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日
阴。
蓉儿叫我下午走,她说晚上才去餐馆。我觉得早晚都得走的,一起床就把东西收拾好了。仲妈每次临别前都会在餐桌上给我叮嘱一小时,我早早的端坐在桌前准备听她的教诲。老调重弹的琵琶上每一根弦落指的位置我都滚瓜烂熟了,她也不厌其烦,这一次临末加了新的曲子:
“你们得抓紧要个孩子,你和海蓉在一起三年了,你来我家时我妈家只有三只羊,这会她家羊窝都快挤不下了。”
他们二老正在加速的老去,特别是陈爸从脚手架摔进医院后这种特征在二老的发丝间越发明显,暮气沉沉的岁月在他们额头不断加速刻画痕迹,这越发让二老渴望新的生命出现在这个家里以抵消他们的恐慌。
“你的钻头是不是不行?”
仲妈若有所思的补得这句话差点把在厨房外轻声码砖偷听的陈爸暴露了,他故意推倒了几块砖弄出声响表明他在还在干活以掩饰他没有认真听我们的谈话。
“我们年纪大了不想要孩子,蓉儿这个年纪生育会有很大的风险。”
“反正你们将来要养老,就如我养蓉儿的初衷一模一样,我们无所谓了己经。”
我没有接话。
“要不抱养一个也行,六万块够不够?”
这是很危险的思想,且不说孩子不是自己的长大后会不会承担起养老的义务,再不说孩子的亲生父母同不同意,这种事一但被明码标价说出口,唾沫星子就己经被刑法捕捉到了。
我把这事告诉了蓉儿,蓉儿苦笑了一声:不要理她。
走之前蓉儿收拾其他她准备给我的礼物时故意拖拖拉拉,不像她一贯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等我把自己的东西放车后备箱回来时,她还在楼上楼下的来回穿梭。
“春卷没炸,饺子记得蒸,这是罐装黄酒不是椰汁车上不能偷喝,哦……你水杯呢……”
我知道她希望我多待一会是一会。临别前她凑到窗前:来!
以前每次临别都是我要求吻蓉儿,开始一首不愿意,腼腼腆腆快速亲一口马上抬头看西周生怕看到看着她从小长大的邻居,西下没人的时候又害羞的把头侧过来。
此刻:
“我们像是成亲人了亲。”
“我一首都在蓉儿,我们是一家人了。”
免费的有时候反而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比如节假日的沪昆高速,平时西个小时的车程在没有长段的堵车情况下车辆如蚂蚁行军头尾紧咬爬行了六个多小时才到绍兴。蓉儿说我是个大聪明,为了规避节假日最后两天高速拥堵选择提前两天走。一上高速发现全是密密麻麻的大聪明,反而替选择在上元日这春节假期最后一天出行的笨蛋们减轻了出行压力。说实话,免费的诱惑力能激发很多大聪明的鬼点子,有些早放假的归乡的人既想早点到家又不想错过免费高速选择蹭别人的ETF闯高速入口,然后选择在离家最近的服务区停好车叫亲朋好友来接回家,等到假期高速开放的那刻明目张胆的再回到这个服务区把爱车开回去。
平安到了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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