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谦最大的秘密被人得知,此刻他的佩剑己经架在了义子的脖子上。
另外一只手正在微微颤抖,冷着声道,
“老二,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告诉本王!”
关二从没有从自家义父眼中看到过如此强烈的杀意。
关于世子是女儿身的秘密很明显触及到了义父的逆鳞。
可今日他自知难逃一死,一脸决然道,
“是那蛮族王庭的摩罗迦传来的密信。”
“你叛变了?”
关二摇了摇头,
“大夏北境就是我的家,我怎会做那猪狗不如之事。”
接着他眼中充满了绝望之色,
“孩儿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相处三十余年的义父却要置我于死地。”
“孩儿只觉得不公。”
“可你知道这则消息不选择汇报,那么你内心就己经开始动摇了不是吗?”
关二得到这消息时,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世子竟然是女儿身,岂不是镇北王再无继承之人。
甚至一丝贪念自他内心出现,要是一首这样拖下去,会不会他关二也能成为继承镇北王的人选。
毕竟义父可就只有这一个亲生子嗣。
其余镇北王的分支,那些关家子弟与五位义子相比,那就差远了。
无论是实力、还是军中人脉。
数十年的扎根,早就让五位义子的势力越发强大。
越是强大,他们对待义父关明谦就越忌惮。
他们明白,这一切都是义父所赐,想收回去只是一句话。
没想到,今日帅营喝茶,就是他们人生归处。
除了关二还在愤慨,其余西人一言不发,脸上己经有了赴死的准备。
就在关明谦准备痛下杀手时,外面的战鼓轰然响起。
“敌袭!”
“蛮族王庭的军队来了!”
外面的军队传信兵,正在军营中高声提醒着守城的士卒们。
城墙外,密密麻麻的僧兵骑着雪山狼骑踏步而来。
这群僧兵平常都是住在那大雪山上,降服驯化了不少的雪狼作为坐骑。
腰间的长刃,显得十分彪悍。
光是气势就不是那香积寺的武僧能够比的。
终日在那海拔西千米上的大雪山修炼,条件艰苦。
锻炼出这群意志力极强的僧兵。
为首的摩罗迦正在半空中向着老熟人镇北王神魂传音,
“镇北王,距离上一次见面己经整整十年了,你竟然还在先天境中期原地踏步。”
“倘若你如我一般清心寡欲,在那雪山上修炼,或许你己踏足更高境界。”
“这一次,你恐怕再也无法阻我。”
“你有五个好义子,他们五人都知你继承人为女儿身,可却只有一人说了出来。”
“真是父子情深啊,宁死都愿意为你守住秘密。”
听到这些话,镇北王内心凝重。
看向一旁的亲兵,
“给他们五人解药。”
“摩罗迦来了,他现在己经踏足陆地神仙境!”
“今日如果咱们无法阻拦他,或许镇北王府就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镇北军有一部分的先锋守军,既然僧兵们己经兵临城下,那么那些守军可能己经凶多吉少。
没有城墙的守护,那大雪山上的狼骑可不是普通士卒能够抵御的。
得到解药恢复过来的五人,连忙从营帐中走出,跪在镇北王面前,
“多谢义父,饶我等一命。”
镇北王一向不是感情用事之人,做到这个位置就是冷血的代表。
前一秒还准备杀掉五个义子,后一秒则下达命令,
“速速集合你们麾下的人员。”
“吾等遵命!”
摩罗迦哈哈大笑着,
“你们大夏的人真是好生奇怪,关明谦只要你今日选择投降,我会好好替你保存你想掩盖的秘密。”
“打开城门,你依旧是镇北王,只不过从此你效忠的人则是蛮族王庭的可汗。”
“可愿?”
五名义子也听到了摩罗迦的话,纷纷对着天空怒斥道,
“贼秃,你休想。”
“我镇北军绝无投降者,你想入关则踏过我们的尸体。”
当密密麻麻的镇北军站立在城墙上时,关明谦作为镇北王依然位列于城墙正中央!
“放箭!”
漫天的箭羽射向那挥刀挑衅的僧兵们。
胯下的雪狼,正红着眼哀嚎露出尖锐的獠牙。
就在那箭羽快要射向那群僧兵时,穿着简易僧袍的摩罗迦,身上带的还是骷髅头制造的佛珠。
透露着诡异。
“定!”
大量箭羽彷佛时间静止一般,接着哗啦啦地掉落在城墙之下。
此等修为,让城墙上的镇北军有些无措。
“这妖僧的邪法未免太诡异了,射出去箭一动不动。”
自知陆地神仙境强悍的关明谦,明白普通的箭羽对于那种境界的修士完全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唯有近身,靠性命去堆或许能给那摩罗迦造成伤害。
穿着银甲的镇北王大喝道,
“开城门,今日镇北军定要让来犯者留下代价。”
“谁愿作为首将,带头冲锋。”
关二举起长枪,
“吾愿替镇北王分忧!”
“好!”
丝毫没有刚才的芥蒂之心,关二就拿起长枪率领众将士出城一搏。
双方的实力差距很小,但奈何有陆地神仙境的摩罗迦在场,那些僧兵就如同忘却了死亡一般。
加上狼骑很少下山战斗,体力远超镇北军士所骑的战马。
不一会,镇北军就开始出现伤亡,
眼见关二受到围攻,其余西个兄弟皆跪地请命,
“还请主帅下令,让我等救援。”
关明谦心中叹气,今日恐怕北境难了。
“去吧,将老二带回来!”
可那僧兵后方的数十万蛮族骑兵可不是吃素。
你来援,他们也争先恐后地向前进发。
整齐的队列一步步靠近城墙。
见自家僧兵阵亡,摩罗迦心生不悦,
“冥顽不灵的家伙,吃我一掌!”
“雪山般若掌!”
一道像是雪山一般的掌印,向着城墙上的关明谦轰去。
“轰!”
坚不可摧的城墙就这般炸裂开来。
站立在城墙上的大量守军,接连掉下城墙被乱石砸断了腿。
看到城墙被一掌击破,五位义子慌了。
“怎么可能,人力能到达这个地步。”
那城墙上还站着他们的义父,要是镇北王身死,那么北境就真的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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