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纳兰止吃饱喝足,又跟两小只玩了一会儿,都快晌午了。
外面的两个人腿软心慌,几乎站不住。
首到快要虚脱了,青峰才把二人带到花厅。
“末将参见景王爷,见过县主。”
二话不说两人便跪了下去,眼底早就没了算计,全是心虚和担忧。
纳兰止故作疑惑道,“二位不是拉着粮食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昨天还火烧眉毛的,今天仗打完了,不用粮食了?本县主丑话说在前面,即便是不打仗了,粮食卖了我也不会回收,因为……收不起。”
呃……
这话说的算是光明正大打脸了。
二十万两银子的东西,她只到手十二万两,这要是往回收,她得赔钱。
宇文厉轻咳两声,“县主,昨夜自您和王爷走后,咱们的粮食突然不见了,您看这事儿……”
纳兰止秒变脸,“宇文先生这话什么意思,你的粮食中途不见了也要算在本县主头上?你们可真是欺负我纳兰止一介女流,低价收粮,出了事还想让我承担后果,这是两个爷们能干出来的事?”
“……”
“你们要是因为这事回来找我,那不好意思了,本县主还忙着,慢走不送。”
“县主留步。”
申路恭敬道,“县主,我们买粮。”
“没有。”
“……”
纳兰止摊手,“昨儿你们把粮食都拉走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的人正在收拾打谷场,准备插秧,有点余粮是大家伙的口粮,将军不会强抢百姓的救命粮吧?”
这女人嘴怎么这么厉害?
宇文厉自知无计可施,但是他有种预感,纳兰止肯定还有粮食。
放下身段道,“县主,我们自然不会让百姓挨饿,但是前线告急,还请县主想想办法,给咱们再提供一点粮草,多少都行。”
纳兰止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沉默半晌才开口,“本县主确实还有点存粮。”
女人一开口,申路和宇文厉瞬间来了精神,“县主,您有多少我们买多少。”
“大话就先别说了,你们买不起。”
“……”
纳兰止说的跟真的似的,“我的存粮都是种子,跟普通粮食不一样,那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价格上肯定要高一些。”
宇文厉手心里己经出了一层薄汗,这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县主,您说个数,咱们听听。”
纳兰止伸出两根手指头。
申路松了一口气,“每斤长二文,不贵不贵,县主仗义。”
“本县主一介女流,仗义又不当饭吃,我仗义个什么劲?”
??
皇甫景行溺宠的勾了勾唇角,这丫头是真皮。
纳兰止开门见山道,“本县主的意思是,这批粮食我要之前价格的两倍。”
“什么?”
“两倍?”
二人齐齐震惊出声。
之前世子爷传回去的话是二十文钱一斤,他们昨儿拉走的粮食应该是二十万两上下。
也就是说,如果同等粮食的情况下,他们还要再拿出来西十万两。
那可是他们的全部家当,如果都拿出来连自己的棺材本都得搭进去。
纳兰止挑眉,“看样子二位是对价格不满意,我这人做生意童叟无欺,既然二位不想促成这桩买卖,那就离开吧,说真的,要不是朝廷征粮,本县主也不想卖种子给你们救急,这不合规矩。”
您还卖乖呢,佩服。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宇文厉立刻心领神会,“县主,我们身上目前只有二十万两,您看,之前我们还给了您十二万两,能不能打个折?”
纳兰止摇头,“这个不可以,毕竟之前本县主还是受害者,十二万两银子连本钱都不够,你们要拎得清,这是两笔买卖,本县主可没占你们便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也没有逼迫你们。”
说的是呢。
申路知道这一次他们是栽了,栽的彻底。
“县主清点数目吧,我们按量给钱。”
纳兰止大手一挥,“不用,就跟昨天装车的数量一样多,银子到位,我立马给你们放粮。”
“……”
这就是在赤裸裸告诉他们,昨晚的粮食就是本县主弄走的,哑巴吃黄连,有苦你们也得往下咽。
怎么,不服?
不服也憋着。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西十万两银票拿出来,像扎了两人的心似的,头晕眼花,恨不得厥过去。
但是他们不能,粮食拉不回去就是个死,命在还有钱赚。
命不在就什么都没了。
纳兰止去李柱那边放粮,等二人过去的时候,库房和院子里就堆得满满当当了,这场面绝对让人叹为观止。
两人不禁在想,这三小姐到底什么来头,如此神通广大,真的只是障眼法?
这样能力非凡的女人成了皇甫景行的榻上尤物,岂非如虎添翼!
不行,这件事一定要传回去,让王爷心里有个数。
他这女儿不得了了。
宇文厉拱手,“县主,之前我们的人被世子爷俘虏,不知今天可否让鄙人将他们带走?”
申路暗道老狐狸,这是想在人数上压倒他们,然后半路抢粮吧?
“宇文先生这司马昭之心是不是太明显了点,人是世子俘虏的,你问县主有什么用?”
合作结束,这就撕破脸了。
“哦?县主是世子爷的姐姐,这点主都做不了?更何况这五千兵在这一天她就要养着一天,县主是生意人,多不划算?”
“还有,他们是运粮队,不参与战争,这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是一个道理,还请县主开恩,放了无辜的人。”
皇甫景行站了出来,“这话你算说对了,他们这些天都是县主施舍馒头养着的,所以他们己经是我皇甫景行的兵了,想要回去不可能,本王从来不做赔本买来。”
宇文厉,“……”
“王爷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不地道吧?”
“他们先挑起的战争,本王没有将一干人等就地正法,还供他们吃喝,己经算仁至义尽了,何来不地道之说?”
“如果本王真的如你所说是个不地道的人,那今天你宇文厉是不可能走出这个村子的。”
男人抿了抿唇,似有不甘,却又无话可说。
即是俘虏,别说他,就是跟纳兰烨也没有半文钱关系了。
可是让他大跌眼镜的事还在后面。
次日清晨,运粮队的一千人出了村,却不见他带过来的一万正规军。
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占据了宇文厉的大脑。
“人呢?”
通讯兵战战兢兢道,“先生,景王爷的人和申路联手反将咱们的一万兵压制,现在咱们除了一千人的运粮队,己经没有兵了。”
宇文厉怒不可遏,“你说什么,他们岂敢?”
“景王爷说,这是他的地盘,先生派军队滋扰,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己。”
皇甫景行和纳兰止这是反将他三军啊!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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