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思绮主动把肩上的挎包拿了下来,并当众递给了袁玉珠。
看到她这么洒脱和毫不犹豫,袁玉珠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雪花膏真不在挎包里?
不可能的!雪花膏不可能不在!
是她亲自放进去的,她也全程都在盯着她,她没机会打开挎包,也不没机会把雪花膏拿出来藏起来或者是给别人。
雪花膏一定在里面!
可等她真把挎包打开,看到里面的物品后,她的脸色己经惨白的几乎和死人一样了。
没有!
挎包里竟然没有雪花膏!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没有?
袁玉珠不敢相信,为了找清楚,她一股脑的将挎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结果挎包里除了一块手帕,一个苹果一个梨,几颗糖,还有两块用油纸包着的桃酥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这些都是杨菊英装的,她是生怕饿坏了自己的儿媳妇。
“不可能!不可能的!雪花膏明明在里面,我亲眼看到她放进去的!”
袁玉珠叫得很大声,好像这样在场的人就会相信她一样。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挎包里就是没有雪花膏,谁又会相信她,不止没人相信,围观的众人也都对她指指点点了起来。
“我看她就是嫉妒这个比她长得好的姑娘!还真是没想到啊,这姑娘长得不咋的,心肝也这么黑,怪不得她中意的小伙子就是不娶她!”
“啧啧啧,这黑心的小娼妇,幸亏当初我家老三想娶她我没同意,不然娶个这样的小娼妇进门,那还能有安生日子过?”
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的妇人,正是那个没事喜欢就带着七大姑八大姨来找袁玉珠茬的,如今看到袁玉珠这么吃瘪,可把她乐坏了。
“哎呀,你们不知道,这小娼妇之所以黑心,是因为她祖上根子就是烂的,我和你们说啊……”
“你给我闭嘴!”袁玉珠大声打断那人的话,然后当众指着穿着鹅黄色布拉吉的钟思绮,“雪花膏不在挎包里,是因为在她身上!”
这身布拉吉是钟思绮从沪市带过来的,因为有点改良版的蓬蓬裙的意思,所以当时是紧俏货。
“她一定是把雪花膏藏在裙子底下了!只要让我搜,肯定能搜出来!”袁玉珠说着又要上前去搜钟思绮的身。
钟思绮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扬手就在她的另一边脸上留下了一个耳光。
打完她怒声质问:“袁玉珠,是你口口声声当众说你亲眼看到我将雪花膏藏在挎包里的,没在挎包里搜到,现在又想搜我的身。
凭什么你敢这样言而无信又得寸进尺,不就是仗着你有个当公社主任的爹,有个当官的三叔公!
袁玉珠,你别忘了,他们当公社主任,当官的本质是为党为我们这样的劳动人民服务的,而不是利用权力之便,凌驾在我们劳动人民的头上为所欲为!”
这一巴掌钟思绮不止打得狠,还一下就将她和袁玉珠放在了两个对立面。
一个是官,一个是劳动人民。
这样一来,现场顿时炸锅了。
劳动人民生平最憎恶的是什么?
不就是被当官的欺压!
最看不得的是什么?
不就是当官的为所欲为还得寸进尺!
这下好了,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
更何况袁玉珠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没给在场众人留下一点好印象。
说她两句误会搞错了,她就敢随随便便给你扣上一顶偷盗国家财产同伙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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