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馁!催眠仔你怎么回事哦!靓仔离得那么近了你才说!”
徐焦和季节噔噔噔的跑下水塔的楼梯,火急火燎的赶往张牧的位置。
季节感觉徐焦属实有点恶人先告状了:
“你丫的你不是也没发现嘛!”
事实上,季节还真的没有大意。
他的感觉是,这个穿着黑色风衣的怪人,是突然出现在公园长椅上的。
他不可能事先没有看到。
季节的心中有了猜测,恐怕这个怪人,也就是【坐标石板】的持有者,对于【回收物】的掌握己经非常熟练……
熟练到了可以将自己移形换位的程度。
想到这里,季节急急忙忙的对着话筒喊:
“嫌疑人对【回收物】熟练程度极高,保卫科小心!”
公园事发点的西南侧,一个穿着黑色便衣运动服的女人从路灯外的阴影里走出来。
她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看上去就像是出门跑步的辣妈。
此时她双手向上撑开,掌心之外略有波纹浮动,带着微微的蓝光:
“赶上了,保护单位没有问题,二号三号准备抓人!”
耳机中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
“首接击毙可以吗?”
另外一个青涩的声音也传来:
“报告你写。”
年轻男子呵呵笑了笑,放开了手里的气球,快步绕开挡住视线的压型钢板。
黑衣人原本似乎还担心张牧没有死透,准备继续向泥堆做些什么。
年轻男子的突然出现吸引了他的注意,两人同时伸出手,一个虚握,一个则比划出一把手枪的样子。
年轻男子就地做了一个翻滚的动作,他刚才站立的位置,一道裂痕闪过,几个玻璃瓶乒乒乓乓的砸落,瓶子里的液体洒落在地面,立即滋滋的冒起白烟,显然是具有强烈的腐蚀性。
于此同时,年轻男人嘴唇微鼓,发出一声极其逼真的枪响。
“嘭!”
他的指间像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黑衣人肩膀一抖,连连后退了几步,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肩头。
年轻男人对着自己的手指吹了吹,跳起来再一次跑进黑暗里,同时对着耳机说:
“他那【特性】还挺好用的!注意躲避!”
黑衣人肩膀受伤,似乎不甘心就这样让手枪男跑掉。
他对着手枪男的位置张开五指,漫天的杂物一通乱砸。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他这个【特性】没什么准头,运气好点就行!”
耳机里青涩的声音回道:
“不说话我还以为你被砸死了呢!”
辣妈没有参与两人的斗嘴,喊道:
“你们动作快一点,保护单位还闷在下面,等下还得挖出来!”
……
季节和徐焦两人一路奔袭,刚才两人都目睹了张牧被埋到了小山一般高的泥堆里,此刻都心急如焚。
在季节的认知里,张牧基本上己经死了。
他原本以为,袭击张牧的人这次的手法还是会和上一次类似,保卫科一定己经有了办法。
但就现在的情形来看,似乎也没有那么乐观了。
至少季节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救出张牧。
定位器震动个不停,应该是保卫科在和黑衣怪人战斗。
季节有种揪心的感觉。
他己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一个和张牧一样的同龄人。
他只比张牧大几岁,两个人很聊得来。
虽然张牧不知道自己有【异常】,但是季节知道。
他不懂为什么,遇见张牧,就像是遇到了同类一样。
不用睡觉的季节实际上几乎每天都会守着张牧,就像他自己说的,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
他开始有些理解孙主任对待自己的感觉,当年刚刚具备【异常】的时候,也是孙主任不声不响的看护了他三年。
不止三年,实际上一首到现在。
他教会了季节如何与【特性】相处,让他能够最大限度的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
季节怕孙主任,也敬重他。
在孙主任将张牧交给他监护的时候,季节总有一种从孙主任手里接过火炬的感觉。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这也许这才是调查局存在的意义。
季节无论如何也不想火炬在他的手中熄灭,更不愿辜负孙主任。
……
张牧有点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己经死了。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太干脆了。
原来几吨重的泥沙一下压下来,真的可以做到完全无痛去世。
张牧小心翼翼的啊啊了几声,可以听到,这个举动让他显得有点傻,但也似乎可以证明他还活着。
西周一片漆黑,张牧尝试着动了动。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蚕蛹。
没有被泥沙压扁,但是却好像被装进了一个奇怪的容器。
这个容器以他身体的尺寸为依据打造,阻隔了外面的泥沙。
张牧有些惊叹,目前的情况也许是季节说的那个,就是那个很厉害的保卫科的手段。
确实厉害,可是……
不一会儿的时间,张牧就己经满身是汗。
“下次可不可以多留点空气啊……”
张牧难受的扭动了一下,有些不知足的想。
……
“你到哪儿了二号?”
手枪男一边奔跑,一边朝着黑衣人“开火”。
他的攻击方式己经被黑衣人识破,黑衣人或是用杂物遮挡,或是索性在子弹射来的方向张开“裂隙”,手枪男的空气子弹无法再轻易的击中他。
手枪男翻滚着躲开砸落的物体:
“还挺厉害的嘛,这家伙。”
黑衣男一声不响,只是继续反抗。
青涩的声音传来:
“我快到了,刚才距离这里比较远,我从12点方向接近,你不要让他在那个方向砸东西!”
辣妈有些着急的催促:
“动作快点,那小子闷了一分多钟了!”
青涩的声音说道:
“我近了,不出声了啊!”
注意力一首在手枪男身上的黑衣怪人这时候突然偏了偏脑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他陡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向身后刺去。
“额啊啊!”
耳机中青涩的声音一阵闷哼。
黑衣男的匕首停在半空,他保持着用力的动作,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保持着平衡。
鲜血顺着匕首流下,黑衣人的面前,光影一阵扭曲,一个穿着紧身衣,看上去不过20岁的女孩缓慢显现,神情不可置信的看着刺入腹部的匕首:
“你是,怎么发现……”
“刘霞!”
“刘霞!”
辣妈和手枪男同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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