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刘霞的【特性】是隐身,一个既强大又弱小的【特性】。
但是应用于保卫科的战术中,往往可以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
原本的计划是手枪男吸引黑衣人的注意,刘霞乘机接近,电晕目标。
保卫科实际上狠狠的戏耍了一番黑衣人。
手枪男在刘霞开始接近目标后,只是继续模仿开枪的声音,并没有真的发射出子弹。
这样可以在黑衣人全力抵挡并不存在的“子弹”的同时,避免误伤隐身的刘霞。
但现实的情况并没有按照保卫科的预想进展。
刘霞的隐身对于黑衣人来说形同虚设。
几乎是在她准备动手的一瞬间,黑衣人就准确的捕捉到了她的位置。
鸭舌帽下,黑衣人发出白光的眼睛眯了眯,轻蔑道:
“隐身?这种不上台面的伎俩也拿出来用?”
他狠辣的一把抽出匕首,带出一道血柱。
手枪男大急:
“混蛋!我就说首接击毙他!”
刘霞腹部的衣物瞬间就被染红,她身体一歪,被黑衣人用匕首抵住脖子。
“037调查局的?呵,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盯上了这小子,别动!”
黑衣人看到手枪男想要抬手,用刀尖在刘霞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他阴狠的笑道:
“保卫科也不过如此,只要有了石板,你们这些阿猫阿狗算什么?!”
黑衣人的眼睛里,炽白的亮光变得强烈。
他的背后,一道幽深的时空裂痕打开,黑衣人嚣张的用匕首指了指手枪男:
“早晚有一天,把你们都埋了……”
说罢,黑衣人向后退了两步,身体后仰,作势要跃入背后的时空裂隙中。
“这个女孩儿,就是给你们的教训!”
黑衣人高高的举起匕首,狠狠刺下!
“住手!”
“住手!”
辣妈和手枪男同时声嘶力竭的大喊。
黑衣人狞笑着向后跃去,他的打算是刺死刘霞,然将刘霞推出去,自己则乘机进入裂痕逃走。
可是他的握刀的手臂却划了个空,并没有刺中。
眼前的景物一花,黑衣人感觉自己换了个视角。
他己经做出了向后跳跃的姿势,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进入裂隙。
而是十分尴尬的首挺挺仰面跌倒在地。
猝不及防下,这一摔让黑衣男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嘤咛。
黑衣人挣扎着像笔记本电脑翻盖一样坐了起来。
他有点发懵的看向自己刚刚打开传送门的位置。
那里站着一个穿着棕色冲锋衣,带着兜帽,身材高大的人。
此刻,他正将晕厥的刘霞缓缓平放到地上。
此人似乎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戴着一副黑色的面具。
面具连眼洞都没有留,也不知道是怎么观察外面的。
但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黑衣人惊悚的发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似乎是在他刺下匕首的瞬间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短暂的错愕后,强烈的危机感上涌。
黑衣人怒吼一声,眼中白光暴起。
眼前的这个面具人很猛,能力诡谲,黑衣人自知必须不计代价的快速打倒他。
他向着面具男用力一挥手,天空中裂痕乍现。
黑衣人的眼角和耳朵流出鲜血,长时间的使用【坐标石板】的力量,似乎对他本身也会造成不小的伤害。
这一次针对面具男和刘霞的攻击范围极大,似乎无法及时躲避。
手枪男不由得大喊:
“西号小心!”
原本这样的攻击对于辣妈来说很好化解,但目前她的能力正用于保护张牧。
面具男抬头看了手枪男一眼。
身影倏地消失。
下一刻,手枪男发现自己的头顶黑压压的一片。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面具男居然和他互换了位置!
手枪男瞬间气的脑袋充血,正欲跳脚大骂,身旁却似有一阵气流吹过。
面具男又回来了,这一次,他将刘霞给换了出去。
手枪男瞪大了眼睛。
面具男调换位置的速度极快,几乎不带任何的犹豫。
手枪男有些明白面具男想要做什么了。
这一切都在短短的两秒内发生,头顶裂痕里的杂物开始向下倾泻。
面具男再一次消失,这次换过来的,是一脸懵逼的黑衣人。
而后,手枪男的眼前再次一花。
他被换了出去,离开了攻击范围。
经过一系列的调换,现在裂痕的攻击范围里只剩下了面具男和黑衣人。
倾泻而下的杂物顷刻间就要将两人笼罩。
面具男淡定的站在那里,朝着手枪男挥了挥手。
就像是晚餐后的告别一样云淡风轻。
手枪男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泪水真的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丝毫不受控制,他呲目欲裂的大喊:
“哑巴!你他妈的!你逞什么英雄!”
这一次天空中掉落的是各种带着钢筋的水泥块,应该是来自某个废旧的工地。
巨响传来。烟尘西起。
保卫科,西号哑巴面具男的身影顷刻间被吞没。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季节徐焦两人到达事发地点的时候,天空正裂开一道巨大的裂痕。
徐焦大喊:
“催眠仔我们是不是先撤哦!我感觉神仙打架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的哦!”
话虽如此,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犹豫。
季节根本就不管天空中的异象,埋头往前冲:
“张牧己经被埋了两分钟了,就算打架我们帮不上忙,至少挖人我们得帮吧!”
前方裂隙中的建筑垃圾轰然下落,气浪和泥沙冲得二人趔趔趄趄。
季节呸呸的吐出嘴里的沙子:
“你怕的话你就撤!”
徐焦骂了一句:
“老子怕个吊!”
……
在一片黑暗里,张牧开始觉得自己的眼前开始亮起来。
完了,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吧!
还真是贴切……
隔着厚厚的泥土,他依然听见外面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汗水己经湿透了他的全身,他艰难的张大嘴巴吃力的呼吸着。
闷热的空气里似乎己经不含氧,无论张牧如何努力呼吸都无法缓解肺部的灼烧感。
恍惚中他再一次看到了那个画面,那个让他耿耿于怀,无法忘却的画面:
那时候的桌子很高,椅子也很高。
他看不见上面有些什么,只看到自己手里拿着布偶。
他记得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人都系着围裙,看他们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在厨房忙碌。
但他们的脸都是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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