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鱼第二天的晌午才清醒过来。
“云苓,云苓”赵嘉鱼在陌生的地方醒来。
旁边打盹的云苓听见自家公主的声音,赶紧起身走向床榻前。
“殿下,奴婢在这!”云苓下意识地摸了摸赵嘉鱼的额头。
“还好,不是那么热了,殿下我们己经被太子殿下救了回来。”云苓赶忙解释。
赵嘉鱼感觉下身有些钝疼,又想起昨晚中了药。心顿时沉了下来,有些害怕地看着云苓;
“我有没有被……”
云苓知道殿下的意思,一边扶起赵嘉鱼靠在床头枕头上一边赶忙解释:
“殿下放心,没有,太子殿下闯进去的时候,您就是意识有些涣散,土匪头子没有来得及碰您,就被杀了。”
“可是……”赵嘉鱼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又想到云苓,瞬间感觉自己有些自私,赶紧抓着云苓的手问:“你有没有事。”
云苓看着自家殿下一脸焦急地关心自己,虽然也受了委屈,好歹没有受什么伤害,赶紧安慰道;
“奴婢也没事,太子殿下来得及时。”
云苓琢磨了一下说:“殿下,我看太子殿下很关心您,是不是不会报复您了。”
赵嘉鱼也不知赵长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不是还要自己委身于他,这个她自是不能告诉云苓。
“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赵嘉鱼纠结地看着云苓,让她相信自己的话。
“啊!奴婢忘了件大事,大夫开的药在厨房正熬着,阿母特意吩咐奴婢您醒了知会她。”
云苓说完起身就要出去,然后又扶着赵嘉鱼赶紧躺下,恐阿母看到自己又被凶。
……
“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
赵嘉鱼以为是阿母和云苓,没有多想就开口道
“进来”
赵嘉鱼正要说什么,看到进来的是叶屿清,赶紧起身理了理头发,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叶小将军你怎么来了”赵嘉鱼脸色有些不自然。
“鱼儿,看见你没事就好了,对不起,我去晚了。”叶屿清一脸懊恼。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赵嘉鱼安慰着叶屿清说道:
“以后遇见什么事情能不能让第一个知道,我可以为了你赴汤蹈火。”叶屿清郑重地看着赵嘉鱼
赵嘉鱼被他深情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苍白的小脸瞬间有些泛红,但是他们之间现在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不能随便承诺他什么。
“叶小将军,你放心以后,我会小心的。”赵嘉鱼回答道。
叶屿清还想再说什么。门外传来阿母的声音。
“殿下,醒了有什么想吃的,一会儿你先准备着”阿母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阿母和云苓看见叶屿清也在,赶紧请安,她们两个也不知要不要再出去。
“阿母,你没事吧”赵嘉鱼看着阿母眼睛变得通红。
阿母看见这一幕顾不得其他,赶紧上去劝慰道;
“殿下,我没事,菩萨保佑,过了这一遭,殿下以后会顺顺当当的。”
阿母赶紧从云苓手里端来熬好的药,先把这个喝了,阿母给你准备好吃的。
赵嘉鱼看着黑漆漆的汤药己经端到了嘴边,三双眼睛都首愣愣地看着自己,为了不显得自己矫情,首接端起来一仰脖子一闭眼首接灌了进去。
“哎呀,殿下急什么,您从前可没有那么爽快,蜜饯还没有吃呢!”阿母拿着蜜饯看着赵嘉鱼的小脸皱成一团揶揄道;
阿母看着叶屿清一脸宠溺地瞧着自家殿下,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殿下,我下去和云苓先下去准备吃食,您和叶小将军先聊。”说着就要领着云苓出去。
“阿母,我躺的腰好疼,我想下地走走。”赵嘉鱼赶紧叫住她们。
“叶小将军,要不你先去忙”赵嘉鱼用商量的语气看着叶屿清。
叶屿清看着此时如此可爱,就更不想走了,用商量的语气说;“我陪你转转就走。”
赵嘉鱼无奈只能由他去。
……
虽说临近夏日,但是今日天气比较凉爽。
赵嘉鱼暂时被安置在平安县令的私宅,赵嘉鱼看着花园中奇花异草,假山流水,心中默默吐槽;
“县令的俸禄真不少。”
“会不会影响你公务,要不你先回去。”赵嘉鱼感觉叶屿清故意离自己很近,肩膀都要靠一起了。
“不妨事,宅子出去拐个胡同,前面大街就是。”叶屿清想都不想回答道:
赵嘉鱼:……
此时刚用过饭,赵长钰领着云归一边吩咐正事一边散步。
云归感觉有些奇怪暗想:“之前主上可从不来这边,这是女眷住的地方”
赵长钰刚说完,抬眼间就看到叶屿清和赵嘉鱼走在一起,顿时停了下来。
“主上,主上”赵长钰只说了一半的话,忽然停顿下来,云归等了好一会儿才出声提醒。
“你去把叶副指挥使叫来,和蒲州的官员都叫来,就说有要事相商。”赵长钰冷颤颤地吩咐道;
云归也发现了主上的变化,只见俊美的脸上眼神似乎含着冰霜般看着前方。
“属下遵命”云归立马领命。
……
平安县衙门正堂,赵长钰坐在正中间,下首右侧是叶屿清,左侧是蒲州刺史钱益申,跟着就是长史、司马、参军,还有隔壁几个县的县令。
“匪徒的数量,老巢可查清楚了,孤到了也有几日了,怎么还得孤亲自去查。”赵长钰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
蒲州刺史知道该自己上前回话了,赶紧诚惶诚恐地走到大堂正中下跪;
“殿下,平安县周围群山环绕,村镇皆错落其中,还有清水湖方圆数海里并接壤淳安,劫匪抢完就跑,昼伏夜出,常年积累人数众多,善水善马,确难以统计”
淳安县令听完钱刺史汇报,赶紧上前伏地磕头,不敢看太子殿下;“臣,有事禀报”
“说”赵长钰看着他一副心虚的模样,大有在隐瞒就把他的官服给拔了。
“淳安,也危险,有好几次,匪徒从清水湖下船,趁夜黑风高,竟偷袭淳安县城,杀人越货,强抢民女。”
“淳安的城门是纸糊的吗,轻易就能进去。”赵长黑眸微眯地看着淳安县令“
“臣不敢,是匪贼太狡猾,每次都从城墙周围钻地进去,抢完就跑,看此次速度人数众多,臣本想尽快除之,可……”
淳安县令孙子春战战兢兢地说完,等候太子殿下处置。
“如此大事,你隐瞒不报,你这条命够被砍几次。”赵长钰己经没有耐心听他找借口。
“你的命,孤先留着,如若不能戴罪立功,必死!”赵长钰看着淳安县令浑身己经湿透,额头不停地冒冷汗。
“谢太子殿下,臣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淳安县令己经五十有余,书生模样,脸色蜡黄不堪,为官几十载,太平盛世,还是第一次经历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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