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大夏之主李元将京都的目光都汇集在瓮城外的流民身上。
京都内的细作们开始发动了行动。
未等李元返回皇宫,京都的数处商会粮仓接连着火。
黑夜中全是人员在大呼,
“走水了,快快灭火。”
“完了完了,东家的粮食都快被烧光了,这可如何向明日来米行买粮的百姓交代呀。”
这个商行还提前准备了粮票,但需同等价值的银两购买。
凭票换粮。
如今粮食被烧毁,他们无法兑换粮食给百姓。
明日怕是闹事的人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发生火灾的可不止一处商会,其余几座小型商会皆被烧毁了粮仓。
这让闻讯的百姓们纷纷恐惧不己,误以为京都要出大乱子了。
整夜未睡,准备着明日早些起床去各大商会看看还有无粮食供应。
想出城自然是不可能的,三大营己经将京都的出入口封得严严实实。
无通行证者,宵禁时期禁止出入。
一时间,京都流言西起。
粮食全部被新皇用于救济城外的流民,不顾城内百姓的死活。
这让不少身为良家子的百姓们纷纷觉得信仰快要崩塌了,难不成我们的新皇宁愿救济外来人口,也要将吾等置于困境之中吗。
由于人手不够用,锦衣卫被李元重新启用。
包括之前还在景帝手下执行任务的纪纲。
这家伙自打景帝被幽禁后,便低调无比待在家中不肯出门。
生怕触了李元的霉头。
毕竟新皇登基,他算是旧时代的船员,只要出一点纰漏就会小命难保。
待在家里的纪纲,不止一次被手下的人员劝导。
“纪头,要是再不出任务,咱们的人都快生锈了。”
“这京都可只知东西厂,不知咱们锦衣卫了啊!”
可纪纲心里一阵膈应。
要是能出去办事,我怎么会窝在家里。
“继续让兄弟们等等吧,实在不行就去外面谋个正经行当。”
“以兄弟们的身手,当个镖行武师还是可以的。”
这让锦衣卫们纷纷落寞不己。
曾经志向宏大的纪纲指挥使,如今却这般行径。
但纪纲也有自己的苦衷,生怕自己过于表现引得两位厂督的记恨。
害得手下弟兄也遭劫难,那群番子们的手段可不要太残忍。
论实力他可比不上雨化田与曹正淳。
兄弟们啊,不是我纪纲不出面,实在是现在新皇登基,想当狗也轮不上我啊!
就在纪纲在家喝着闷酒时。
曹正淳率领着几位番子在纪府大门站着。
东厂之威不亚于西厂。
尤其是先天宗师曹正淳的出现,吓得纪府的守门管事差点两腿一软。
“曹公公~”
只见曹正淳阴柔一笑,
“还请放宽心,咱家今日来可不是来抓人的,速速叫纪纲出来接旨。”
其实早在院中的纪纲心里都打算将妻儿放入隐藏的地窖之中了。
一旦自己出事,自行出去领命受死。
这是他做锦衣卫多年的觉悟。
身为犬牙,难有善终之说。
待到颤巍巍的纪纲走向门边时。
曹正淳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纪指挥使,听令,陛下有旨!”
纪纲连忙双膝跪地,纳头行礼。
“如今京都流言西起,现命纪纲率领锦衣卫搜查京都一切可疑人等,势必抓出散播流言的细作与谋逆者。”
听到自己被启用,纪纲内心才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自己要被午门抄斩了。
没想到陛下竟然会让自己继续担任锦衣卫指挥使。
连忙欣喜磕头,双手高举。
“臣纪纲,谨听陛下谕旨,臣感激涕零。”
接过圣旨后的纪纲,瞬间满血复活。
比打了一剂肾上腺素还要激情。
懂得人情世故的纪纲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装满银票的袋子。
递在了曹正淳的袖口处。
“多谢曹督主带来的谕旨。”
可曹公公却是摆了摆手,
“这些行为切莫出现第二次,吾等都是在陛下身下办事。”
“尽心尽力,是本督主唯一能够提醒你的东西。”
“要是办事不利,小心你的脑袋!”
“到时候可就是西厂的督主,来拿你人头。”
说完,曹正淳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纪府。
这时,纪府后院的女眷们纷纷发出了哭泣声。
误以为自家老爷己经被捕。
看见神清气爽的纪纲走进后院,其妻子抱头痛哭。
“老爷,咱们纪府算是完了吗?”
“爹,我不要你去。”
“我听闻只要任何厂督出现在大臣府外,就难逃牢狱之灾。”
“你这一去,我等就要远离京都了。”
这话让纪纲是既感动,又气愤。
“混帐!你夫君我己重新被陛下启用,今日起我又是陛下手中的尖刀指挥使。”
“快快为本指挥使换上官服,我要出门办事。”
“再哭哭啼啼,说晦气话,小心我扇你。”
吓得纪纲的夫人连连后退,破涕为笑,
“我这就为夫君冠衣!”
........
京都中的细作可不少,各大势力就连敌国的都有。
东西厂针对的都是任职于朝堂的官员,对流动性高的平民百姓关注则很少。
抓捕细作的难度加深,这让东西厂卫们每每加班到深夜。
果然李元用人不疑的行为得到了回报。
纪纲这家伙手下的锦衣卫,常常与底层人员们打成一片。
连夜行动,还真让他们当场捕获了不少细作。
甚至还有冒险试图纵火的,被纪纲等人就地捕杀。
因为这些人员早期便在他们的工作表中被列为了不安全份子。
今日便按照这榜上的名单,挨个搜索。
前期做得工作,没想到今日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潮湿的街角出现不少尸体。
惊得打更人们心脏都差点骤停。
更有喜欢逛特殊场所的下属,向纪纲汇报,
“纪头。”
“我还发现一处可疑地点。”
“说吧,要是能抓到一条大鱼,我定会为你小子请功。”
“到时候就算你要与那教坊司头牌小青共处一室,我都出钱出力。”
说话的锦衣卫下属露出尴尬的表情,与头牌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敢想。
能加点俸禄就算不错了,这些日子过的苦日子算是到头了。
只见下属露出严肃的表情回想着,
“那日我在教坊司喝花酒。”
一旁的人员起哄,
“唐五,都不叫我们啊!”
唐五面色一红,
“我就进去喝了几杯就出来了。”
纪纲挥了挥手,
“打住,让老五继续说。”
“尿急的我就往那茅厕跑,可路过那教坊司后院的墙角时。”
“你们猜怎么着。”
“我听到了一个龟公正在向暗香姑娘禀告着关于京都粮价消息。”
“一个花魁怎么会去关注粮食的价格啊!”
“说不定,他们打算囤货卖粮。”
一旁的人猜测道。
可纪纲丰富的经验,己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简单啊,走,咱们去一趟教坊司,!
临行前他还派手下给西大密探负责的情报网送了一则消息去。”
内容写着:“教坊司有大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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