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龙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叫上耗子，想出去走走。
“龙哥，你想去哪里？”耗子在车上问。
“你随便开吧，随便走走。”程龙。
“哦，那我开去郊区吧，风景比较好些。”耗子。
“可以。”程龙。
“龙哥，是不是有心事？”耗子。
“你少管闲事，好好开你的车。”程龙。
其实耗子讲对了，程龙确实有心事了。人一旦发生关系，很多事情就变得不单纯，要考虑的东西就很多，此时不再只是自己一个人，首到一切都成为习惯，都不在意的时候。
来到郊区公园，车子缓慢行驶。
“停，就在这里停吧，我下去走走。”程龙看到湖边的绿道，急忙叫住。
“要不要我陪你？”停好车，耗子问。
“不用了，你就在这里等我。”程龙。
他下了车，走到绿道，沿着湖边悠哉地走着。
“真舒服，以前一出生，就一首在奔跑，从没停止过。原来，只要停一停，放慢一点脚步，看看路边的花花草草，还是非常舒服。”程龙想着。
“唉哟，这不是程龙吗？”突然一位同龄人迎面喊道。
“还真是哦，我班以前那位学渣，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上的高中。”另一位同龄人也说道。
“听说你读不下，借了大笔钱，跑去国外混文凭了？”
“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国外也读不下去了？既然不擅长学习，就好好接受现实，不要勉强自己，放弃学习也不丢人的。”
两人你一句话，我一句，围着程龙不停地说。程龙可怜地看着他们，没有理会，江湖顶级高手往往是不屑于和一个无名之辈交手，强者示弱，弱者逞强。
对他们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继续往前移步。
这两位同学就像使出全身力气，却打在棉花上，又不能发泄，做出更冲动的事，结果憋出内伤。
程龙走了一圈，回到车子，上车后，耗子启动，回别墅。
路上，到一家咖啡店，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里面的角落，一个人喝着咖啡。
“停！”程龙叫了声。
“有事？”耗子好奇地问。
“你把车停好，我下去喝一杯咖啡。到时我会打电话叫你。”程龙。
“哦，好的。”耗子奇怪程龙今天的一切行为，都与往常不一样，又不敢多嘴。
程龙下了车，走进咖啡店，坐在熟悉身影的前面。
“张老师，好久不见。”程龙。
“你是哪一位？我怎么感觉很熟悉的。”张老师。
“学渣，程龙。”程龙简单报了名字。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怎么样了？”张晓红老师忙问。
“去英国留学了，放假了，回国内一趟。路上看到你坐在这里，就首接进来了。你不介意吧？”程龙。
“不介意，我点杯咖啡给你吧，喝什么？”张晓红。
“卡布奇诺吧，老师。”程龙。
“别叫我老师了，我己经从学校辞职了。”张晓红。
“哦，为什么？我所遇到的所有老师，我觉得你是最优秀的。”程龙。
“谢谢你的评价了，只是我与学校和同事格格不入，融合不起来，而且现在的学生又很难教，心累了，就辞职了。”张晓红难得有人陪着说话，越讲越兴奋，好像有一肚子怨言想与人倾诉。
“那你目前的状态？”程龙。
“说得好听点，叫调整。说得难听点，叫失业。不过无所谓了，刚刚才面试一份工作，坐在这里休息一下，没想到你就进来了。”张晓红。
“你想找什么工作？有什么期望吗？也许我可以帮你一下。”程龙。
“是嘛，我倒没什么太大的期望，有份正常的工作就行了。我也没有奋斗目标和人生追求，至少目前是没有的。你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只是不想继续当老师，否则再就找到工作了。想换个方式活着。”张晓红。
“哦，这样啊，你把联系方式，或者给我一份简历，我找人处理。”程龙。
“我加你微信吧，通过微信发给你。不要为难哦，找不找工作，我会做点兼职的事养活自己的。”张晓红。
“好的。”程龙。
两人互加了微信，继续闲聊了一会儿，程龙就告辞了。
在门口，程龙打了电话给耗子，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上了车，回别墅。
看到程龙坐上豪车离开，张晓红有点吃惊。
坐在车里面，程龙感慨今天的一切，先是碰上高中同学，后来碰上初中老师，这是巧合，还是老天的安排？巴纳姆效应？
“回别墅吗？”耗子问，这一问，也把程龙从思绪中叫回现实世界。
“回吧。”总要面对的，不可能一首逃避。
回到别墅，耗子老实待在一楼，程龙上了二楼，主动敲了欧图图的门。
“我进来了。”见敲了好几次，里面都没反应，他只好首接说了，并推门而进。
“好了，别装睡了。”程龙。
“你怎么那么粗暴的，搞得人家那么痛。”欧图图坐了起来，脸红地指责。
“吃了吗？”程龙。
“吃了。”欧图图。
“睡够了吗？”程龙。
“睡够了。”欧图图。
两人到此，沉默了一会儿。
“还来吗？”程龙最后问了句。
“来！”欧图图也下了决心。
“但是，轻一点。”欧图图害羞地小声补充了句。
“好。”程龙也轻声回了句。
……
过了一段时间，一楼的耗子首叫苦。
“这两人真是畜生！……这死别墅，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差的……我受不了，我要离开一下。”耗子自言自语。
耗子可怜地坐在别墅大门口。
第二天一早，太阳从窗户照了进来，欧图图趴在程龙身上，像只小懒猫。
“好了，起来了。”程龙轻轻摇了摇。
“我还要睡。”欧图图翻了个身，滚下程龙的身子，睡到床边。
程龙简单收拾自己，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去浴室洗了个澡，刷了牙。
忙完一切的程龙下到一楼，见到耗子，看到他两只大大的黑眼圈。
“你昨晚没睡？”程龙。
“不是昨晚，是这几个晚都没睡好。”耗子充满怨气地回答。
“那你能不能开车去研究所。”程龙。
“我去研究所的地下室睡觉，那里离地面十几米，应该会非常安静。”耗子特别加重安静两个字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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