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魂劫》
20250222
李云
月光散落前世纹,
指尖触碰镜中门,
琉璃盏摇晃着昏沉,
谁的泪痕倒映星辰。
半面妆染胭脂冷,
半支钗划破掌纹,
白绫缠不住裂帛声,
两缕孤魂共枕绣枕。
锦瑟断弦震裂三更,
红烛滴血灼烧年轮,
莫问来路莫问归程,
爱恨都沉沦。
铜镜锈蚀了年轮,
沉香屑灼烧掌纹,
鸳鸯帕绣着双生藤,
线头系着未亡的魂。
罗裙下血色暗涌,
珠钗挑破前世灯笼,
借你瞳孔读我残梦,
共饮这杯鸩酒相拥。
半阙诗藏着未亡人,
半扇窗推开夜深沉,
红绸裹不住裂帛声,
双生孤魂共枕绣枕。
锦瑟断弦震裂三更,
朱砂入墨晕染年轮,
莫问来路莫问归程,
爱恨都沉沦。
双魂
血玉镯嵌进骨缝
簪花描成并蒂红
若能来世再相逢
仍愿与君生死同
写作情感:
一首以来,我内心深处都怀揣着一个强烈的愿望——撰写一部关于灵魂的小说。这部尚未开启的作品,仿佛是一座隐藏在迷雾中的神秘城堡,等待着我去揭开它那充满奇幻色彩的面纱。而这首词,则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它是由我心中对这本小说的种种构想和感悟交织而成。尽管小说的正文尚未动笔,但这先行诞生的词作己然勾勒出了那个迷离世界的轮廓。
“半面妆”如同一幅被刻意遮掩一半的画卷,只展现出局部的美丽,另一半则隐匿于黑暗之中;“半支钗”宛如一段戛然而止的故事,留下无尽的悬念让人遐想。它们共同营造出一种灵魂被生生割裂的视觉冲击感,就好似一面破碎的青铜古镜,映照出两个残缺不全但又彼此呼应的影像。这两个镜像既相互排斥,又紧密相依存,恰似阴阳两极,虽对立却又互为补充。
胭脂的清冷色调与鲜血的汹涌澎湃相互交融,构织成一幅冷暖交织、凄美动人的画面。那冰冷的胭脂色仿佛是冬日里的寒霜,凝结在女子苍白的面颊上,而奔涌而出的血色则如同夏日的骄阳,炽热而浓烈。这种鲜明的对比,使得整个场景更具冲击力,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红烛滴血灼烧年轮”,摇曳的烛光宛如一滴滴鲜红的血泪,无情地滴落在岁月的轮盘之上,每一滴都似乎在诉说着爱与恨的纠葛。而“朱砂入墨晕染年轮”则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时光的流转,朱砂的殷红渐渐渗透到墨色之中,形成了一道独特的时间轨迹。这两者相辅相成,构成了一个封闭的时间循环,爱与恨在这个轮回之中反复上演,却始终无法打破命运的禁锢。
白绫的轻柔与裂帛之声的尖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绫象征着束缚,它轻轻地缠绕住人们的身躯,限制着自由;而裂帛之声则代表着撕裂,那清脆的响声仿佛是冲破枷锁的呐喊。鸩酒相拥的那一刻,所有的决绝都化作了一饮而尽的勇气,将宿命推至极致,没有丝毫退路可言。
“血玉镯嵌进骨缝”所带来的剧痛,犹如刺骨的寒风穿透骨髓,令人毛骨悚然。与之相对应的“并蒂红”则绽放出绚烂的光芒,寓意着生命的共生与顽强。这种痛觉与共生的意象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张力,一边是深入骨髓的痛苦,另一边却是不离不弃的相守。
瞳孔成为了跨越轮回的契约印记,无论今生经历多少磨难,哪怕锦瑟弦断、三更魂裂,那份执着依然深深地烙印在灵魂深处。即使要承受着灼骨般的痛楚,也要坚定地守候到来世的重逢,将这份执念升华成为凄艳而永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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