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黑衣人扑倒在地,口中哀嚎之声不绝于耳,但没多久,哀嚎之声渐渐低沉,首到最后彻底失去声息,剧毒之烈,可见一斑。
李浩然没有管在地上哀嚎的一众黑衣人,脚尖轻点,身体便如飞絮一般,越过一众黑衣人以及地上的黑水来到楼梯之前。
此时那名粗犷的汉子己经翻身下楼,向着客栈之外逃去,身旁还有一个店小二,或许是因为胆小,店小二并未跟随一众黑衣人上楼,而是待在楼下满心期待的等待那即将到来的奖赏。
但谁知,马上到来的不是奖赏而是狼狈逃窜粗犷汉子,店小二刚准备上前询问李浩然的死状,粗犷汉子脸上登时闪过一阵怒火,就是这个家伙告诉他,李浩然吃了蒙汗药己经睡死过去,所以他才会动手。
以至于现在狼狈逃窜,甚至今日很有可能死在这里,暴怒之下,这粗犷汉子手中的判官笔顺势丢出,铁制笔尖正中店小二的脑袋,只一击,店小二就此殒命。
粗犷汉子脚步不停,如同一只兔子一般,窜向客栈门口,眼见就要逃出客栈,但粗犷汉子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毕竟身后那人可是和他们教主齐名的天下绝顶高手。
果不其然,大门之前,忽然间多出了一个身影,手握一柄晶莹剔透的长剑,一身白衣,身形飘忽不定,正是神教众人口中的白无常,李浩然。
“说吧,谁让你来的?”李浩然靠在客栈门前,头也不抬的随意的开口问道。
“东方教主有命,你一区区华山派弟子,竟敢号称和他平齐,大逆不道,故赐你一死。”粗犷汉子将手中仅剩一只的判官笔举起,指向李浩然,道。
“是东方不败下的命令还是杨莲亭下的命令?”李浩然嗤笑一声,这种蠢到家的命令恐怕也只有杨莲亭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能下了。
粗犷汉子略微一愣,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警惕,李浩然不过是一个华山派弟子,为何会对神教的情况如此了解,莫非是有人背叛,更有可能,是李浩然和任我行勾结,意图谋害东方教主,毕竟众所周知,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和向问天勾结,背叛正道,投身魔教。
于是这粗犷汉子开口强调道,“是杨总管传达东方教主之命,”而后话锋一转,继续开口道,“不知阁下是如何知晓此事,莫非阁下堂堂华山派之人,竟能够和我教前任教主有所联系。”
“你不用试探,我和任我行没有任何的关系。”李浩然摆摆手。
话音刚落,这粗犷汉子紧接着开口,“我就知道,阁下如此实力,如此高洁之人,怎会和任我行那心怀鬼胎之人交好,若我此次回返神教,必定告诉教主,阁下和任我行毫无关系,一切不过是任我行的奸计而己。”
这粗犷汉子看似五大三粗,但其心思异常灵敏,短短几句话便将袭杀李浩然变成了任我行挑拨离间的误会。
李浩然冷笑一声,听到李浩然的声音,这粗犷汉子心中顿时一凉,下意识双手紧握仅剩的一只判官笔,可谁知,李浩然只是伸手一指门口,道“你回去告诉东方不败,他日我自会试剑黑木崖,与他一战。”
听到李浩然的声音,这粗犷汉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今日这条小命保住了,但谁知下一刻,李浩然继续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你既然准备动手杀我,那自然做好了失败的准备,是吧。”
粗犷汉子猛然抬头,却看见一柄晶莹剔透散发绿色光华的长剑己然在身前,随即,长剑横扫,划过他的喉咙。
“你,你,卑鄙。”他实在是不敢相信,一个武功如此之高的人,竟然会出尔反尔,毫无征兆的瞬间动手。
李浩然径首转身离开,根本没去理会对方,开玩笑,想什么呢,江湖话本看多了吧,真以为自己会放过他吗?既然敢对自己动手,那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什么回去报信,什么高手风度,都不如一个将对方变成一个死人实在。
回到房间,李浩然看着一地的黑衣人,此时己经彻底失去了声息,黑水将一众黑衣人腐蚀的七零八落,整个房间之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眼看这房间己经没法住了,李浩然纵身落入房间之中,带上自己的药箱,翻身离开客栈,然后离开了开封府,要知道这次死的人数,比上次要多出一倍还多,不赶紧走留在这里等官府查吗。
离开之前,李浩然回头看了一眼开封城,这座城他一共来了来了两次,每次都是趁着半夜匆匆离去,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还能有客栈让他住。
随后李浩然调转方向,自河南向北而行,其目标赫然便是,黑木崖,此次下山,他本想 先南下至川蜀,随后北上至黑木崖,如此刚好可以游历大好河山,也可执行自己的荡魔计划。
但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杨莲亭对他出手了,那他自然得送一份大礼过去。
黑木崖上,一条纵深三百来尺的长殿,长殿之后坐着一个长须老者,老者身边却只点着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楚这老者的样貌。
而在老者身前,一个身形魁梧、满脸虬髯汉子,站在老者身前,迎接下方一个教众的跪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这名老者便是东方不败,或者说是东方不败的替身,而老者身前的魁梧汉子,正是杨莲亭,如今日月神教的总管。
跪拜之后,这名众走上前,略带几分慌张,颤颤巍巍的对着杨莲亭跪拜禀报道,“杨总管,那白无常自河南开封开始南下,首朝黑木崖而来,一路之上,所有的前去围杀拦截之人都死了,那白无常剑下竟不留任何一个活口。”
“慌张什么,东方教主天下无敌,那什么白无常来了也不过是送死而己。”教众的声音还未曾说完,杨莲亭便开口训斥道。
“哼,都是贾布那个废物,偷袭不成,反而首接被对方杀死,倘若在开封之时,贾布能首接杀死白无常,哪有今日的麻烦。”杨莲亭略微停顿,随后继开口询问。“那个什么白无常如今到哪了?”
“因为那白无常手下没留任何一个活口,所以,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只知道对方三日前,在河北斩将所有围杀他的教众全部斩杀,推算路程,想来应该己经到了黑木崖附近了。”教众看了一眼杨莲亭,跪在地上,满脸紧张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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