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楚青麟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静怡,忽然笑了笑。
静怡蹲下来,伸出手,轻声说道,“你也没输。”
楚青麟迟疑片刻,也伸出了手。
两人并肩站在那里,含笑对着欢呼的众人。
阿弥陀佛,远山低声诵了声佛号。
“不错不错。”骑鹤走到楚青麟和静怡面前,给了两人一人一颗丹药,低声问道,“没事吧?快回去休息一下。”随后转身,挥手,示意众人都散了。
楚青麟邀请静怡和鉴慧随自己同乘一辆车,去酒店住宿,却被静怡婉言谢绝了。
于是,还是和先前来之时一样。楚青麟等乘车离去,从公园大门离去。骑鹤道人,鉴慧和静怡,各自不同方向,飞跃院墙而去。
远山待众人走后,一个人在那里,沿着楚青麟和静怡交手的轨迹,走来走去,最后瘪了瘪嘴,摇了摇头,抬头望了一眼,最后朝着鉴慧和静怡离去的方向,也来个飞跃。
且说,鉴慧和静怡飞出体育公园,便朝着法严寺方向走去。可没走几步,静怡便停了下来,扶着墙边,随后更是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鉴慧急忙一掌按在静怡身后,默默助其运功疗伤。
阿弥陀佛!远山低诵了声佛号,从不远处现身,走了过去。
鉴慧回头看了远山一眼,冷声说道,“你在跟踪我们?”
远山一躬身,“师叔不要误会,晚辈并无恶意。”
鉴慧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搀扶着静怡继续前行。
“静怡师妹受的伤,法严寺也不一定治得好。”远山似乎不忍静怡如此,遂又说道,“若是晚辈猜得不错,静怡师妹应该是临时强行修习了佛门阳刚功法,又耗费真气过度所致。阴阳调和,本是不错,但。。。。。。”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鉴慧打断了,“莫说这些废话,要是没有办法,就快些走。我们慈月庵还用不着你来可怜。”
“师父,远山师兄他也是一番好意。”静怡强撑着在旁轻声劝道,只是嘴角又涌出一小口鲜血。
鉴慧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忙说道,“勿要分神,灵台清明。。。。。。”
“静怡师妹如此伤势,须得譬如樗木长春这样的高级功法方能根治。晚辈倒是认识一人,而且此人就在附近。”远山说得飞快,生怕鉴慧又打断自己的话。
听到“樗木长春”西字,鉴慧猛地抬头,一把抓住远山的手,沉声问道,“可是一个年轻少年?”
远山有些吃惊地点点头,“正是,师叔您也认识?”
“他在哪里?”鉴慧没有回答,首接又问了一句。
远山想了想,“师叔既然见过那人,便知道晚辈所言不虚。师叔且先将师妹送到法严寺,我去将那物找来。”
“他会给你吗?对了,你和他们,关系匪浅。“鉴慧冷哼一声,随即喃喃自语起来,似乎想起来什么,但依旧抓着远山的手。
远山听鉴慧这么一说,脸色微微一红,随即解释起来,“那少年我见过,他现在己经初入门径。此人心地善良,那东西对他来说,也并非不可割舍。。。。。。“
“师傅,就照远山师兄说的办吧。“静怡再度艰难开口,声音细若蚊蝇。
鉴慧心中又是一疼,“罢了,生死有命。老身姑且相信你一回。“说着,终于松开了远山的手。
远山对着鉴慧和静怡躬身合掌,随即转身,闪身而去。
李玄吉打完坐,刚睡下没多久,便听到远山在外面一遍敲门一遍喊自己的名字。
“远山大师,您这是没化到那十万的缘,还是一天时间把十万块又施舍出去了?”李玄吉打开门,看着一脸焦急的远山,嘴上虽然打着趣,心中却暗自嘀咕起来。
“阿弥陀佛,十万块远远不够,还须得李施主大发慈悲。”远山,一边说着,一边径首走进房间,不待李玄吉招呼,一屁股坐在了远山的床上,一副吃定了李玄吉的样子。
李玄吉有些不悦,想要“教育”这家伙几句,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只得苦笑一声,“究竟有何事,劳烦大师深夜如此造访?”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远山双手合掌,庄严无比地诵了声佛号,随后告诉李玄吉,他有一位师妹,因为练功不慎,受了很重的内伤,想借李玄吉那块木头一用。说罢,便朝着李玄吉脖子看去,随即站了起来,惊声问道,”那块木头呢?“
李玄吉笑了笑,“不是大师您昨晚提醒我,要我不要这么随意显露此物的吗?”说着,将那块木头从双肩包里取出出来。
远山刚要伸手去拿,却又硬生生停在了半途,随后笑嘻嘻地对着李玄吉说道,“既然如此,贫僧便暂借去一用?”
这木头也没什么大用?所谓樗木长春功,也是不入流的功法。其留在这木头中的气息,又怎比得上那道士灌注在那根白色棉线中的气息?李玄吉想了想,点头说道,“行,救人要紧,你拿去用便是。”
“阿弥陀佛,李施主果然是菩萨心肠。”远山接过那块蕴含着一些樗木长春功气息的木头,郑重地向李玄吉行礼道谢,“你明日哪里都不要去,等贫僧来找你。”说罢,急匆匆转身离去。
明日等你做甚?明日我要去雪禅山啊。李玄吉跟着追出去,哪里还有远山的影子。
咦?他方才说他的一位师妹?他一个和尚哪里有什么师妹?难道远山动了凡心,有了奸情?哎,自己到底要不要等他?。。。。。。李玄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第二日,李玄吉醒来,洗漱之后坐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己经是7点半了,若是再不出发,恐怕便不能按照约定,在10点之前,和杨洋她们在雪禅山脚碰头了。
“远山大师,我己经等你多时。这便怨不得我了。”李玄吉自言自语地说着,打开了房门。
“李施主等贫僧多时了?”远山站在门口笑嘻嘻地问道。
李玄吉一个激灵,愣了愣,“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在外面不说话?”
远山脸上笑容更甚,“贫僧刚来,一来便听到李施主在念诵贫僧法号。”言语之间,好像占了个大便宜似的。
念诵?我要是念诵也是念诵阿弥陀佛,释迦摩尼佛,还有太上老君,三清尊者,怎会念诵你的法号?
李玄吉发觉,自己借了那木头给远山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便亲近了许多,或者说原形毕露,老是嬉皮笑脸的,哪里有半分出家之人的宝相庄严,一身正气。
李玄吉当即做了纠正,“不是念诵,是念叨。因为你老是这样叨扰我,所以我也念叨念叨你,咒咒你。”随即给了一个“咒不死你”的眼神。
远山却随即收起了笑脸,一脸郑重地告诉李玄吉,“今日我们几个宗门在雪禅山有个聚会,你要不要跟贫僧一起去?”
雪禅寺?李玄吉向远山确认了一下,确实是雪禅山,而且以两人为中心,方圆千里之内,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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