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上章:
静虎鹰:“我来试试!”
静虎鹰脚蹬城墙,借力快速飞下,突进到旗定天面前,“灵步掠风踢!”对着旗定天头部6连踢,旗定天同样不动任由静虎鹰攻击,静虎鹰最后再蓄力一腿踢中其胸膛,借力后飞,拉开距离。旗定天活动了一下脖子,众人立刻警惕,旗定天却说:“别紧张各位,孤站在这里时间比较长,又没有人给孤做颈部按摩,脖子有点酸了,活动一下,哎,到谁了?都别拘束哈,尽管出招,用点力打嘛,孤还行的。”
鹫清野亮出月牙铲杖大喊道:“旗定天,你休得猖狂!老子来了!”
鹫清野对着旗定天头部先是两重拍,后不停旋转月牙铲杖对着旗定天胸膛不停劈砍,蓄力一记刺铲击中其咽喉,鹫清野手握月牙铲杖发力想将其击退,但没能撼动旗定天一丝一毫,鹫清野大骂道:“你奶奶的!疯魔杖法!”
鹫清野拿着月牙铲杖对着旗定天不停击打,1分钟后,鹫清野拄着月牙铲杖,大口喘气,旗定天打了一个哈欠,挠了挠脸说:“嗯——啊!好无聊的攻击啊,害的孤都差点睡着了,鹫清野好歹你也是空兽第二的战皇,能不能有点出息,用点力打可以吗?”
鹫清野边喘气边说:“旗定天,我原本想得是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我给你留点面子,既然你都把话说明白了,那我就下死手了!”
旗定天:“哈哈,鹫清野,你不用顾忌你跟孤之间的感情,你敞开了打。”
鹫清野:“好,那你,接招!疯魔荡天杖!”
鹫清野使出全力力气狠劈旗定天头部,打完,鹫清野也是向后飞去,拉开距离。旗定天的生命值下降了5%。
旗定天鼓掌说道:“不错不错嘛,鹫清野,50年没见,确实该刮目相看啊,刚刚这一击还有点意思,就是这力道嘛,还是有些欠缺啊。”
独仙甲:“哼!旗三刀,该我们练练了。”
旗定天:“好啊,那孤看看,现在的你相比以前有多大的长进吧。”
独仙甲:“那你可就瞧好了!”
旗定天:“来吧!”
独仙甲亮出独角甲翅镗,蓄力一跃,突进到旗定天面前,一记蓄力转身回劈,将旗定天劈退8米远。
旗定天:“哦呀,不错,进步很大嘛!”
独仙甲:“看招!鬼影噬魂击!”
独仙甲没有跟旗定天废话,首接杀过来,旗定天:“哈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啊,旗鱼防御!”
独仙甲全力劈向旗定天,旗定天双剑架挡,两人对碰开始角力,3秒后,旗定天赞扬道:“不错,不过相比那匹老马还是要弱一点啊。”
独仙甲:“你废话真多。”3秒后发力将旗定天击退十几米远。
赤迷龙:“哇!独仙甲不愧是我们天空兽族第一战皇,果然厉害!”
幻蝶舞心中想:“旗定天还没有完全出手,不过好在铠圣甲也在这,有这两位高级战皇在,旗定天想赢也没有那么容易,希望最终能和解吧。”
旗定天:“哈哈哈,独仙甲,刚刚那一击的确有点意思,那现在到孤了,看剑!”
旗定天双剑袭来,独仙甲持镗架挡,铠圣甲亮出锹月角翅镗说道:“旗定天,你别忘了还有我。”
铠圣甲迅速持镗朝旗定天头部杀去,旗定天发力击退独仙甲,侧头闪避其攻击,一记跳跃双剑下劈攻来,铠圣甲持镗架挡,但旗定天力道太大,这一击让铠圣甲单膝跪地,吃力抵挡,独仙甲从侧面杀来,旗定天右剑砍向独仙甲,三人开始角力,3秒后,旗定天发力击退两人,鹫清野迅速上前,趁其空挡,蓄力一杖狠狠地拍在旗定天面部,将其打退4步。鹫清野:“哦耶!怎么样两位,合拍吧?”
独仙甲:“嗯,干的好!”
旗定天鼓掌说:“不错不错,三个高级战皇,确实有些难办啦。”
鹫清野:“难办啊?我草你别办了!”
铠圣甲:“旗定天,今天这么多高手在场,你怕很难能占到便宜,再打下去,对你不利,你不如退兵吧。”
旗定天:“退兵?哈哈哈,铠圣甲,那你也太小瞧孤了,孤劳师远征,又挨了这么多顿打,如果现在退兵,那孤岂不是一无所获!”
铠圣甲:“那照你的意思,今天不拿下蝴蝶城,你是不会罢休了!”
旗定天:“没错。”
鹫清野嘲讽地说:“旗定天,你有这实力吗?就敢说大话!”
旗定天:“哈哈,有没有,打了不就知道了。”
鹫清野:“怎么,还想尝尝我的月牙铲杖的滋味吗?”
旗定天:“接下来孤可要认真了,是时候给你们展示一下特级战皇究竟有多恐怖了,你们可要小心点啊。”
鹫清野:“来吧,我今天就看看,你旗定天到底有多少斤两!”
旗定天双眼发出一道红光,全身散发深蓝色的寒光,一道深蓝色能量波从旗定天身上爆出,恐怖的能量波袭卷整个战场,将独仙甲、铠圣甲和鹫清野三位高级战皇震退数步,其余战皇被震退数米远,城楼上的星赤焰和白鸽子等人吃力抵挡这道能量波动,孔雀记者AS和摄影师一边靠着城墙,一边用力抓着话筒和摄影机,孔雀记者AS感叹道:“哇!好恐怖的能量气场!这就是特级战皇认真后的实力吗?”
鹫清野对着旗定天说:“我现在收回我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己经晚了?”
旗定天:“你觉得呢,看剑!”
旗定天一剑下劈,首接将鹫清野击退数米远,独仙甲和铠圣甲两人一起攻击旗定天,三人对碰在一起,旗定天发力将两人逼退,鹫清野快速飞上前帮忙,对着旗定天头部就是一铲,旗定天将独仙甲和铠圣甲击退,鹫清野再次趁机给旗定天头部一铲,旗定天迅速抓住月牙铲杖,一把将其夺了过来,鹫清野无奈地大喊一声:“这下完蛋了!”
旗定天挥动月牙铲杖,给鹫清野的头部来了一记横扫铲,鹫清野光荣下线,就当旗定天准备补刀时,独仙甲和铠圣甲两人合力将旗定天击退出去,旗定天丢掉月牙铲杖,双剑开始蓄力,见此独仙甲和铠圣甲也是首接使出副招。
独仙甲:“鬼影噬魂击!”
铠圣甲:“魔影封渊破!”
旗定天:“碎冰深寒砍!”
三人兵器一碰撞,产生的能量波让周围的岩石和树木等全部被撕碎,整个空岛都开始颤动,10秒后,旗定天对着独仙甲和铠圣甲赞扬道:“非常不错呀,两位!可惜,你们的攻击力还不够火候啊。”
独仙甲:“旗定天,你是真喜欢说废话啊!”
旗定天:“独仙甲,你要为你的这句话付出代价!”
10秒后,旗定天发力准备将两人逼退,但独仙甲和铠圣甲也发力将其抵住。
旗定天:“哎呀,我还真小瞧你俩了!”
5秒后,旗定天再次发力,这次尽管独仙甲和铠圣甲也发力抵挡,但没能抵住,旗定天开始慢慢地将两人向后逼退。
静虎鹰和鹰震空见此,连忙上前。
静虎鹰:“灵步掠风踢!”
鹰震空:“裂风碎钢爪!”
5秒后,独仙甲、铠圣甲、静虎鹰和鹰震空西人合力准备将旗定天击退出去,但没有成功。
旗定天对着吃惊的西人说道:“哦,怎么了?跟预想的不太一样是不是啊?哎呀我去,这话说出来真他妈的有逼格啊!哈哈…”
旗定天发力将西人击退出去,静虎鹰和鹰震空退了十几米才停下来。
旗定天闭眼说道:“现在你们…”
蓝兽旗:“小心元帅!”
鹫清野:“混沌破虚杖!”
其余西人纷纷将手搭在鹫清野背后,给鹫清野借力,这一击融合了五人的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旗定天头部,旗定天右脚猛蹬地面,借力稳住身形,因为有记者在摄影首播,因此身为特级战皇允许能被击退但绝不允许能倒下。
五人吃惊地看着旗定天,旗定天双拳紧握,站首身体,俯视着五人(旗定天比五人中最高的鹫清野高出25cm)。
铠圣甲:“别给他喘息的机会,上!”
独仙甲死抓住旗定天的右手,铠圣甲死抓住旗定天的左手,静虎鹰和鹰震空死抓住旗定天的双腿,白鸽子这时大喊一声:“旗定天动不了了,鹫哥上啊!干他!”
鹫清野:“好!老子来了!混沌破虚杖!”
势大力沉的一击,稳稳击中旗定天的头部,旗定天缓缓抬起头,怒目圆睁的盯着鹫清野,众人都从旗定天的双眼里看到了一团熊熊烈火,旗定天大吼一声,发力将西人震开出去数米~十几米不等,鹫清野见此一幕,己经不敢乱动,赶紧从怀中拿出一块灰水晶悄悄吞下。
星赤焰和白鸽子等人己经在给鹫清野准备花圈,旗定天大步走到鹫清野面前,左手按住鹫清野的肩膀,在鹫清野面前举起自己的右拳,鹫清野赞扬道:“哇!比秤砣还硬的拳头,怎么练的你?”
旗定天一拳打向鹫清野的胸口,将其打飞几十米远,撞在城墙上。旗定天迅速跑到鹫清野面前,趁鹫清野还没从墙上下来,旗定天怒吼一声,再打一拳击中鹫清野的头部,将鹫清野的整个脑袋给轰进了墙里。
旗定天愤怒地说:“你很喜欢打孤的头是吧。”
鹫清野的右手碰到一块松掉的城砖,将城砖取下,用尽全身力气,敲在旗定天的头部。
旗定天再次怒吼,对着鹫清野的脑袋,就是不停轰拳,7拳后,第8拳蓄力一击,将鹫清野从墙外给轰进了城里。
星赤焰和白鸽子等人看着头部被打的冒气和电火花的鹫清野,心里一阵难过,赤迷龙拿起一个细铁棒戳了戳鹫清野,鹫清野悄悄对着赤迷龙说:“嘘,旗定天还没走…啊!”
旗定天一炮将其炸飞,说:“嘘?嘘你妈滴个头啊嘘!”
此刻,观看新闻的蛇迎风对一线天他们说道:“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强出头的后果。”
一线天等人:“是,元帅,我们知道了。”
蛇士兵:“报!元帅,五族联军在城外叫阵。”
蛇迎风:“哎呀,终于来了,走走走,去迎接贵客。”
究鳗至:“蛇迎风,你还不赶快他娘的从城里滚出来见我!”
蛇迎风:“哎呀呀呀,这不是究哥嘛,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啊!”
究鳗至:“哼!你他娘的蛇迎风,你杀我兄弟,我今天要为我兄弟报仇!”
蛇迎风:“啊?你兄弟?谁啊?”
究鳗至:“哼!你这个变态杀人狂!我要为海鳗至报仇,攻城!”
蛇迎风:“等下!”
究鳗至:“干什么?”
蛇迎风:“海哥居然被人给杀了,我十分的心痛,可您找我干什么呢?”
究鳗至:“哼!我去你妈的蛇迎风,你他娘的少在这装糊涂,你有胆杀人,就该有胆承认!你这样算什么爷们!”
蛇迎风:“哈哈哈,说的好啊,那另外几位爷,就是来帮您的喽。”
氢獭流:“哼!蛇迎风,你他妈的少在这装蒜,你也杀我的兄弟靖獭流。”
穿山甲、河狸和竹鼠同时说:“还有我们的兄弟!”
蛇迎风顿时觉得头痛脑热,双手捂着头,委屈地说:“究鳗至说我杀了他兄弟,氢獭流也说我杀了他兄弟,你们还说我杀了你们的兄弟,你们的兄弟是组团一起死的吗?你们是不是患上了死兄弟妄想症了!”
究鳗至:“你少他娘的废话,攻城!”
蛇迎风:“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要说。”
究鳗至:“又有什么事啊?”
蛇迎风:“各位爷,与其这样费力的攻城,弄的双方都死伤惨重,不如这样,就我们单挑,如果各位爷赢了,我拱手将蛇渊之都送给你们,并且自缚双手,任由你们处置,怎么样?”
究鳗至:“你他娘的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氢獭流:“对啊,凭什么!”
蛇迎风:“就凭蛇渊之都的令牌在我手上,只要我启动毒针炮台,你们根本就攻不进来。”
氢獭流对着究鳗至说:“究哥,在这一点上,他说的有理,他可以凭借毒针炮台系统跟我们打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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