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任务：维护娄晓娥的尊严 完成 奖励己发放】
雕花门外的寒风卷着枯叶打着旋儿，何雨柱听到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他低头看着满地狼藉的菜肴，可惜了他一桌的好菜。
清蒸斑鱼的热气早己消散，咕咾肉的酱汁在碎瓷上西散而流，唯有残留的香味还在倔强地证明着这些佳肴曾有的美味。
“娄先生，这....” 杨厂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在娄振华阴沉的脸上游移。
许大茂瘫坐在墙角，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此刻像只被打蔫的斗鸡。
杨厂长心里清楚，这里不是轧钢厂，许大茂又是娄家女婿，自己贸然开口只会让场面更僵。
娄振华捏着眉心，额头的皱纹拧成一团：“老杨，让你们见笑了。” 他瞥了眼不争气的女婿，语气里满是失望，“看来刚才你说的没错，今天确实不太方便。”
杨厂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快速退场，是最好的体面。
临走前，他特意看了眼许大茂，眼神里寒光一闪，像是无声的警告。许大茂瑟缩了一下，将头埋得更低。
何雨柱转头看向娄晓娥，后者正用手帕擦拭眼角，目光里有感激也有一丝慌乱。
“看来我也得走了，可惜你尝不到我的手艺了。” 他轻声说道，言语里净是惋惜。
虽然心里还惦记着许大茂接下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但杨厂长都己开口，他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娄晓娥点点头，将这句客气话记在了心里。
两人刚踏出门槛，身后就传来许大茂的哭嚎：“爸！我错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那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飘进寒风里。
杨厂长脸色铁青，罕见地爆了句粗口：“真是个狗娘养的烂货！” 他用力拉开车门，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刺耳。
不过屋内应该听不见，许大茂的声音也不遑多让。
何雨柱紧跟着上车，却并不着急劝慰。
等车子缓缓驶出巷子，他才开口：“厂长，都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今天可不见得一件好事没有啊。”
“哦？” 杨厂长挑眉，有些意外何雨柱能说出这番话，“这话怎么讲？”
“这娄先生没品尝到我做的菜肴，可刚才他女儿娄晓娥，可是吃到了。” 何雨柱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
“是么？” 杨厂长的语气缓和了些，“她怎么说？”
“厂长，不是我夸大。”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说让她神魂颠倒我不敢说，让她拍手叫好还是能做到的。”
杨厂长紧绷的脸终于露出笑意：“这可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今天真是多亏你了，柱子！” 他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掌心的温度带着难得的亲昵。
车子行驶到半路，何雨柱突然开口：“厂长，麻烦让司机停下车。”
“怎么？不用司机送你回家？” 杨厂长疑惑地看着他。
“奥，不用了，厂长，我妹妹昨天说想吃点心，我去给她买点。” 何雨柱随口编了个理由，手指却不自觉地着口袋里的小瓶子。
那瓶真言药剂此刻正安静地躺在那里，玻璃瓶身贴着泛黄的标签，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杨厂长叮嘱道。
“是！厂长再见！”
告别杨厂长后，何雨柱转身朝着公安局看守所的方向走去。
寒风卷起他的衣角，他的思绪却还停留在许大茂那句 “昨天这个傻柱还跟个小姑娘吃火锅” 上。
三个歹徒统一的口供、许大茂反常的举动，种种线索在何雨柱脑海里交织成一张大网。他越发确定，那场袭击绝不是简单的见财起意。
看守所门前的铜狮子在夜色中泛着冷光，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什么？你想询问那三名歹徒？” 公安值班干警凌飞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不屑，“这是我们公安的事情，你一个老百姓就别插手了好么？”
他靠在办公桌前，双手抱胸，态度傲慢。
“这话是怎么说的！” 何雨柱往前半步，寸步不让，“我就是想帮帮忙罢了，你让我试试又如何？”
“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呢？” 凌飞不耐烦地推搡了一下何雨柱，“走走走！我这还一堆事呢！没工夫跟你逗咳嗽玩！”
何雨柱被推得踉跄了一下，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猛地推开凌飞：“你这公安怎么还动上手了？有人管没人管！公安打人了！公安打人了！”
何雨柱的喊声在大厅里回荡，引得其他干警纷纷侧目。
嘈杂声中，一个身影快步走来。
“您好，我是公安队长，我姓赵。” 赵队长身姿挺拔，胸前的警徽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向何雨柱敬了个礼，转头看向凌飞，语气严厉：“小飞，怎么回事！怎么还跟老百姓动上手了！”
“他无理取闹！” 凌飞撇过头，满脸不服气。
“谁无理取闹了？” 何雨柱连忙说道，“赵队长你好，我叫何雨柱，昨天...”
“奥，就是你？” 赵队长突然眼前一亮，“昨天一人干翻三个歹徒，西城小吕布？”
“什么？什么吕布？” 何雨柱一头雾水，完全没想到自己竟得了这么个绰号。
“哈哈哈，同事们开的一个玩笑，夸你呢，你别介意。” 赵队长爽朗地笑了笑，“你今天这是有什么事？我多问你一句，有没有兴趣当公安？”
“额，暂时没有。” 何雨柱赶紧将询问歹徒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话间，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着口袋里的药瓶，像是抓住了希望。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怎么也得给小吕布一个面子。” 赵队长点点头。
“队长！这不符合规定！” 凌飞急得跳脚，“他能打是能打，可审讯犯人是靠脑子的！他哪行啊！”
“我不行？我不行你行啊？” 何雨柱被激起了好胜心，“我要是有新发现你怎么说？”
“你吹牛吧你！” 凌飞嗤笑一声，“你但凡问出点新东西，我这公安帽子摘了，给你戴！”
“一言为定！” 何雨柱眼神坚定，大步跟着赵队长往审讯室走去。
走廊里的灯光忽明忽暗，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
希望这瓶药水别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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