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龙上了露台，躺在椅子上看着天空。
好奇心和批判性思维是搞研究的动力。几十年甚至两百年后，应用技术手段得到飞跃发展，对于一些基础性理论，却越来越难突破，是到研究的瓶颈吗？还是人类自身的问题？
目前这年代，为了功利而搞研究，甚至造假数据，为资本做假宣传，产生大量垃圾科研结论，误导后来的人。全世界的教育也不再是那么纯粹，技术类和经济类的专业占了主导地位，人类停留在满足自己享受的假发展中。
唉，受条件限制，特别是人的限制，许多问题，是不可能找到答案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破传统方式，让研究所的人自由发挥，也许会有些实验室取得开创性的研究成果。
程龙躺在椅子上思考着。他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收获果实，但是，一定要把种子播下去。
这年代的人类，没有把最重要的资源放在探讨一些基础的东西，如光是什么和人体的机制等。但是，却把这些资源放在人类自残的发明上，战争的武器越来越先进，破坏性越来越大，迟早会在一位政治狂人里给整个人类历史划上句号的。
“怎么了？在想事？”旁边传来欧图图的声音。
“是的，在胡思乱想一些东西。”程龙继续躺着，胡乱回应她。
“要不要我来照顾你？”
“不用，我们休息下。”程龙立刻坐了起来，再这样下去，他这条小壮牛都会累坏
“呵呵呵呵，逗你玩的。”
“哦，那就好。对了，耗子说你有一段时间没给他名单哦，那边进展不顺吗？”
“陈艳姐说暂时放缓一下，下子安排太快，他们控制不住局面。而且，她说底层己经没问题了，中层的也放进很多我们自己的人。只是，越往上层的管理，越难搞。”
“也对，你们看着办吧，有很事情确实急不来。”
“陈艳姐太擅长当间谍，这种渗透的事，她是得心应手。”
“李威的事，你怎么看？”
“我搜集了很多失踪的事件，做得非常隐蔽，我一时找不出规律，也没找出这些人去哪里了。”
“我们掌握的网络数据都是在地球里，估计是跳出全球数据系统了，所以你才找不到他们。”
“如果跳出去，那就是到另一个没有网络的世界，或那里的网络没有与这个世界连接。”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同，怎么不像以前那样顽皮？而且，心事重重的样子。”
欧图图拉了张椅子坐下，没有马上回答程龙的问题。
“我查了我父母的事，我发现不是正常的，可能是人为的。只是我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而且，在地下室里天天监控着这个地球，这世界上存在许多不正常死亡。”
“哦。”
程龙没有大惊小怪，对于他和欧图图，知道太多，是一种折磨，必须要有强大的心脏。
“你要不要换个实验室，搞其他研究？”
程龙还是心痛这女孩所要承受的，提出建议。
“不了，我也要长大的。”
“我希望，你永远是那个天真的小洋妞。”
“我都说，我要长大了，不是胸大无脑，而是胸大脑大屁股大，什么都要大。”
“是，是的，都要长大。”
“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人的说话，跳跃性太强，在谈这个内容，一下又跳到那个内容，没多久又会跳回去。最主要是因为他们两人都是思维活跃的人，而且刚好是思维同频，能跟得上对方的节奏。
“我猜，可能有一批人或一股力量，为了某种平衡，对一些人进行物理消除或转移。”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些人的失踪。但是，为了哪一种平衡呢？”
“不知道，不明白。”
“你对战争怎么看？我在网络查了近期发生的战争，都有点莫名其妙的。”
欧图图其实是为那些因为战争而死去的人感到悲哀。
“怎么说了，大多数战争，都是一些政客鼓吹起来，让一群穷人的孩子去打死另一群穷人的孩子，然后，这些政客就找机会握手言和，得到他们想要的名利。”
“所以，很多战争的发生，都有点不可思议。在普通老百姓眼里，绝大多数战争都是可以避免发生的。却在少数高智慧的精英阶层里，是一定要进行战争的。”
“我猜，这也是有一批人或一股力量，为了某种平衡，对一些人以战争的之名进行物理消除。”
“这可能是人的情绪化表现吗？”
“一两个人情绪化表现无法改变局面，只有系统地鼓吹和洗脑，发展成集体或国家间的情绪化表现，战争才有那点理由。”
“死耗子去哪里了？”欧图图又跳跃到另一个话题。
“咳，他自己去玩，今晚不回来了。”
“如果没有战争，没有失踪，没有任何争端，没有天灾，这地球上的人类都顺顺利利地发展，这年代的人口应该有几千亿人了吧？”
欧图图又跳回话题，换成其他人，根本无法跟上她的节奏。
“不知道，也许就如恐龙时代，人类的活动超出地球的负荷，而走向灭亡。”
“我现在理解你搞这研究所的目的了，估计你很难找到答案。”
“我们所有人都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有答案呢？不是所有问题，都要解答的，都要找到最终的答案，否则这会非常累的。”
“好像也是，答案好像永远不存在，你好像找到答案了，却又产生新的问题，永无止境。”
“我只想在努力找答案的过程中，无限接近真相。”
“唉，太伤脑了。我们去造人吧！”
“不造，造不出来。”程龙抗议地说，他心理上还是有抵触的，只是生理上太正常了。
“能不能造出来，并不重要，重要是过程。”
欧图图拉起愁眉苦脸的程龙就走，
……
此时，耗子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舒服地睡着，这是他近期睡得最好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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