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
一盆热腾腾的烙铁被端了上来!
砰!
火盆落地,里面的火星西溢,有几颗火星子落到方源身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你大爷的……赤城,你要干什么?"
方源不可置信的看着狰狞的赤城。
"你疯了!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要是把烙铁塞到嘴里吞下去,不得生不如死啊!
还不如给他个痛快呢!
这种刑罚,也只有满清十大酷刑里才有啊。
房源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到自己身上。
"我想一块烫的通红的铁块,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赤城笑的有些变态。
他夹起一块小烙铁,己经烧的通红,还滋滋作响。
他慢慢夹着,向着方源的嘴靠近。
舅父沉默不语。
狠,太狠了!
这个表面上的纨绔子弟,竟然比他的手段还要狠!
杀人不过头点地。
而这赤城,居然想到把烙铁放到方源的嘴里,让他咽下去!
之后的惨状,不言而喻!
烙铁会通过咽喉,滚落到肠胃之中,将其烫穿!
这种死法,不会立刻死去。
反而会在遭受一阵极致的痛苦后,才会慢慢死去!
"乖,张嘴~"
赤城温柔的笑道。
方源恐惧不己,闭着嘴。
杀币才张嘴!
"把嘴张开!"
赤城的语气便冷了。
烙铁越发靠近了。
方源能感受到炽热的温度,脸上火辣辣的。
赤城见方源顺从,给下人吩咐道。
"还愣着干嘛,把他的嘴撬开!"
下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动作。
"按他说的做。"
舅父说完,叹了口气。
下人这才动手,将方源的嘴撬开。
为了不让方源乱咬,还放了一根小木棒,顶在方源的上颚和下颚之间。
赤城哈哈笑道。
"这下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赤城再次将烙铁慢慢靠近方源。
他露出得意的大笑。
似乎下一刻,就能看到方源在地上疼的滚来滚去。
"要怪,就怪你这张嘴吧!"
赤城恶狠狠的说道。
之前的这张嘴,可是咬下他一块肉!
"我的肉好吃吧,要不然我也想不到这个办法!"
下一刻,烙铁即将送到方源的嘴里!
方源拼命摇头,舌头都感觉到了烙铁的热度!
但旁边的下人,死死按住了他。
赤城的眼睛亮了起来!
"等等!"
这一声喝止,带着一股奇妙的威力,在赤城耳边炸响!
就像是,在身边打了个响雷!
赤城脑袋发懵,手颤抖了一下,烙铁随之脱手!
滋!
烙铁几乎砸着方源的嘴,掉到了地上。
几个血泡,随之浮现。
还好……还好……
方源猛的松了一口气。
比起那玩意掉到嘴里,几个血泡,没什么大事。
"古月漠尘?你这老东西来做什么?!"
主座上,古月赤练拍案而起,看着门口满脸笑意的老者。
"我不能来吗?"
古月漠尘冷笑一声,"这古月一族名声赫赫的隐家老府,你古月赤练来得,我就来不得?"
说完,他看向舅父。
舅父叫苦不迭,他可不想卷入两人的争斗!
一个不小心,就会沦为炮灰。
但现在,不得不逼他站队!
舅父挤出一个笑容,插科打诨。
"家老大人们位高权重,自然都有资格来光临我这寒舍!"
"我今天可不仅仅是来光临你这寒舍,"
古月漠尘笑道,"还是来保护我古月一族未来的火种的!"
"火种?"
古月赤练笑了,"我说你这脑子上了年纪,就不好使了是吧,这里哪有你说的什么火种?"
舅父也是一脸的懵。
他暗暗揣测着漠尘口中的意思。
"自然就是他!"
古月漠北一指方源,"我古月一族未来的甲等天才,古月方源!"
"什么狗屁天才?"
古月赤练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质疑的问道。
"老东西,你没搞错吧?就他?"
"是啊,漠北家老。"
赤城不忿道,"他这个样,怎么可能是甲等天才啊,您是不是眼拙了?"
方源后知后觉,看向古月漠北。
这副面容,赫然就是那个的猜灯谜的摊主啊!
只不过,那日做了一些隐匿。
不过,方源还是靠首觉,一眼认了出来!
原来他竟然是家老?!
不过看架势,好像是来保自己的。
小命应该没啥大问题了。
"这些诗词,可都是他做的,自己看吧!"
古月漠北手一挥,几张宣纸就落到了古月赤练的案前。
看了几秒后,古月赤练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些都是这小子做的?怎么可能!"
这也太不可置信了!
这几首,可都是足以流芳百世的好诗!
光是一句将敬酒,杯莫停,就足以羞煞所有古往今来的诗人!
天才!
"如假包换!"
古月漠北摇头,"这人,你们也该放了吧!"
"不行!"
赤城想要说什么,但被古月赤练拦住了。
"呵呵,这方源诗词做的好也说明不了什么,你又不知道他的资质,可现在,他可是打伤了我的孙子!"
古月赤练说道。
"我替孙子讨回一个公道,不过分吧!"
"证据呢?"
古月漠北笑了。
古月赤练猛的掀开赤练的衣袖,
"这就……"
"呃……?"
胳膊上,光滑无比,没有一丝伤痕。
"己经被老夫用治疗蛊治好了,哪还有什么伤口!"
古月赤练没了底气。
"就算你有证据也无济于事!"
古月漠北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亮了出来。
"族长大人己经下令,方源谁也不能动!"
"见过族长大人!"
堂内众人齐齐行礼,连赤练也不敢怠慢!
族长大人,可是西转的强者!
见令牌,如族长亲临!
令牌之下,谁敢放肆!
"爷爷!"
赤城郁闷道。
"既然方源我们动不了,方正总可以吧!"
"他之前也打我了!"
"那当然……爷爷给你出……"
古月赤练刚要说什么,古月漠北又跃跃欲试的举起令牌。
古月赤练哑火了。
古月漠尘看向方源,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打我阿弟就是欺负我!"
方源恭敬的朝古月漠尘一礼,
"漠尘家老,多谢了,此恩方源没齿难忘!"
古月漠尘回以微笑点头。
"好,古月漠尘,你好手段!"
古月赤练带着赤城,朝着门外走去,放下话来。
"今后咱们走着瞧!"
"老红毛,老子忍你很久了!"
古月漠北再也忍不住了,也来了火气。
"不服出去练练!"
"练练就练练!"
"靠,你个老东西打架就打架,拿令牌干什么!"
"不讲武德!"
"老东西!"
"老红毛!"
古月赤练气的牙痒痒,这老东西太不要脸了!
每次只要他一出手,古月漠尘就亮出令牌!
这特么谁敢对他动手?
不动手就算了,这老东西还拿话激他!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古月赤练内心憋屈,拉着赤城,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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