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过年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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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过年了(3)

 

这种场景持续了大概一刻钟才结束,伴随着众人震撼的目光中回到了养心殿后只见暖黄的宫灯在殿内摇曳,洒下朦胧光晕,将养心殿的晚宴映照得如梦似幻。龙纹雕饰的长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翡翠碧玉般的瓷盘与金银器皿交相辉映,盘中菜肴更是色香俱佳,仿若艺术品。

皇帝一身明黄龙袍,头戴冕旒,端坐在上首,不怒自威中透着几分闲适。他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就坐。皇后仪态万方,身着凤袍,头戴凤冠,珠翠摇曳,莲步轻移至皇帝身侧入座,她的一举一动皆透着母仪天下的风范。

众妃嫔们依位份高低依次入列,低位妃嫔们低垂着眼帘,脚步轻盈,不敢稍有僭越;高位妃嫔则稍显从容,偶尔目光交汇,迅速又含笑移开,各自心中暗自思量。华服美饰在身的她们,与满桌佳肴构成了一幅艳丽的宫廷画卷。

皇子们身着蟒袍,年纪虽小,却也学着大人模样,规规矩矩地入座。大皇子己颇具兄长风范,不时看向弟弟们,眼神中透着关切与管束;年幼的皇子们则难掩稚气,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美食,小手悄悄攥紧了衣角,似是在极力忍耐馋意。

公主们亦是盛装打扮,云鬓花颜,彩衣飘飘。她们相互挨着,轻声笑语,偶尔用帕子掩嘴,偷瞄一眼父兄,眼神里满是亲昵与娇俏。

待众人坐定,皇帝轻咳一声,率先动筷,夹起一筷子清蒸鲈鱼放入口中,鱼肉鲜嫩,入口即化,皇帝微微点头。众人见状,这才敢拿起筷子。

皇后温婉开口:“今日御膳房这菜品看着愈发精致,诸位妹妹、皇子、公主都多尝尝。”说着,她将一盘糖醋里脊夹给身旁的贵妃汪氏,“妹妹素日爱吃甜口,这道菜瞧着倒也合胃口。”

汪贵妃赶忙起身谢恩,惶恐又欣喜:“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娘娘费心了。”

席间,三皇子忍不住对一盘红烧肘子伸出了小手,刚碰到筷子,一旁的大皇子便眼疾手快,轻轻拍了下他的手,低声呵斥:“三弟,莫失了规矩。”三皇子撇撇嘴,缩了回去,眼巴巴地望着肘子。

几位公主则对那道珍珠燕窝羹情有独钟,你一勺我一勺,笑语不断:“这燕窝羹熬得最是细腻,吃了定能让肌肤愈发娇嫩。”

皇帝听着儿女们的欢声笑语,看着妃嫔们的温婉仪态,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在这宫墙之内,难得有这般齐聚一堂、共享天伦的温馨时刻,只是这温馨之下,又暗藏多少人心的算计与权谋,怕也只有这深宫里的人自己知晓了

膳毕,殿内弥漫着食物的余香,灯火依旧摇曳生辉,却悄然添了几分慵懒的静谧。

皇帝轻轻放下手中玉筷,微微后仰,靠向椅背,自有太监上前递上锦帕,他不紧不慢地擦拭嘴角,一举一动皆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严。目光扫过众人,虽未言语,却似将一切尽收眼底。

皇后心领神会,率先起身,仪态优雅地欠身行礼,柔声道:“臣妾多谢皇上今日赐膳,愿皇上龙体安康,福寿绵长。”语毕,凤眸含笑,目光温和地看向皇子公主们,“也望诸位皇子刻苦向学,公主温婉贤淑,不负皇上恩泽。”皇后的声音不高,却在殿内清晰回荡,如同一股和缓的暖流,稳住了这微妙的氛围。

众妃嫔们随即纷纷起身,依位份高低依次福身行礼,齐声应和:“臣妾等愿皇上万安。”声音婉转悦耳,却又各怀心思。有的眼神急切,盼着能在这告退之际再多得皇帝一眼青睐;有的则低垂眉眼,暗自庆幸今日这膳用得顺遂,未出差池。

皇子们忙不迭地离座,学着兄长大皇子的模样,整齐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齐声高呼:“儿臣叩谢父皇赐膳,定当勤勉奋进,不负父皇期望!”大皇子声音沉稳,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年幼的皇子们虽嗓音稚嫩,却也尽力模仿,个个小脸涨得通红。

公主们轻盈起身,莲步轻移,施施然走到皇帝面前,提起裙摆,盈盈下拜,彩衣飘动间,仿若下凡的仙女。“女儿叩谢父皇,愿父皇每日顺心。”她们的声音仿若黄莺出谷,娇柔婉转,说完还不忘向皇后和妃嫔们行礼问安,尽显皇家礼数。

皇帝微微点头,抬手示意众人平身,低沉开口:“都起身罢,今日相聚,朕心甚悦。”语调平淡,却让众人如沐春风。随后,他转头看向太监总管,眼神示意其安排后续事宜。

太监总管心领神会,尖着嗓子喊道:“皇上有旨,各位主子慢走,御膳房即刻收拾膳桌。”

于是,众人依礼告退,或结伴而行,或形单影只。皇子公主们蹦蹦跳跳地朝宫外走去,一路上还在回味着美食的滋味;妃嫔们则怀揣着各自的心思,莲步轻移回各自寝宫,准备迎接新的宫闱故事;皇帝依旧坐在原位,望着众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当汉王秦风回到王府后只见众人己在后院等候着了,后院之中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庆。众人围坐于篝火旁,火上架着滋滋冒油的烤全羊,外皮金黄焦香,油脂滴下,燃起阵阵火苗,令香气愈发浓郁。

赵云英挺不凡,手持酒碗,起身向汉王秦风敬酒:“殿下,今岁新春,愿您大业早成,麾下众将士必肝脑涂地,效命沙场!”言罢,仰头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坚毅的下颌淌下。

贾诩捻须微笑,眼中透着狡黠:“殿下,新岁新象,有诸般良策在胸,待来春,管叫那敌军丢盔弃甲。”说罢,浅酌慢饮,似是己有万千谋略。

项羽虎目圆睁,豪迈大笑:“哈哈,如此佳节,喝酒吃肉,才是畅快!待日后,随俺冲锋陷阵,踏平西海!” 一把抓起羊腿,大啃特啃,酒水溅湿衣襟也毫不在意。

长孙无垢端庄娴静,轻启朱唇:“愿王爷新的一年福泽深厚,民生安乐,妾身为众将士缝补衣物,略尽绵薄。”温婉一笑,轻抿美酒。

貂蝉莲步轻移,彩衣飘飘,柔声道:“今夕团圆,望各位英雄豪杰岁岁欢愉。”手中团扇轻摇,眸中含情,惹得众人侧目。

张居正一脸肃然,拱手道:“王爷,新春伊始,当整军经武,发展农桑,来年方可国富民强。”说完,饮下一碗酒,似是己为未来规划蓝图。

沈万三财大气粗,拍着胸脯:“王爷,这钱财用度,包在我身上,有我资助,何愁大事不成!”端起酒碗,大喝一声,尽显豪富之气。

毛骧眼神冷峻,抱拳行礼:“殿下,属下定保营地安全,绝不让宵小之徒有可乘之机。”说罢,默默饮酒,坚守着卫士的职责。

正说着,外面烟花腾空而起,五彩斑斓,照亮夜空。众人纷纷起身,望向苍穹,或惊叹,或憧憬,在这错乱却又奇妙的时空里,共享这难得的年节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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