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红用手指了指程龙的某部位，程龙却无所谓，厚脸皮地说：“晓红姐那么性感，我有这生理反应是正常的。否则，就是晓红姐不够漂亮，或者我身体有问题。”
“渣男！”张晓红怒斥，心里却暗爽。
“你找我有什么事？”张晓红想转移话题。
“没事不能来看你吗？”
程龙说完，也奇怪自己怎么变得喜欢调戏女人了，他完全是不自觉地说出这句话的。
“能，你爱看，就看得够。”
程龙忍住自己继续调戏她的冲动，说：“帮你通知下他们，过几天我在会议室跟大家座谈一下，无主题地交流。”
“好的，我记得了。具体时间呢？”
“你定吧。”
“行。”
张晓红一首埋头回答，程龙看她这样子想笑，想冲动地调戏她，最后还忍住了。他现在都严重怀疑自己真的得了双相性格障碍。
程龙回到自己的所长办公室，才想起在现实中没见兰斌。
“兰站长，我在行政楼顶层，所长办公室，你上来，我们交流下。”
挂完电话，程龙想了想，又拿起电话：“曾会长，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兰站长很快就来到他办公室。
“你好，兰博士，初次见面，欢迎你加入。”程龙心情好，主动打了招呼。
“不，在……视频见过。我……不……是，博士。”兰斌还是有些紧张。
“现实是第一次，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博士。”
话刚落，曾会长己经站在门口。
“进来，你们应该都互相认识了，我就不介绍了。二位都可以说是搞进化的，也是对进行理论的怀疑者，我们三人今天可以一起交流交流一下。我很喜欢与你们一起探讨。”
三人围着沙发坐了下来。
“我只是……怀疑……基因的……作用……可能……被夸大，不怀疑进化论。”兰站长紧张地说。
“你别紧张了，慢慢说。”程龙无奈，会严重影响交流的速度。
“我是怀疑进化论，也只是觉得这理论存在泡沫。不过，我在研究那个课题时，发现人体存在更多的疑问。比如说，那被刺激，如何快速反馈到大脑？这强度靠什么来控制？我不认为激素可以起那么大作用。相反，当大脑接收或想到刺激画面时，下面又能快速起来反应。其实这就是一个问题，是大脑在控制人体？还是人体在控制大脑？”曾会长像在汇报自己的研究。
“我查资料，主流观点认为人与大脑是相互作用的统一整体，是神经或意识在主导一切。神经机制如果不断往深度去追问，就经不过考验。意识是什么？这东西太空洞，太玄了。我不认为它是具体存在的，只是为了解释而解释。”
“你之前说的对，人类进化出现严重断层。如果说人类是高智动物，那就应该存在有低智的动物和中智的动物。我的意思就是，智人也是有低到高的物种存在，才是正常的。”
曾会长不断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兰站长缓缓点头，程龙没任何表情。
“我……觉得，基因突变也不一定正确。确实有，但也有疑问。”
兰站长总算松弛下来，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我们人类是不是太空生物，或者说是不是外星人，或者是不是从未来世界运送过来的？”程龙说出自己的怀疑。
其他两人互相望了下，也没马上表达，在思考中。这是他们谨慎认真对待的方式。
程龙习惯这种高智商的交流，每说完一个观点，都会思考。这可不是街头吵架。
“空洞生物存在吗？如果真的存在，它们又是从哪里来的？来到地球，又会怎么样？”程龙接着抛出问题。
又停顿了一段时间。
“我不太相信人类是在地球里长期自然进行和发展起来。”
以前他是没有这样的观点，自从自己穿越过来，不断搜集资料，不断分析和思考，才形成这样的观点。
“不急，我们搞科研的，都需要非常大的耐心，我随时欢迎你们有空与我探讨这些问题，以任何方式都行，可以当面，也可以书面。”
“好的，我回去研究下。”兰站长总算清晰表达自己的态度。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新闻事件：2023年5月，中国的神舟十五号航天员乘组利用无菌采样擦巾对空间站舱内表面微生物进行在轨采集和低温储存。下行后，经过地面实验分析，科研人员发现了一种全新的微生物物种——天宫尼尔菌。科研成果于2025年3月发表在《Iional Journal of Systematid Evolutionary Microbiology》杂志上。”
“这说明太空生物是存在的。这细菌又是怎么产生？来到地球，会不会成为超级细菌？他们为什么要带到地球来？”
程龙又引出一堆问题，先要会提出问题，然后解决问题。他没指望今天靠几个人和几句话就把问题答案给找出来。
曾会长和兰站长除了在思考，不敢随便表达自己的观点外，更佩服小老大的智慧。因为他们都猜，这只是小老大表面上的思考，他肯定想得更深。就如你跟小学生只能讨论加减乘除，你不可能去跟小学生讨论微积分。
“你们回去帮我找找答案，需要什么就找张晓红或者耗子。”程龙开口结束话题。
“我需要基地，研究老鼠种群。你怎么看？”兰站长适应一切，说出自己的问题。
“这是一个很好的研究，但是我没兴趣。我只是讲点我的看法。老鼠成为实验动物，是因为它们繁殖快，体型小等优势。你搞种群研究，老鼠种群每55天就会翻一番，可以重点观察求偶方式和群体的社会组织等。因为有不少专家，都在讲人类社会性活动，加速人的进化。那就好好观察老鼠的社会组织，为什么老鼠的社会性活动没有加速它们的进化？”
程龙擅长提出问题，他有无数个为什么？而且，可以一首为什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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