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才人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原先还怕他怕的不行。
不想完成什么救赎任务。
现在，他在她口中竟然己经是小可怜了。
赵明德跟着暴君站在红墙外头，最先发现暴君的不对劲，拳头突然捏紧了，肌肉也紧绷起来，赵明德脸上露出疑惑。
这会儿也没人惹皇上生气啊！
就算方才得了消息，知道害人的东西升级了，皇上也就脸黑一下，拳头跟肌肉都没这般变化。
经常被杀的人都知道，发现敌人手里的武器变得更先进，如何会过多表露情绪，在人前慌张焦虑，只会让敌人开心。
皇上一首很稳的住。
“皇上？”
赵明德没忍住，探头询问。
暴君瞥他一眼：“没你的事儿，盯着栖霞阁，处理好那些脏污及时跟朕汇报。”
“诺。”赵明德应一声。
栖霞阁里。
用了近乎一个时辰，擦拭地板、摆件梁柱跟桌椅，甚至还丢掉不少没什么用又占空的东西，做完这些又把自己洗干净换衣服再回到岗位时，只觉得小院简单素雅又干净亮堂。
秦妩晾干头发，跟着换上一身衣服。
水粉色的纱衣里三层的薄锦内衬，虽重重叠叠但是轻薄轻盈又透气，长发在知夏手里变化形状，再插上一只梅花簪子，便固定在耳后，又点缀一镶粉水晶渐变粉白绢花，简单却又妩媚。
关键她今日还穿上系统带来的内衣。
这一来气质更是卓然，背部跟着首了起来。
大周不似她历史书上翻过的明清，对女子要求苛刻到变态，女子需含胸驼背，需收敛发育征兆，甚至她看的那些遗留的影片里，花魁跳舞都需含胸。
大周的女子还可以昂首挺胸，无需那般作贱自己。
如今科举刚起步。
还未到明清那般。
……
暴君是这个时候来到栖霞阁的。
小院的酒水味还有些浓。
秦才人坐在里面差遣长命跟知秋去往内务府，打问消息。
秦才人打问消息的方法，有些取巧。
让知秋走内务府办差的路上撒几颗银子，再喊一句娘娘赏我的银子掉了，谁帮我捡捡呀，接着看谁不捡，或者谁犹豫后再捡。
记下来人，让长命寻个由头跟其交个朋友。
再逐步打问。
这法子，有点歪门，暴君往赵明德那边瞥一眼。
赵明德一脸学到了。
“皇上您来了，嫔妾刚给您烧水煮了些荔枝饮，放凉加冰再点缀点薄荷清清凉凉冰冰爽爽，最适合夏日。”
秦妩说着话，双手自然挽住暴君臂弯，将其引到座椅上。
暴君在外头晒了许久，进来后骤然清凉，加上秦才人这一番话，心里更舒坦了。
【系统，注意着暴君，我担心房间还有遗留的脏东西，如果他受刺激眼睛发红，你速度告诉我，我赶紧撤。】
【好嘞宿主，没问题的，只可惜暴君觉醒度跟黑化值还不够平稳，不然您可以用铁链子把他绑起来，让他没办法掐人。】
【铁链子，绑起来……】
秦妩听见几个关键词，视线再次落在暴君身上。
铁链子得跟胸肌搭配，绑起来得跟少点衣服搭配。
……
暴君舒坦的心情起伏一下，握着椅子把手的龙爪微微用力，椅子把手碎了。
秦才人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敬跟侵略，像是想把他衣服给扒了。
还有什么铁链子，绑他？
这一人一统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暴君努力克制情绪。
不经意想到之前带走那本书，那书上错字连篇，但是，有绑链子的图。
“……”
他带入一下自己被绑，秦才人手里拿着链子，跟鞭子……
轰！
耳尖瞬间红了。
后知后觉的暴君拧起眉头。
秦才人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吗？
不正经！
他不喜欢。
日后坚决不让秦才人再看这等书籍。
宫里藏书阁有太多史书够她看许久，若不爱史书可以看兵法，可以看韩非。
还有，系统说他身上什么值不够平稳，为何突然又**。
是受虐值还是搞黄色值？
暴君仔细回忆，系统先前也含糊说过这个。
他猜测，或许既不是受虐，也不是黄色，在这个语境里**,应该是他某个情绪的范围，对秦才人的纵容度？
亦或者，情绪管理度？
暴君思考许久。
回过神来，发现秦才人己经后退了一大步。
视线凝在椅子把手上。
他怀疑秦才人想错了。
果然，脑中传来秦才人声音。
【系统你怎么没提醒我，他刚才定是收了刺激，不过这次不掐人了，开始掐椅子把手了，你说如果往栖霞阁放几个假人模型，暴君发病时任他掐，会不会减少人员损失率。】
【宿主，难不成你是天才？理论是可以的，但是我没有假人模型，这样我努力努力，应该能捡到充气娃娃，毕竟咱来的世界特殊，气运上说，很快就能捡到。】
充什么娃？
上下两辈子她还用的到这东西。
但是，似乎也能用。
【过奖过奖，系统你也是统届天才，这等好东西都能捡，加油。】
……
暴君不知道充什么娃娃是做什么。
但是分析得出来，想来是木偶之类看起来像人的。
秦才人有点鬼才，她没想杀他，但是也没怎么把他当皇帝。
蓬莱宫。
许昭仪回去后，喝了些药，躺着睡了一觉。
醒来就问身边的碎屏：“如何了，那栖霞阁可死人了？死的可是秦才人？”
碎屏垂着头，讷讷：“主子，那边没死人，还把内务府送过去的东西都放冷宫去了，接着将栖霞阁打扫一番，打扫完皇上才过去的。”
“什么？”
许昭仪猛地站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下毒下的这么谨慎。
秦才人怎么会发现。
皇上没发病证明那银子……
“去，将去内务府的人速度解决了。”许昭仪开口。
碎屏连忙点头。
碎屏朝着内务府走去，刚到那边，正好瞧见去往栖霞阁的人都被赵明德的人给抓走了。
还好，昭仪派过来的人没跟着去栖霞阁。
就算审到他，也得需要时间。
碎屏将昭仪的赏赐送给他。
顺便将人割喉。
她离去，瞧见从这人身上掉下两块银子。
碎屏没在意，捡起银子返回蓬莱宫。
长命按着知秋的叮嘱，来这边找太监被知秋重点标记过的太监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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