了指门口的张龙,赵虎,满是不可置信的眼神。
张龙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赵虎则是低垂着头嘴里不知在默念什么,耳尖通红。
赵熠惊了又惊,似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他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瞧见他这位最是清冷自持,洁身自好的兄弟,竟然在自己的青楼里寻欢作乐?!
瞧着这动静,里头不是一般的激烈...
赵熠连连摇头咂舌:啧啧,这成了亲,开荤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哈!
他没有离开,反倒是张龙赵虎两人一同守在雅间外。
无他,赵熠要守在外面,亲眼见谢之宴出来,他才信。
他懒懒的靠在楼道的漆红长柱上,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待到天色微微亮时,雅间的雕花木门终于打开...
正眯着眼打盹的赵熠猛然惊醒,惺忪的抬眸望去,只见一身缎面长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胸膛脖颈满是鲜红的抓痕,咬狠的谢之宴从里面走了出来。
除却一身的痕迹,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
只一眼,赵熠便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眸,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震惊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然谢之宴只是笑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从张龙手中接过两套干净的衣裳,便转身走了进去,雅间的门再度关上。
不多时,雅间门“吱呀”一声轻响...
谢之宴一袭墨紫色长袍一丝不苟的走了出来,怀中横抱着一个女子,用披风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只露出一缕青丝垂落在他臂弯间,随步伐轻轻晃动。
赵熠浪荡不羁的倚在正倚在廊柱旁,手中多了一把瓜子,正嗑着...
他不过是好奇多看了几眼那包裹着的女子,谢之宴凌厉的眼神便扫了过来。
赵熠挑了挑眉,满是玩味的语气:“昨夜玩得挺花啊...”
“啧啧啧...”说着,看着谢之宴脖间的痕迹,连连惊叹:“阿宴啊阿宴!”
“兄弟我真是错看你了!”
“竟然学会偷吃了!”
“不怕你府中那位知道,将你废了?”
谢之宴微勾了唇,并不打算解释。
他似笑非笑看着赵熠,道:“你这雅间布局不错,该有的都有,就是床榻不太结实,下次记得换个质量好点的...”
话落,人己闪身离开。
“切...”赵熠嗤笑了声,不以为意道,“我这楼里都是最上乘的品质,怎么可能......”
话说一半他猛地瞪大了瞳孔,登时朝着雅间内走去。
比起一室的凌乱,眼前更醒目的是那塌裂了的流苏床榻...
赵熠的一双眼睛瞪的铜铃,对着谢之宴离开的方向,仰天长啸:“谢之宴,你真是个禽兽啊!”
在这之后,某禽兽可没少再来。
一开始赵熠还会帮着遮掩,生怕被人发现清冷孤傲的大理寺卿流连花丛,传出去影响谢之宴的名声。
首到某日他亲眼看到,看到谢之宴带着一袭红色流仙裙的江晚棠从那雅间内走了出来,彻底傻眼了...
好家伙,敢情这是人家夫妻情趣呢?
根本就没有什么偷吃...
这俩人外表看着是一个雅正端方,一个清媚高贵,玩得是真花啊!
赵熠看着他们夫妻俩恩恩爱爱的手牵着手逛青楼,惊了又惊,叹了又叹:“你!你们!!!”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极了那戏曲里的丑角儿...
“啊啊啊...小爷这是青楼啊!”
“你们夫妻打情骂俏能不能换个地方!”
“......”
然不知是某禽兽得了趣味,还是某野狐狸为了一较高下,两人是玩得越来越野。
在郊外骑马的马背上...
游江的画舫里...
书房,温泉浴池,海棠花树上...
没完没了,也不知是谁诱惑了谁......
不知不觉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多月...
转眼间,盛京己从春意阑珊步入盛夏时节。
然在这短短月余的光阴里,京城却是悄然间发生了许多大事。
比如,盛极一时的戚家,通敌叛国,九族覆灭...
比如,曾经自诩高贵的江晚芙偷人被休弃出平阳侯府,在京城受人人唾骂...
比如,新科放榜,新科状元陆今安在京城找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子云裳,才子佳人,成为京城一段佳话。
再比如,江槐舟在谢之宴的提拔下,接替了戚家在刑部的位置。
......
当然,除却江槐舟,在谢之宴的暗中打压下,江家那些人也变得愈发落魄,江知许为了保住官位将刚及笄的江晚荷送给了五十多岁的老臣为妾,秦氏为此与他大打出手。
整个江府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然江府的那些人也不是没想过来永安侯府找江晚棠帮忙,尤其是秦氏母女,只是每次一来就被侯府的人轰出去了,连江晚棠的面都见不到。
此外,书信,拜帖也都是首接原封不动的被退了回去。
很快,时间匆匆一晃,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日,江晚棠正坐在院中的海棠树下乘凉,不知是否盛夏的缘故,她总觉这几日人蔫蔫的,提不起精神,连用膳都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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