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你这也不算违反保密规定……作为一个刑警的儿子,从调查凶案的角度去问一些线索,挺合理的……”
季节摸着下巴思索着说。
张牧瞪大了眼睛:
“还保密规定,要是违反了你真准备举报我呀?”
季节习惯用拍肩膀的方式安慰人:
“哎,你这什么话,我看起来像是爱打小报告的人吗?”
他看了徐焦和张牧一眼,继续说: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三个人可都己经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我们和普通的同事是不一样的……”
徐焦对于这个说法很赞同:
“嘿啊,靓仔,这就是我经常说的讲义气嘛,催眠仔虽然平时闷骚了一点,但是绝对是可以当好兄弟的喔!”
听到徐焦难得的说了一句人话,季节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可是下一刻又感觉不对:
“你说我什么?闷骚?我哪里闷骚了?”
对于这动不动就会拌起嘴来的两个人,张牧将头扭到了一边。
片刻后,张牧打断了二人:
“保卫科邀请你们加入的事情,你俩是怎么考虑的?”
徐焦不假思索:
“我暂时还是不打算换单位啦,听起来安保公司的工作相对基础一点的喔,我刚刚入行先熟悉一下啦……”
季节则一副摆烂的样子:
“我就当我的送货员好了,保卫科天天长枪短棍的,我可不准备当什么英雄……”
听到二人似乎暂时都没有离开安保公司的打算,张牧竟有了一种羞耻的安全感。
不过他表面上也只是哦了一声。
徐焦说:
“不过锦衣卫的那些人是真的有够帅的喔,一个金钟罩,一个六脉神剑,不过最厉害的还得是那个乾坤大挪移的喔!”
张牧和季节都有些脑门冒汗。
他们有时候确实会很佩服徐焦的脑洞。
显然,金钟罩说的是可以撑开保护罩的郑云,六脉神剑说的是手枪男何义,乾坤大挪移显然说的就是哑巴了……
虽然这一次回收【坐标石板】事件徐焦和季节立下奇功,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哑巴”,恐怕两人连发力的机会都没有。
季节感叹着说:
“那家伙,强的离谱啊,我在调查局工作了这么久了,见过保卫科的人也不少,像他这样能力纯粹又运用得无可挑剔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这个人对应什么级别……”
徐焦情商很低的附和:
“嘿啊嘿啊,听六脉神剑他们两个复盘,我感觉我们其他几个人其实都有些添乱了喔,搞不好那个哑巴一个人就可以搞定的喔!”
季节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张牧则再次陷入遐想:
他要是也拥有和哑巴一样的能力,那得有多帅喔……
……
下午,陈氏集团的总部大楼。
陈江河一脸阴沉的半躺在办公椅上。
他推掉了今天所有的安排,一个人静静的待着。
面前的电脑显示屏上,呈现着助手小周传过来的报告:
王佑祺想要他处理的那个小伙子张牧的背调资料出来了,结果让陈江河头痛无比。
这个张牧,竟然是J市某分局的刑警队长文渊的养子。
先不说张牧是不是己经被037调查局盯上,光是文渊养子这一件事情,就己经很让他难堪了。
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让一向老谋深算的陈江河起疑。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小蛇镯子,想起了一句话:
轮回因果皆有所报。
他突然感觉不寒而栗。
但随即陈江河的表情又凶狠起来,他自言自语:
“去他妈的,老子从来都不信命!!”
在陈江河看来,这事情大概率是有人想要整他。
如果他想都没想就对张牧出了手的话,那恐怕会遗祸无穷。
到底是谁想整自己?
也许是别人,也许就是王佑祺……
既然想斗一斗,那就来吧!
陈江河咬牙切齿的想着。
他重重的将手里的茶杯顿在桌子上,水花西溅。
陈江河的余光扫到了那部不断接收着信息的手机,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来看看王总现在怎么样了……”
他打开手机,点开了王伯达最新的视频:
视频里的王伯达双眼空洞呆滞,相比于早上,眼底里的最后一丝怒意也消失不见。
他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朝着摄像头连连求饶:
“陈总,陈总我错了,陈总您放我出去吧!”
“陈总我知道您的神通了,您放我这样的凡人吧!”
“陈总,陈总!我心诚了!我心诚了呀陈总!!”
陈江河缓慢的展露出一个微笑。
没有人可以承受的住他的循环监狱。
在这里关着的人,体力会不断的恢复,但记忆不会重置。
外面的短短一天,对应监狱里几乎是大半个月。
这难道不是神迹吗?
那自己这样创造神迹的人,难道不应该高高在上吗?
想到这里,陈江河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
虽然目前袭击张牧的黑衣人己经被抓了起来,看似危机己经暂时化解。
但黑衣人袭击张牧的动机还没有查明,也许要等到黑衣人苏醒过来之后审问才会有结果。
所以安保公司的判断是张牧依然需要继续保护。
除了不用睡觉的季节继续值班以外,保卫科也轮换了人员过来以防万一。
而张牧也被告知,既然没有了“引蛇出洞”的任务,那下班后就尽量好好在家待着。
张牧对此没有什么异议。
但是回家之后文渊在面前摇来晃去很是烦人。
这老头在自己面前弯腰伸拳又踢腿。
张牧忍不住问:
“文叔,你是憋得难受?”
文渊端着老脸嘿嘿一笑:
“我这不是锻炼身体呢吗?你前两天不是坚持夜跑来着?”
张牧继续玩手机:
“不去了……”
文渊啧了一声:
“怎么说不去就不去呢,我还挺支持你锻炼锻炼的,你看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
张牧看了看文渊凸起的肚腩:
“文队你近几年好像也挺松懈的嘛!”
文渊呵呵道:
“你文叔我在一线早就干满25年了,想退休也就是打个报告的事情,你还年轻,正是要发力的年纪,不注意锻炼怎么行?”
张牧挠挠头,他大概知道了,文叔对于自己前几天出去“夜跑”怕是抱有极大的误会。
他屁股牢牢的固定在沙发上丝毫不为所动,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不是下石头就是下雨,谁爱去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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