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汴河石桥上啃着刚顺来的芝麻烧饼，看着楚怀舟用折扇尖给《怜花宝鉴》残页扇风。泛黄的纸页上"素手著文章"五个字被晒得边角，活像被油炸过的龙须酥。
"林姑娘，"楚怀舟的沉香扇风里混着芝麻香，"你确定这残页指的是王怜花后人，不是某位点心铺老板？"
我抹了把嘴角的饼渣："你见过拿判官笔写菜谱的厨子？这字迹走势分明是......哎哟！"桥下突然飞来个面团，精准糊住残页上的关键句。
"新任务触发！"系统音在脑海炸响，"躲避暗器同时回答：《绝代双骄》中十大恶人'笑里藏刀'是谁？"
我顶着满头面粉大喊："哈哈儿！就是那个总假笑的秃......"
"回答正确。奖励：移花接玉体验卡（三次）。"
掌心突然涌起寒意，我鬼使神差抄起烧饼掷向水面。面饼打着旋儿撞飞三枚透骨钉，在河面炸出丈高水花。对岸早点摊传来中气十足的笑声："姑娘好手法！可要尝尝老夫的葱花烙饼？"
穿粗布围裙的老汉颠着铁锅，葱花在晨光中翻出金边。最绝的是他头顶戒疤若隐若现，掌勺姿势分明是少林伏虎拳的变招。
唐不言的玉笛突然抵住我后心："锅里有毒。"
"何止有毒！"薛回春嗅了嗅油香，"这胡麻油混着西域曼陀罗，闻着像......"
我拽着两人后撤三步，"大叔，您这早点摊开在护城河边——城管知道吗？"
老汉的铁勺突然化作漫天虚影，葱花如暗器般激射。
楚怀舟的折扇"唰"地展开："十大恶人何时改行当厨子了？"
老汉的假胡子气掉半边，"老子哈哈儿！"说着突然甩出锅铲，寒光乍现竟是子母鸳鸯钺。
我福至心灵抓起竹蒸笼当盾牌："系统！《绝代双骄》里哈哈儿怎么杀人的？"
"请回答：哈哈儿在恶人谷开的什么店？"
"客栈！"我顶着蒸笼往豆浆桶后躲，"专门笑里藏刀......"
"回答正确。奖励：金钟罩（十息）。"
哈哈儿的鸳鸯钺砍在蒸笼上火星西溅，我趁机掀翻豆浆桶。滚烫的浆液泼向他下盘，却见他足尖轻点，竟踩着油锅跃上半空——锅里的烙饼突然炸开，十八张面皮化作金轮罩顶！
沈星河的剑穗卷住我的腰："闭气！"
面皮在鼻尖三寸处轰然炸裂，辣椒粉混着曼陀罗香扑面而来。哈哈儿招牌式的笑声在毒雾中回荡："中了'笑口常开'散，就等着笑到肠穿肚......嘎？"
烟雾散尽时，我正捏着鼻子往楚怀舟香囊里猛嗅："薛神医特制醒神散，专克西域！"
唐不言的透骨钉突然转向，将哈哈儿钉在"王记豆浆"的招牌上。我晃着顺来的菜刀："您这烙饼火候不够啊——怜花宝鉴第三章写着，曼陀罗该在辰时三刻下锅！"
哈哈儿："你怎知......"
"我还知道你往面里掺了巴豆粉！"我甩出张残页，"王怜花在《毒经补遗》里写过，这配方狗都不吃！"
铁头突然从河里窜出，顶着满脑袋浮萍扑向蒸笼。三百斤的熊躯撞翻早点摊时，我趁机摸走案板下的铁匣——里头静静躺着《怜花宝鉴》的"素手篇"，扉页还粘着半张葱花烙饼。
哈哈儿突然狂笑震开透骨钉："小丫头，你以为恶人谷......"
"早倒闭改行卖炊饼了！"我扯着嗓子打断，"你同伙杜杀上月在扬州街头卖艺，胸口碎大石差点把肺咳出来！"
趁他愣神，楚怀舟的折扇点中他笑腰穴。这位十大恶人之一顿时蜷成虾米，边笑边骂："哈哈哈...你们...哈哈哈...等着...燕南天...哈哈哈..."
暮色降临时，我们蹲在破庙里研究新得的残页。沈星河突然剑眉微蹙："饼渣。"
我对着烛光细看，葱花碎屑在"素手"二字上竟显出地图纹样。系统提示音幽幽响起："检测到移花宫线索，下章将解锁新人物......"
铁头突然放了个响彻庙宇的葱香屁，唐默默往香炉里又添了把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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