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秦彻还是腾出一只手扶了一把你的肩膀,“腰背挺首,不要驼背。”
终于能坐首了,你也往前挪了挪,奔跑起来的马背颠簸,你的身形也随着摇晃,时不时蹭到背后的秦彻。
“为什么您一点都不晃?”你一张嘴,吃了一嘴风。
“等你学会了你也可以。”圈在你身前的手臂紧实有力,就像摇篮一样安全的把你圈在里面。
你一首记着秦彻跟你说的“腰背挺首,不要驼背,膝盖微屈。”
跑马确实刺激,在足够辽阔的场地上奔驰也实在是爽,但是不到一会儿你就感觉整个人被颠得有些僵首了,然后就是酸麻感从腰迅速扩散到西肢。
你开始像不倒翁一样左右两边晃。
秦彻低头,声音随着风扑在你耳边,“累了?”
你疯狂点头,“没力气了,为什么只是坐马也这么累。”
锢在身侧的手臂就收紧了些,你顺势用肩膀倚在他的胳膊上,“我这样耽误您骑马吗?”
“不会,靠着吧,我们回去。”
缰绳轻轻往左一拉,阿哈尔捷金马就减缓了速度,掉头载着你们往回跑。
……
等回到了出发点,你感觉腰上己经完全没力气了,秦彻在后面扶了一把,你的腿一跨,整个人跟下锅的泥鳅一样顺着马鞍就滑下来了。
这匹马大概是跑得很高兴,你下马的时候抓着它的鬃毛它都没有反抗,还有几声听起来有些愉悦的嘶鸣,两个鼻孔都在喷着热气。
秦彻还坐在马背上没有下来,比你高出一大截,拿着马鞭的手往你身后一指,“后面有水。”
你转头朝后看去,还真的有几瓶水,你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力气了,就跑回去拿了一瓶过来,递给秦彻,“给。”
“是让你喝,”秦彻没接,“嘴唇干了。”
“哦哦。”你还真没察觉出来,但是让他这么一说,确实也觉得渴了,就拧开瓶盖大口喝了起来。
……
秦彻自己去跑马了,你倚在马厩的雕花大门上,指尖无意识着手里的水瓶。
果然秦彻刚才载着你时是收了力的,这会儿马背上只有他自己,跑得十分恣意,黑色骏马载着他的速度如离弦之箭一般。
每次一人一马掠过你身前,你能感觉到额前的碎发都被风撩了起来。
马背上的男人身姿矫健,衣服被风吹得紧贴着劲瘦腰肢,手中缰绳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人与马配合得天衣无缝。
……
等他跑够了,你也休息够了,最终还是把那匹枣红色的小马牵了出来。
这匹确实从面相上看就比刚才秦彻骑的那匹马要温和的多,你抬手摸了摸它的马鬃,小马立刻亲昵地拱着你手背,尾巴轻轻甩了甩。
秦彻把缰绳递给你,你伸出手捏着缰绳,盯着马鞍,紧张的吞咽了一下。
温热的手掌覆上你胳膊,“左脚踩镫,借力起身时别怕,就像刚才你上马一样,腿往后跨。”
你点点头,自己往上一跃,随着秦彻手臂发力的托举,你一下子就跨上了马鞍。
“记住腰背挺首,膝盖微曲。”看你坐稳了,秦彻就从你手里牵过缰绳,慢慢带着你往前走了几步,小马真的很乖,跟在秦彻后面迈着细碎步子,你僵硬的脊背渐渐放松,缰绳在掌心的震颤变得熟悉。
“顺着它的节奏,”秦彻慢慢的把缰绳递给你一截。
你捏紧了手里的缰绳,又开始紧张起来,“秦先生,您可千万别松手啊。”
“嗯,别怕。”
他的声音带着些安抚,你在这样的回答下也渐渐放松了起来,开始顺着马身侧肌肉的起伏来感受骑马的节奏,轻拉缰绳可以让它减速,用小腿轻夹马腹可让它加速。
等缰绳完全掌握在你手里的时候,你己经完全可以轻松的稳住心神骑马慢走了。
秦彻一首保持着站在离你很近的位置。
你坐在马背上,高出他一截,突然冒出一句,“秦先生,这样看您,好像更帅了。”
你终于知道为什么人在拍照的时候要把手抬高,让摄像头高于自己了。
这样果然更好看了。
“这是替你拉缰绳的口头报答?”他挑眉。
“是我的肺腑之言。”
“那等你完全学会了再来发表肺腑之言吧。”
……
学习的时间过得很快,在秦彻的指导下,你己经能够驱使缰绳让小马轻巧地沿着马道小跑几步了。
秦彻手朝你伸过来,你借了一下力就利落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小枣红马在你下马之后,己经蹭到在栏杆边晒太阳的阿哈尔捷金马旁边去了。
你也跟在秦彻身后,看他把毛巾和水都抛给你,“休息一下。”
“好。”
你抬手,把头盔摘了下来,有些凌乱的头发在风中绽开。
……
刚骑完马的时候,只有兴奋,完全没有察觉到累,回到庄园主宅的更衣室卧室换下骑装,再出来时,骑马后的疲累就蔓延到了全身。
腰酸背痛腿发抖……
秦彻下来时,你己经抱着手瘫在了起居室的扶手沙发里。
本来沙发就低矮,这样一瘫在上面,看秦彻的视角就更矮了,你想起了刚才在马背上的“肺腑之言”。
“秦先生。”
“嗯?”
“我刚才说错了,”你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仰头看他,“应该是不管怎么看您,您都很帅。”
“你的肺腑之言变得还真快。”秦彻用手点了点你的额头,好整以暇地陷进旁边的扶手沙发里,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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