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Hyde Park，程龙和其他几人在草坪上坐着。
“我听说你又搞了一位博士回国了？”陈娇。
“是的。”程龙。
“是不是完成你自己所有的任务，就会退学回国，不再过来？”陈娇。
“是的。”程龙。
“那我们呢？”陈艳。
“我说过，你们己经自由了，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程龙。
“你不能安排我们吗？”陈艳。
“我干嘛要安排你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程龙。
“话是这么说，突然要自己决定自己的日子，就变得很迷茫，有人指点下就好。”陈娇。
“是啊，我也一样，能否给点建议？”肖芳芳。
“好好读书，好好找个工作，然后找个男人嫁了。”程龙。
“我才不嫁人。”陈艳。
“你研究所招人要什么条件？我能否去工作？”陈艳。
“你想经常见到他吗？”程龙。
“不想。”陈艳。
“人，其实是一种最奇怪的动物，结构复杂，思想复杂，语言复杂。”程龙突然说了句。
“你说什么？”陈艳。
“没什么，你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很漂亮。”程龙。
“神经病，这么大的太阳，热得要命，还漂亮。”陈艳。
“是啊，它还是它，为什么不能说漂亮呢？”程龙。
“你今天有点怪，讲话都不正常的。”陈艳。
“没什么，我在思考一些人类社会学的问题。”程龙。
“你在思考什么？”肖芳芳好奇问。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有人类一个物种能进化到有高度智慧、思想和语言呢？为什么不是几个甚至更多的物种一起进化到相近程度呢？”程龙。
“你怎么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陈艳。
“难道是应该有几个物种都有高度智慧吗？”陈娇。
“不是吗？按我的想法，在那么多年的进化历史长河里，应该有会说话的鸟，有思想的鱼。至少与人类在智慧上和语言上相距不会这么大，应该有些相近。这差距大到，我都怀疑人类这物种不像在地球起源。”程龙。
“你是怀疑人类是外来物种？我们是外星人？”陈娇。
“有这可能，否则与人类相似的物种，如猴子之类，应该可以跟人类相似，可以做简单的思考，与在人类进行简单的语言交流。可是，除了形态相似外，我看不出猴子与人还有哪方面相似。”程龙。
“你的脑袋都装了些什么啊？”陈艳。
“这世上有太多不能解释的为什么，这是不是你搞研究所的原因？”陈娇。
“是的，只是原因之一。”程龙。
“你们想一想，如果人类的智慧越来越发达，与其他物种的差距越来越大，那时的人类看所有的生物，就如现在的我们看这一堆沙土，结果会如何呢？”程龙。
“这不是我们能想的，我们只图过好今天。”肖芳芳。
“对了，你不是很擅长利用电脑查任何东西吗？你可以去找答案啊？”陈艳。
“你是黑客？”肖芳芳。
“不是，只是现在的防火墙太低级了，我可以随时进入所有的电子产品找资料。”程龙。
“你可以随时控制我的手机？”肖芳芳吃惊地说，其他两人早知道了。
“是的，可以监听你的电话，可以转走你手机上的钱，可以得到你在手机上操作过的账号和密码，甚至可以获取你的人脸视频和指纹信息。”程龙。
“你这太可怕了吧？你就是靠这本事，来得到一切？”肖芳芳。
“是的。”程龙。
陈娇和陈艳互相看了一眼，不理解程龙为什么那么详细地告诉肖芳芳这一切。
“我们要回去了，我安排研究所与我进行第一次视频会议。”程龙突然说。
回到公寓，打开电脑，连接上。
“晚上好，各位博士们。你们那里应该是晚上吧，我这里是中午。这次视频会议，没有任何主题，也不是正式会议，随意交流。以后，希望你们可以多组织视频Seminar，我也会争取参与。”程龙。
“小老大，你把花那么钱，把大家拼凑在一起，图什么啊？”刘部长永远那么有激情，那么活跃，难怪发明的东西一个接一个。
“这地球有太多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我只想找出答案，即使可能只会有一点点结果，也是我终身努力的方向。”程龙。
“你们想想，互相看看，这人体的结构就是最复杂的东西，为什么左右相称？虽然有点差别，但是大体还是对称的。为什么站立着，却保持完美的重心平衡？其他动物都有平衡的器官，如尾巴。为什么男女刚好是一凸一凹？完美地组合，这比其他动物更丝滑。还有，一个念头，就能极快速地传达信息，并完成动作，这又是如何发生的。我知道，你们都是博士，也是读了不少文献，但是，你们认真思考一下，这些文献的解释，是不是太苍白了？”程龙。
“难道你怀疑什么？”李局长。
“不，我怀疑的东西太多了，我的疑问太多了，多到张院长都会认为我有精神病。”程龙。
“小老大，我也好奇你为什么不去正规大学或研究机构，招那些在这些领域的顶级专家？”张院长。
“我找过了，也看过很多所谓顶级专家的研究。他们都不是天才，他们太循规蹈矩，太按部就班，太有板有眼，都是为了职称和级别而搞的研究，是真正的混世魔王。所以，我不能找学院派的人，我要找真正打破常规的天才，你们就是我要找的人。”程龙。
视频会议里，除了欧图图、张晓红和耗子外，其他都惊讶程龙的思想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合。
“那我们需要做什么？开展什么研究？”曾会长。
“我不需要给你们具体的课题，以你们的性格和天赋，自己发挥就行，自己定项目和课题，自己完成研究，研究所只提供条件，你们的研究结果就会给我很多答案。当然，必要时，我也会下一些研究任务，那是为我自己设计的研究内容。”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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