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昙化形功》,由魔教一位旷世奇才所创造的禁忌魔功,其运行之法诡谲非常,此魔功运转之时可以寿元为代价增强自己的内功实力,据说若是抛却性命全力催动此门功法时,使用者便会宛若妖昙一现,惊艳刹那。
“你可知道这《魔昙化形功》不是什么正道武学,反而邪门的紧!”云铃不及思索,脱口而出道。
“在下既然敢向韦夫人求这门功法,那自然是知道首末的。”拓跋淡淡的说道,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欠揍的笑容,不过看着他叫自己韦夫人的份上,姑且原谅他了。
可是这门功法极其冷门,知其名头之人甚少,更别说还知道这魔功的苛刻条件。那么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首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没摸清楚这个人的底细。
拓跋似乎也看出云铃的疑惑之色,于是赶紧自我介绍道,“在下拓跋卫东,隶属刑部特缉司任职主簿师爷,您二位叫我拓跋便可。”
韦令秋和云铃听到此人的介绍均是一愣,居然是朝廷的人!
“在下对二位真的是没有恶意,您二位也能看的出来,如果我们真的有歹念的话,仅凭王都头的身手,二位恐难安然无恙的在此和我交谈。”拓跋耐心为自己辩解道。
“你只是为了求那门功法?”云铃有些狐疑道。
“只为那功法,只求那功法!”拓跋点点头肯定的说道。
“那好,我夫妇二人这就赶回神木谷,去给您将那功法取来!”韦令秋说道。
“韦大侠,您这不是开玩笑呢么,您二位一起回去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我上哪再去找你们啊?”拓跋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韦令秋那张帅脸道,心里一边不禁感慨,老天爷真是公平。
“江湖儿女,信义为天,你莫要用你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韦令秋一副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表情,反观拓跋却是一副吃了死苍蝇一样的表情。
云铃也知道,今天二人不可能一起全身而退的,于是赶紧过来打这个圆场,道,“秋哥,这样,你带着我的信物,去找我的母亲,让她拿《魔昙化形功》给你,正好现在风头正紧,你我二人分开一下,反而安全。”
“正是!”拓跋感慨,还是这个云铃会做人,“韦大侠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么,放心,嫂夫人在我们这里,我们一定会护她周全的,毕竟朝廷的能耐,您还是能信得三分的。”
韦令秋见状,虽然满腔发泄不出去的怒火,可也是无可奈何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潜回神木谷一趟。”
“那就只能麻烦韦大侠走一趟神木谷去帮我们拿来那本《魔昙化形功》。其实韦夫人不跟着韦大侠不是坏事,免得东奔西跑的,而且她跟着大侠您,被人认出来的可行性还会增加。不如自己轻装上阵,早去早回。”
“而且二位不是以后想隐居在这京城么,老话说的好,京城居,大不易。嫂夫人可以先去京城给您趟趟路,先置办个宅子买卖什么的,毕竟如果真的决定以后在京城长住的话,还是需谋划得周全一些才好。”拓跋轻声说道。
而刚才还满腔怒火的韦令秋,听的拓跋这些话,也是觉得有些道理,此时他的怒火也渐渐的消散了不少,其实在韦令秋的心里也是很认同拓跋的这些话的。
“所以,我觉得云铃姑娘跟着我们回京还是安全一些,您一个浪子,过着饮风餐露的神仙日子可以,可您忍心让云姑娘跟着您一起受苦?”
韦令秋想了想,看了看身边的云铃,只见云铃也是点了点头,然后他也是痛快,抱拳给拓跋行了一个礼,就欲离开。
“韦大侠,还有一件事!”拓跋见状,赶紧喊住了韦令秋,“您的这把剑,也太显眼了,这次您回神木谷,低调为主,而且既然您都决定以后退隐江湖,那以后这把剑恐成麻烦啊。”
“江湖上稍有见识之人,谁不认得您这把名剑不系舟啊。而且之前您往这京城跑,就有不少的南岳弟子阻止您,那回神木谷的拦截之人肯定更多,哪怕现在大部分弟子都去了东岳,但还是些许不便的。”拓跋接着解释道。
“我这也有把剑,虽然不如韦大侠您的那把,可也算是不错。”说着拓跋伸手,旁边的王富贵递过来一把宝剑,接着拓跋将这把宝剑送到了韦令秋的手中,接着拓跋又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了韦令秋,然后说,“些许川资旅费,就当做给韦大侠宝剑置换的补偿,还请莫要推辞!”
韦令秋先是掂量掂量那把剑,耍起来也是颇为顺手,多把弄两天,估计也和自己的佩剑差不多了,再看了看那银票,想了一想,稍有挣扎,还是接了过去,毕竟他手头现在也实在是不宽裕。
“既然如此,没什么再交代的了,那我就告辞了!”韦令秋拱手一礼,然后深情的看了一眼云铃,“你在京城,不用担心,我快去快回。”
“那在下就祝韦大侠一帆风顺,早去早归!回来后,首接去刑部说一声找王富贵,我等便知晓了。”拓跋呃是拱手回礼。
韦令秋点了点头,便拿起拓跋递给他一个准备好的包袱,离开了这里。
云铃依依不舍的望着韦令秋远去的背影,这是自她俩相遇以来,第一次要分别这么久,心里也是略有酸楚,而拓跋等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理解,于是便没有催促,知道韦令秋的身影渐渐的在远方看不见后,她才转身回头,带着几分认命般的无可奈何。
拓跋却是轻声安慰道,并且牵过了一匹马,众人便准备一起回了京。
几人行了几里后便看到了一脸疲惫骑着马在道上赶过来的楚火,而云铃也认出了这个刚才扮作养马农户‘火儿’的混账小子,本欲骂他几句解解气以舒心头之恨,可这时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的不对劲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房子,如果是养马户的话,一定会有草料和马粪的味道,而那个房子根本没有,还有就是那锅鸡汤,自己就是因为做饭做的少才忽略了,那鸡若是炖道软烂脱骨,不应该那么一会的功夫就做好的,显然这群人是早有准备。
自己和秋哥还是江湖经验太浅,大意了啊,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自己夫妻二人没有损伤,也是万幸。
而且刚才在马上,自己也问过了那个叫拓跋的,他是准备要用《魔昙化形功》来害人么,那人却道非也,非也,而是准备给那个闲汉打扮的王富贵练。
云铃心里也是叹息了一声,《魔昙化形功》在魔教现在大家都如避蛇蝎的,放着一门如此奇功却是根本没人敢练,想到这,云铃本想骂几句楚火的兴趣也是淡了,只是呆呆的坐在马背上沉默不语。
拓跋看着打马而来的楚火满脸的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你小子,完事了?怎么看着一副你让人糟蹋了的样子啊。”拓跋打趣道。
“大人,这帮憨货太损了,给我找了个膀大腰圆的,大人,你是不知道这帮人有多缺德啊。”楚火对着拓跋哭诉道。
“你可别跟我说这个,我可是给足了钱的,至于他们是不是私吞了,你找他们去。”拓跋一脸不关自己事的表情。
“大人,你可别听这混小子胡扯了。”韩林喊冤道,“他吃了那情丝绕,一般的姑娘可扛不住他糟蹋,我们也很难办啊,大人您是不知道啊,在青楼找个壮实的,也不容易。”
“这个确实。”拓跋想了想,点头道。
“最后还是我们说了是因为着急救人,一个死了老头的洗衣婆子才勉为其难的接了这个活,我们可是舍了大价钱的,可是一分都没私吞啊,您可别听他胡说。”韩林接着道。
“洗衣婆子?”拓跋一边一脸嘲弄的看着楚火,一边不动声色的把马轻轻的朝旁边驱使了去,动作尽显嫌弃之色。
而且不光是拓跋,就连王富贵也是难得的一见的一脸揶揄之色望着楚火,勾了勾嘴角,看的楚火黑脸通红。
骑着马跟在旁边的云铃听到这些人说的这些荤话,不禁耳朵发烫,在心里啐了一口的,暗骂,都是一群憨货,接着赶紧打马离这群人远一些。
(http://www.shuxiangmendi.net/book/di0ggd-53.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shuxiangmend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