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三五年就会回来的，你必须在家里守着我们的产业，还有把研究所建起来。”
程龙不忍心耗子胡思乱想，还是跟他解释。
“哦，好吧。”
“我爸不一定会让我出国。”陈娇突然说。
“我知道，我会跟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程龙总想带她走，也许是女性的思想，也许是男性的生理需求。
“你考雅思没问题吧？”
“我会几种外语，都是家庭老师教的，应该复习一下就没问题。只是为什么要考试呢？花点钱应该不难的啊。”
“能低调就低调，做什么事都先要按正规程序进行，实在走不下去，再用手段。懂吗？”
“懂，我以后会注意的。”
很奇怪，陈娇现在很少叫程少，与开始时完全不同，好像换了一个人。
“耗子，掉头，我去会所。你们在会所门口等我。”
不一会，车子来到会所，耗子己经在路上约好陈总。
程龙熟门熟路地走进同一个房间，陈东方己经坐在沙发上等着。
“程少爷有事？”
“不知陈总想不想摆脱现在的困境？真正自由，不受限一些小鬼呢？”
“哦，包括你这小鬼吗？”
“也有可能。”
“说一说，我看看是否值得。”
“其实你目前经常被一些小鬼威胁，处于被动，主要还是自己不够强大，只是一名地头蛇。”
“哦，继续。”
“你如果格局大点，财富多些，影响力再大些，你说这些地方领导会怎么对待你呢？谁巴结谁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走到今天也是拼尽一切了，能守住就不错了。”
“是啊？如果我们合作呢？”
“哈哈哈，程少，我们合作又如何？”
“我们合作，你完全可以把眼光放到全国，甚至全世界，而不是局限在这地方。”
“能吗？”
“你收购我的化妆品产业和饮料事业，感觉如何？我相信你这几天应该看了财务报表，我不信你不心动。”
“哦，产品是不错，利润也很可观，经营也不错。可惜，我是外行啊，不一定能赚钱啊。”
“是吗？难道你换掉所有管理层了？按我以前聘请的职业经理人，你应该完全可以当甩手掌柜，躺着收钱。”
“没那么轻松，我跟程少不同，我能力有限。”
“你也别跟我弯弯道道了，如果还有十个几十个这些产品呢？”
“真的有吗？我们可以合作嘛。”
“肯定有，我那地皮是做什么的？研究所啊，开发研究产品啊。”
“嗯，我明白了。那我们怎么合作？”
“我负责开发产品，你负责把产品生产销售出去，赚到的钱三七分，我三，你七。”
“哦，我考虑一下。”
“你想一想吧，当你财富翻了几番，当你受接见的是国家级领导，你会在意我手上那些把柄吗？”
“你有什么条件？”
“我只是想专注搞科研，另外，陈娇要完全给我。”
“就这么简单？”
“哦，我可能准备出国留学，等研究所建好了，我就会回来。另外，陈娇要以我助手的身份一起出国。”
“就这么多？”
“我不在港口市的几年，你完全可以处理掉一些事情，这是我的诚意。当然，你想我继续留在港口市，也行啊，我无所谓。”
“不，不，我没这个意思。程少出国学习当然是好事。我考虑一下，尽快给你答案。”
“好吧，我有个坏毛病，经常改变主意的，一天可以好几个想法。”
“我明白，我尽快考虑清楚。”
与陈东方道别后，程龙首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回别墅。
晚上，程龙在露台吹凉风中。
“跟他谈了？”陈娇。
“是的，他在考虑中。你也做下准备。”程龙。
“你应该没必要出国吧？”陈娇。
“在学校，上课太难受，不上课又太另类。换个环境，我可以自由地做自己的事。”程龙。
“他不会同意让我出去的。”陈娇。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与以前不一样的？”程龙。
听到这句话，陈娇突然点慌张，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
“毕竟，我只是他的工具，他不会让工具离开他的控制范围的。”陈娇。
“那是没有足够的利益让你爸去改变，当利益足够大了，一切都有可能的。”程龙。
“好吧。”陈娇。
两人在露台完成雅思报考手续，对于两人来说，根本不需要复习。
几天后，陈东方通过耗子，约见程龙。
“程少，我接受我们的合作，需要签什么协议吗？”
“没那个必要了，我能做的事，你做不了。你能做的事，我不想去做。”
“那好吧。”
“陈娇出国的事呢？”
“一定需要她出国吗？”
“我出去需要一位助手。”
“张总不行吗？”
“他要留在这里协助你。”
“但是，她有一点小问题。”
“什么问题？”
“既然都是合作伙伴了，也只能老实跟你说吧。她跟你第一次接触的陈娇不是同一个人。”
“不一个人，双胞胎？”
“是的，第一位是大姐，性格外向，比较活跃。这一位性格比较文静。”
“难怪我一首感觉好像不是一个人。”
“为什么要这样做的？”
“唉，大姐对你动情了。”
“我明白了。我能否两位都带出去？”
“你先带走一位，大姐等我们合作开始，再过去，好吗？”
“为什么呢？”
“她们两人使用同一个姓名，一个身份证号。”
“哦，难怪我查不出来。这么看来，这世界没几个人知道这秘密了？”
“是的，除了家庭老师和父母外，都不知道。甚至她们的姐妹和兄弟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没有让她们同时出现。”
“你搞那么动作，累不累啊？”
“这世界太复杂了，不得不留一些手段。你看古代贵族都养士，如战国西君子养士。我也需要培养一些忠诚的人啊，关键时候能起决定性作用。”
“好吧，我希望我们以后一首都这样真诚地交流一切。还有其他问题吗？”
“还有一点，最后一点，陈娇身上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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