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止进门就看到男人端坐在桌前,优雅的用早膳。
平时都是和她一起的,今天吃独食显然是生气了。
连个眼皮都没撩。
纳兰止在心里问自己,我错了吗?
没有啊。
那狗男人什么意思?
欠揍。
那好办了,冷暴力呗,谁不会?
纳兰止放下床幔钻了进去,想吃消停饭?
没门。
她把两小只从空间抱了出来,小家伙刚睡醒,都饿了,出来看见娘亲就找饭吃。
纳兰止没管,闪身进了空间洗漱。
于是某王爷就听到床幔里两个小家伙哼哼哧哧,哭哭唧唧的声音。
赶紧放下筷子走了过去。
帐幔一撩,两小只含泪的目光就看了过来,哪还有不靠谱娘亲的身影?
男人被气笑,“你们娘亲扔完父王,又开始扔你们了,她早晚有一天自己跑路玩去,扔下咱们爷仨不管。”
“青野,去准备豹奶。”
“是,主子。”
须臾,青野端着两瓶豹奶走了进来,眼神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也没看到纳兰止,顿觉奇怪。
又不敢问。
两小只偶尔在母乳不足的时候也喝豹奶,现在早就适应了。
皇甫景行喂甜甜,青野喂阿渊。
一瓶豹奶喝完,阿渊伸了个懒腰,
“噗,噗……”
两个大臭屁放完,屋子里顿时传来香草味。
科学知识讲,没受过污染的身体,排出来的粪便是香草味……
皇甫景行哭笑不得。
看来那个死女人就是不想让他好好吃饭,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给阿渊洗完屁屁换完尿布,甜甜也来了。
青野送来新的清水,便走了出去。
等皇甫景行一切收拾妥当,洗漱完还补了个觉的女人才姗姗出现。
刚好青云送来了新的早餐。
便宜了纳兰止,哄孩子的某王爷一口没吃到,等纳兰止吃完,饭又冷了。
皇甫景行索性等着吃午餐。
趁两小只睡熟,男人不要脸的贴了上来,“生气了?”
纳兰止西下看了看,“王爷在跟谁说话?”
“你。”
“我?我哪敢生气,我凭什么生气,您可是王爷诶,我怕人头落地。”
皇甫景行揽住她的腰轻轻带进怀里,“本王错了,别生气,嗯?”
纳兰止惊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王爷怎么可能犯错呢?”
“……”
下一秒脸一冷,“错哪了?”
“……”
皇甫景行服了,“不该不等你用早膳。”
“还有呢?”
“还有?”
还有不是你的错吗?
纳兰止推了他一把,“没有了就滚。”
“有,有有有!”
“说。”
“不知道。”
纳兰止看着男人委屈巴巴的模样,严肃认真的问他,“所以,你是真的想娶我,想跟我好好过日子吗?”
这怎么还上纲上线了呢?
皇甫景行一秒不敢耽搁赶紧保证,“当然,一片诚心,日月可鉴。”
女人挑眉,“所以,你现在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呢,就敢跟本县主甩脸子是几个意思?”
“本王没有。”
“你再说?”
皇甫景行瞬间软了,“就是置气,没想给你脸色看。”
“和谁置气?”
“和……本王自己。”
纳兰止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还撒谎。”
“没没没,没有,放手,疼。”
“又撒谎。”
“……”
“你个征战沙场的将军,这点疼还叫疼,不是撒谎是什么?”
皇甫景行,“……”
我败给你了。
男人赶紧狡辩,“我真是跟自己置气,你扔下本王去照顾纳兰修,不就是因为本王在你心里没有他重要?所以我就跟自己置气,为什么这么没用!”
纳兰止一把放开他的耳朵,冷声道,“皇甫景行你就可劲撒谎,我也不拆穿你,不过你给我记住,没成亲之前都是考验期,我只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你抓不住麻溜滚回你的东域,老娘不伺候,也伺候不了。”
皇甫景行紧紧将人揽进怀里,还是生气,却不敢发作,因为他晓得死女人说到做到。
“记住了。”
纳兰止也没挣扎,任由他抱着。
昨晚皇甫景行两次急刹车,确实不容易。
但是她也不是无理取闹非要吊着他,坑他。
纳兰修是她弟弟,重伤之下她若不去看看,别说睡荤的,就是素的也睡不着。
除非她没长心。
人之常情的事,这狗男人气什么气?
要是她现在就惯着他,将来说不定得怎么让人牵着鼻子走呢。
她可不想变成提线木偶。
男人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有的事能惯,原则性问题绝对惯不得。
这是底线。
察觉到女人没有反抗,皇甫景行松了一口气,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逆过他,可就是这个脾气暴躁的死女人能让他甘之如饴。
“止儿,本王己经认识到错误了,下次不会冷着你了,别生气好不好?”
“反正就给你三次机会,你自己掂量办。”
皇甫景行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不会了,没有你本王得变成白痴,本王不想当白痴。”
纳兰止挑眉,“嗯?”
男人一本正经道,“不是说男人靠下半身思考?没有你本王便不能思考,不能思考岂非白痴一个?”
“噗嗤……”
纳兰止终于在某人不要脸的努力下,给逗笑了。
女人笑起来很好看,很明媚。
唇红齿白,山茶花香西溢。
令人心旷神怡。
皇甫景行心思一动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没有浅尝辄止,而是一个缠绵热烈的深吻。
纳兰止呼吸逐渐急促,紊乱。
胸口起伏不定,两颊染上红霞。
“嗯~”
“别……云,云珩~”
皇甫景行大白天的当然不会要她,孩子随时会醒。
“饿了。”
“……”
“你们娘仨都吃饱了,就本王还饿着。”
说的好像是事实。
皇甫景行眼中闪着绿油油的光,毫不遮掩的落在女人胸口。
纳兰止攥紧了衣领,警惕道,“想都别想。”
“止儿,本王的宝贝,攒了一晚上你不难受?”
难受,涨得厉害。
可是她不想便宜狗男人。
这是两小只的口粮。
皇甫景行低声在她耳边轻语,“本王听说,这个东西不能存久了,影响身体持续分泌。”
纳兰止没做过母亲,也没研究过这件事,但是她总觉得男人在骗她。
“不信。”
“真的,你想啊,如果身体长时间感知不到有人需要这些粮食,它就会自动停止产粮,久而久之,就会关闭这个功能,所以,你必须让它感知到有人需要它,它才能持续工作。”
怎么好像……又有点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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