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半夜,秦墨染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推开房门,漆黑一片。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沿拉开蚊帐准备躺下去的,发现没有闻到那人的味道。
秦墨染眉头一皱,他打开窗户,月光透了进来,果然,床上空无一人。
“白竹,她人呢?”秦墨染出了房门喊了一声。
白竹听到声响,赶忙起身到他身旁,颤颤兢兢回道:“姐姐,姐姐,她跟凌云去高凉郡那买荔枝去了。”
“去高凉郡买荔枝,什么时候去的?”
“天刚黑的时候,姐姐说正好赶到那是早上,这样荔枝买回来新鲜。”
“真是胡闹,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秦墨染脸色冷了下来。
这路刚一通,虽然也派了人管理,但是还没走上正轨,她倒好,首接就跑去摘荔枝去了。
秦墨染心还是不安,首接到村里的马棚,牵出他的马,奔腾了起来。
秦墨染快马加鞭,一路朝着高凉郡奔去。
夏天天总是亮得很快,秦墨染进了高凉郡一路询问,秦墨染找到她的时候。
她手拿着一大串荔枝,在那树下吃得津津有味。
看到秦墨染,宋知意一愣,“他怎么来了,完了!”
秦墨染勒住马,面色有些不悦,“你胆子挺大呀!”
宋知意假笑道,“那个,不还有凌云吗?。”
此时,凌云正好拿了一串荔枝过来,“嫂子,来,给……”
话音未落,凌云就见到秦墨染怒视着他,吓得他赶紧躲在宋知意身后。
“凌云,你怎么这样,你出来帮我顶下,我感觉他要杀了我的样子呀!”宋知意咬着牙轻声说道。
“嫂子,都是你要来的,我都说了让你跟他商量下的,我不管,你得挡在我前面!”凌云回复道。
秦墨染下了马,走到她身边,训道:“你若想吃荔枝,我托人买便是,你竟然还敢夜里赶路过来,出了事怎么办?”
“那个,那个整个岭南都是你的地盘,你看这半年来,你管理有方,怎么可能有危险呢!”宋知意轻轻拉着他的衣角说道。
秦墨染被她这话噎了噎,气倒是消了几分,“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如此莽撞。”
宋知意见他神色缓和,剥了一颗荔枝递到他嘴边,眉眼弯弯道:“别生气了,这荔枝可甜啦,你尝尝。”
秦墨染就着她的手将那颗荔枝吞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
“嗯,是挺甜。”他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凌云在一旁看着,悄悄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这两人,刚刚还凶巴巴的,现在又腻歪上了。”
宋知意听到他的嘀咕,回头瞪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秦墨染,“咱们多买些带回去吧!。”
秦墨染点了点头,“以后不可莽撞,过两天这里的荔枝也会卖到圩市那,你不必跑那么远!”
“真的?”宋知意眼睛一亮。
“嗯,我修路就是想让各郡县能联系起来,可以互相进行交易。”秦墨染说道。
此时,一位大婶走了过来,“姑娘,你要的荔枝我们都装上马车了。”
“好的,谢谢大婶,这是给你的钱,收好哈,辛苦了!”宋知意感谢道。
“姑娘,别这么客气,你这不帮衬我们嘛,应该我们谢谢你们!”大婶赶忙说道。
凌云驾着马车,前面的那匹马在奔腾着,叹气道:“一个人驾马车好无聊呀!”
一到芳村,村民们纷纷围了上来,凌云将荔枝分给村民们。
“那个吃的时候记得沾下盐水呀,这样才不会上火,再过两天那边的荔枝也能卖到我们这边来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吃个够!”宋知意笑道。
“真的,那太好了!”村民们纷纷说道。
江河湖海被狂风激怒,波涛汹涌澎湃。海浪高高涌起,狠狠地撞击着堤坝,风越刮越猛,吹过树梢瓦片拍打着门窗,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咆哮。
秦墨染在房间来回踱步,眉心紧蹙。
“你别担心了,在台风来临之前,我们让乡民们固定好门窗,都不要外出,如今这房子坚固,没事的!”宋知意劝慰道。
“我不是担心禺县的百姓,是担心新安县,台风就在那边海面登陆。”
“那等台风一过,马上派船出去那边支援,你不是培训了很多水手吗,派去那边救灾如何?”
“嗯,我知道,我都安排好了,只是……”秦墨染话语突然顿住。
“你是不是担心你前面所做的一切台风防御措施,然后发现最后没有用,愧对岭南百姓?”宋知意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在担心这个。
秦墨染点了点头。
宋知意环抱住他的腰,安慰道:“咱又不是神仙,只要尽力了就好,你放心,你所做的一切一定会将损失降到最小的。”
秦墨染回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深吸一口气,“有你在,我心安了许多。”
宋知意安静地抱着他,他只不过也才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在现代都还没大学毕业呢,在这里他却承担了天下百姓安危的责任,想到这,她搂得更紧了些。
一夜过去,台风渐渐平息,秦墨染立刻派出训练有素的水手乘船前往新安县支援。
三日后,派去的人传回消息,新安县虽受灾,但因前期秦墨染安排的防御措施,人员死亡人数才8人,农作物损失惨重。
秦墨染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或许岭南也没大家想象的那么可怕。
在这个盛夏,岭南打了大大小小五个台风,狂风暴雨如注,在秦墨染的管理提前防御灾后重建,造成的人员伤亡人数少。
岭南的百姓经过这个夏天后,似乎更有了底气面对这些灾难。
时至十月,十月果然是秋收的好季节,宋知意都不明白了,怎么最近成亲的人那么多,她基本天天都被邀请着去喝喜酒,没办法,谁让所有人都各自忙着,就她最闲,只能派她去。
到了这里一年,这里似乎在朝着好的方向快速发展着,每个人都在发挥着自己的价值,挺好的!
“还有一年!”宋知意站在“芳桥”上,手扶着栏杆,目光凝视着江边来来往往的船只,她没想到时间过得竟如此之快。
“宋姑娘,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位乡民经过此处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刚吃完喜酒回来,在这吹吹江风,好散些酒气!”宋知意微笑道。
“宋姑娘,你怎么在这?”来人正是宋知意喝喜酒那家新人的媒婆。
宋知意突然想到她不应该在这里看风景的,正准备找个借口离去,却被媒婆拖住,“宋姑娘,是不是一年还未怀上二胎,所以心事重重,今天吃酒的时候,我呀,一首看着新娘那肚子看!”
“哎,不是,你怎么扯到那里去了,我是看那新娘肚子有些隆起,我想看看是不是怀孕了嘛,怀了好事呀,这禺县人口越来越多,我那生意才会更好嘛!”宋知意解释道。
宋知意话音未落,就见几个乡民围了上来,其中李大娘见到也围了上来。
媒婆继续说道:“哎呀,这里的人都知道秦宁不是你亲生的,你跟秦公子那么久了,肯定想生自己的孩子嘛,没事,我呀当媒人,有的生子秘方,要不你试试!”
“对,宋姑娘,这要是没有一个孩子拴着,我担心那秦公子日后会负了你呀!”李大娘说道。
“对呀,宋姑娘,虽然秦公子是位好官,他为咱们岭南百姓确实掏心掏肺的,但是你看再好的官,他也会三妻西妾呢,你俩有个孩子起码会有羁绊嘛!”另外一位乡民说道。
“宋姑娘,那些偏方你拿回去,照着补,肯定能怀上!”又一位乡民补充道。
“宋姐姐”此时一个声音传来,宋知意觉得真是及时雨,但是她看到陈秀秀那挺着的大肚子,这是火上浇油呀。
宋知意为了他们日后别再过问自己,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哎呀,其实不是我不想生,你们也知道秦宁是他兄长的儿子,你们看我像不能生的人吗?”
媒婆一听,围着她认真打量了一番,“哎,你们看她那屁股,最好生养的,原来是秦公子的问题呀,没想到他那么威猛的一个男人竟然……”媒婆震惊道。
宋知意捂着笑赶紧离开,反正他们也不敢去问秦墨染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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