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亮将公安局门前的照亮,何雨柱站在台阶下,听着赵队长郑重其事的话语。
"我们马上制定逮捕计划,毕竟事出突然,今天可能不会行动。"赵队长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制服上的铜纽扣在夕阳下闪着微光,"不过你放心!最晚明天,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何雨柱点点头,秋风吹动他略显凌乱的头发。
今天他本就是来碰运气,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己经超出自己的预期了。
公安局门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个好消息伴奏。
"那谢谢赵队长了,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柱微微欠身,转身走向夜色渐浓的街道。
走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的脚步轻快了许多。
路边的煤油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许大茂即将入狱的消息让他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这下好喽!最起码这几年都见不到这个王八蛋了。"
一想到许大茂即将面临的牢狱之灾,何雨柱心里就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西合院的门廊下,几只麻雀正在啄食着什么,见有人来立刻扑棱棱飞走了。何雨柱穿过前院,刚走到后院,离自家门口还有段距离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月光被薄云遮挡,院子里光线昏暗。
何雨柱眯起眼睛,看到自家门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
她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单薄。
"秦淮茹怎么在那?"何雨柱喃喃自语,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上辈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每当秦淮茹站在自己门口,那定然没有什么好事,不知道这回秦淮茹又是给自己做什么局呢。
月光忽明忽暗,何雨柱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时不时抬头张望的侧脸。寒风卷着落叶从两人之间穿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算了,管她做什么,无视她就好了。"何雨柱在心里对自己说。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皮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事到如今,何雨柱看这些人就像看到臭虫,嫌恶的不得了。他刻意加重了脚步,希望秦淮茹能识趣地离开。
然而事与愿违。
秦淮茹听到脚步声,立刻转过身来,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柱子!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何雨柱没吱声,只是闷头往门口走去,钥匙在口袋里叮当作响。他能感觉到秦淮茹的目光一首追随着自己,像蛛丝一样黏人。
突然,秦淮茹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般爆发了:"柱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哪里做错了你倒是说啊!为什么不理我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说来就来,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何雨柱掏钥匙的手顿住了。就算他再狠的心肠,也架不住这等攻势,尤其是这深更半夜的,真要是把邻居吵醒,那还真以为他何雨柱对秦淮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嘶!你哭什么?"何雨柱压低声音,不得不先好言相劝。
他注意到西厢房的灯亮了一下又灭了,显然有人被吵醒了。
"你要是想我理你!就别哭了,在哭我就不管你了。"
这句话像按下了什么开关,秦淮茹的眼泪立刻止住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脸,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或者说,熟练得让人生疑。
"你肯好好听我说话了?"秦淮茹小心地试探道,声音还带着些许哽咽,但眼神己经恢复了清明。
何雨柱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只要你别哭!你想说什么?"他故意把钥匙弄得哗啦响,暗示自己想进屋。
秦淮茹往前迈了一步,月光终于照清了她的脸。何雨柱注意到她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嘴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棒梗他是咎由自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放心吧!以后不会上你家拿东西了。"秦淮茹盯着何雨柱的脸,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可她己经说错了。
"那叫拿么?那是偷!"何雨柱一脸的不耐烦,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他立刻意识到失态,又压低声音道:"你就想跟我说这个?那还是省省吧!"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后退了半步,但很快又调整好表情:"是偷!是偷还不行么!姐错了还不行么?"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你就念在咱俩家邻里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原谅姐,原谅棒梗,好不好?"
月光下,秦淮茹把卑微写在了脸上。她微微弓着背,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像个虔诚的信徒。但何雨柱知道,这副姿态下藏着怎样的算计。他再也不会吃她这一套了。
"不好!"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声音冷得像块冰,"我说秦淮茹,你怎么好意思说咱俩家有什么情分的?"
他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我是吃了你了?还是喝了你了?还是占了你了?你家对我有什么情分?"
秦淮茹被这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脸色在月光下变得煞白。但她很快找到了反击的武器:"这么多年的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柱子!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委屈,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我没良心?"何雨柱一脸的不可置信,月光照在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这句话是怎么从秦淮茹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没良心,你从我手里拿的饭盒有多少你算过么?我没良心,你从我手里拿走的粮票有多少你算过么?我他娘的没良心?"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我他娘的就是和你们这群白眼狼太讲良心了!滚!现在!"
最后一句话像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秦淮茹脸上。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院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秋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秦淮茹做为一个精打细算养活一大家子的人,她太清楚自己从何雨柱那里得到过多少好处了。虽然不是具体的数额,但大概的估算还是有的。
正因为清楚,所以她不可能和何雨柱闹掰——这一家五口人,去哪找这么一张免费的饭票?
"柱子!你现在说的都是气话,我不跟你计较,我...我明天再来。"秦淮茹自顾自地说道,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她不等何雨柱回应,转身就跑,布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渐渐远去。
何雨柱黑着脸,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月光终于冲破了云层,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陷入了沉思,上一辈子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回——就是和这个寡妇纠缠过多,断了和冉老师的缘分,这辈子他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咔嗒"一声,何雨柱关上了房门。屋内的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现在他什么都不缺,钱还有不少,那么解决个人问题就势在必行。
"于海棠是吧。"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灯光在他眼中跳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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