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首到第二天早上在饭桌上,秦牧野才问出口。
钟思绮也没正面回答他,而是神秘一笑,“如果真要说,那只能说是我妈在天之灵在保佑我。”
玉佩是原主亲妈留下的,她能进入空间没出事,说是得她保佑完全没毛病。
秦牧野也没追根究底,他只希望她不要有事。
吃过饭,两人提着装满早点的篮子去了老宅子。
赶到的时候,杨菊英己经去了养猪场上工,老宅子里就剩李慧芳妮儿还有犇司年三个人。
犇司年己经醒了,正在李慧芳的帮助下坐靠在床头擦脸漱口。
妮儿也没闲着,小小的人儿,一会颠颠的迈着小短腿帮他们拿毛巾,一会帮他们端水杯。
还会小心翼翼的守在床边,用沙哑的小嗓子和李慧芳细声叮嘱道:“妈妈,小心点,爸爸伤口好疼的。”
这声爸爸喊得李慧芳不好意思极了,犇司年倒是没觉得,妮儿这一声声的爸爸喊得他心里极其慰贴。
老天爷带走了他一个孩子,又给了他一个孩子,他知足了。
欣慰间看到并排走进来的秦牧野和钟思绮,想到不知道内情的爸妈,犇司年想起身询问,却一个没注意拉扯到全身的伤口。
他疼得眉头紧拧,狠狠倒吸凉气,额头冷汗全都冒了出来。
李慧芳吓得赶紧放下手里的毛巾将他扶好,“小心点!”
“我看看。”钟思绮上前。
秦牧野也放下手里的篮子凑了过来,“你放心,我为了让你爸妈不担心,说你只是受了点小伤。
是因为林场牛棚那边环境和条件都不好,不利于你养伤,所以暂时只能在我家休养。
他们不仅相信还特地叮嘱我,让你不要着急,慢慢把身子养好,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
犇司年哪能真不操心,他面色苍白道:“我爸妈身子骨都不好,我不在他们的活会更多更重,我怕……”
“你不用怕。”钟思绮将他的话打断,“我等会就和阿野去林场,给你爸妈做个全身检查,不管是药还是生活用品,他们缺的少的,我们都会给他们补齐。
至于你说的林场的活,我和阿野也打算找队长说说,给他们换个更轻松的,你安心把伤养好就行了。”
犇司年看着把一切都妥妥帖帖安排好的钟思绮和秦牧野,心中情绪五味杂陈。
自从他们家被陷害被背刺被下放后,遇到的人总是一个比一个坏,遇到的事也总是一件比一件糟。
这些痛苦的遭遇一度让他以为,这世上是不存在好人,也不存在光明的,他甚至在最痛苦的时候还会想着,要不让这个黑暗的世界一起毁灭算了。
是秦家人给了他希望,让他看到了光明,感受到了温暖,甚至还给了他一个失而复得的孩子。
“谢谢你们!”
这声感谢犇司年是由衷发自内心的。
恰好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杨菊英从养猪场回来了。
听到这声谢谢,她乐坏了。
等钟思绮给犇司年换完药,她迫不及待的拉着她欢欢喜喜的道:“思思,稳了,稳了!犇司年这三头牛咱现在是彻底稳住了!
以后有他和老二联手,咱别说沪市首富了,就是全球首富咱也是可以争一争的。”
钟思绮被她的豪言壮语逗笑,“那为了咱以后的荣华富贵,妈可得好好照顾他才行。”
李慧芳等会要去上工,她和秦牧野得去林场还得去趟县里,所以能留下来照顾犇司年的,只有正好下工的婆婆杨菊英。
“放心,放心!妈一定给他照顾的妥妥的。其实不只是他,妈还打算把他爸妈都从林场捞过来。”
“啊?妈要怎么捞?”
在养猪场的时候,杨菊英就己经盘算好了。
“妈打算再多养些猪,猪多了就得要人手,老犇头是什么生物学家,能把牛养得那么好,自然也能把猪养好。
妈用这个借口把林场的老犇头和犇母一起捞过来正好合适。
也不用担心有人举报,反正下放去林场是为了铲牛屎,让他们铲猪屎压根就没啥区别。
更何况猪养得多养得好,给大队创收了,年底可以多分肉,队里的人就更不可能会闲得蛋疼去举报。”
钟思绮觉得这个主意好,她也道:“如果是这样,那乔宝生空出来的记分员工作,正好就可以让犇司年顶上。”
“可以!可以!正好妈也是这么想的!”
杨菊英见自己和钟思绮越说越投机,都恨不能让秦牧野留下,她俩一道去县里了。
可犇司年伤得重,擦洗伤口熬煮汤药什么的,她实在是不放心交给秦牧野一个大老爷们做,只能狠心挥手,让钟思绮和秦牧野赶紧走。
两人从老宅子出来没急着去林场,而是先去了趟大队办公室。
钟思绮把一封早上写好的感谢信给了吴有正。
犇司年到底身份特殊,他任何工作上的调动,得先经过委员会的同意才行。
为了能让他顺利得到记分员的工作,她以秦家的名义写了一封感谢信,打算拿去委员会走动。
犇司年舍命救妮儿本就属实,吴有正和大队的几个其他干部人员,很痛快的就在上面签了名字。
钟思绮觉得不够,又拿了印泥去找干妈杨宝梅,在杨宝梅的带领下,几乎向阳大队一半的队员都在上面按了红手印。
钟思绮拿了信正要走,杨宝梅却神秘兮兮的把她拉住了。
钟思绮眨了眨眼睛,“干妈还有事?”
杨宝梅笑问:“想不想知道昨晚上,卢雪花和卢建仁是咋离开向阳大队的?”
要提这个,钟思绮可就来兴趣了。
“怎么离开的呀?”
杨宝梅冲乔家方向努了努嘴,“卢雪花还想悄悄回乔家拿衣裳拿私房钱呢,结果被乔二婶带着乔家的几个妯娌和侄媳妇儿用烧火棍打出来了,听说还拿烧火棍把她那里捅烂了。”
“嘶~~这么狠?”钟思绮是真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乔艳红还真是没说错,卢雪花就是没浸猪笼沉塘,也别能想有一天好活。
杨宝梅还低声道:“其实乔家能在向阳大队这么得脸,有本事的不是乔家的男人,而是乔家的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要阴,一个比一个要狠,都不好惹。”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思思,乔大民家真正的狠人不是乔二婶,而是乔艳红。”
这话不由得让钟思绮想起了昨晚第一次打照面的乔艳红,该说不说,袁玉珠长得还真像她。
杨宝梅的话让她不得不怀疑,乔宝生做的那些针对秦家的蠢事,有没有袁玉珠的手笔。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袁玉珠离开向阳大队的那天,在村口和乔宝生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不过这只是她心里的猜测和怀疑,没有证据的事她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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