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霍格沃茨的变化】
霍格沃茨城堡区成为了庇护所内的“中等教育中心”。因为涌入了大量新学生,学生按年级开始了分班制度,但保留了分院传统——这成了文化延续的重要仪式。
当分院帽的歌声再次回荡礼堂时,石墙内爆发出的掌声和欢呼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旧日校园的怀念。
然而,课程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除了魔法史、魔药课、魔咒学、变形术等核心科目,新的必修课程占据了显著位置:
语言(俄语为主、选修英语或者华语)、基础科学(涵盖物理、生物、化学原理)、数学与应用、历史与社会学(尤其是近代史),思想政治课……甚至包括生存技能和简易器械操作。
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等资深教授被抽调学习新型知识,以便参与更核心的疫苗研究或魔法-科技融合项目,城堡的日常教学由一批经过培训的苏国本土巫师和麻瓜学者共同承担。
而思想政治课就是由经验丰富的麻瓜教师担纲。课程内容专业、严谨,旨在帮助这些年轻的巫师理解正在发生的灾难根源、冷战格局、庇护所的集体运作逻辑等……专业的心理专家也第一时间进驻校园,关注学生因剧变带来的心理压力。
此外,学生们必须与另外一群同龄人共享教室——除了欧洲和苏国的巫师学生,还有大量麻瓜学生,他们占据了近三分之二的席位。
麻瓜学生自然无法使用魔法,但他们扎实的数理基础和逻辑思维在科学类课程中往往表现突出。历史课上,巫师们讲述着梅林和西巨头,麻瓜学生们则分享着工业发展和十月革命,彼此都带着新奇和探究。
为了防止可能的冲突或歧视,苏国警卫员们默默地巡逻在公共区域。他们的存在本身就像一堵无形的墙,阻断了任何形式的校园霸凌或“纯血荣耀论”的抬头。
任何试图分裂“同志”关系、宣扬纯血至上或麻瓜低劣的行为,都将受到严厉处分,包括但不限于禁闭、额外劳动任务、佩戴限制魔法的枷锁甚至是停学退学。
最初的无措和距离感,在日常的课堂讨论、共同的集体活动、在礼堂共进餐食中慢慢消融。甚至在魁地奇球场暂时关闭后,他们学会了组织跨学院的麻瓜足球联赛。
城堡外的世界是冰冷的钢铁丛林和末世的阴云,但霍格沃茨内部,在高压融合下,正缓慢地孕育着一种新的、超越巫师与麻瓜界限的年轻认同感——
他们是庇护所的孩子,是“同志”。
【1985年,巫师们接受现代知识教育】
“科魔结合”计划是庇护所生存和对抗瘟疫的核心战略。这要求巫师的参与不再局限于挥动魔杖,而是必须理解技术原理、融入研究流程。因此,面向成年巫师群体的“再教育”体系被强制推行。
于是巫师扫盲班横空出炉。那些从出生起就浸淫在古老纯血家族规则里,对麻瓜世界认知为零甚至抱有根深蒂固偏见的中老年巫师们,被迫坐在了明亮的课堂里。
课程比起霍格沃兹的层层递进,更加粗暴而高效:速成版基础科学常识、简单机械原理、能量转换(核心是解释魔力与物理能量的关系)、基础工程图纸识别、最常用的工业术语,现代实验室安全规范……复杂且涉猎广泛。
讲师由苏国本土的巫师学者和有基础科学背景的技术人员担任。内容极其枯燥抽象,课堂气氛凝重得像在参加葬礼。
许多纯血家族的长者则表现出极大的不适应和抵触。上课对他们而言形同坐牢,基础测试更是难以通过。
“我们不需要学这些麻瓜把戏!”有老巫师拍桌怒吼。
讲台前的苏国讲师面无表情:“同志,知识没有阶级和血统划分。”
虽然讲师警告了他们,但还是有许多人选择了逃避——申请调配到体力岗位,如地下农场高强度的魔法催生作业。
魔法很酷,但维持长期、大规模的魔法输出对魔力储备和意志力是极大的考验,疲惫如影随形,甚至让享受魔法的巫师厌恶起魔杖来。
当他们受不了想要回到明亮的教室的时候,却被拒绝在外。宝贵的进修机会只有一次,放弃了就是放弃了。
年轻一代巫师则出现分化:一部分和他们的长辈一样抗拒,在得知离开舒适的课堂会回不去后,便开始浑水摸鱼起来,最后毫无例外地因为无所事事挤占名额被踢出班级。
另一部分则敏锐意识到这是唯一能够迅速翻身的阶梯,例如雷古勒斯。他们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提问机会,希望凭借这些知识在巨变的未来里谋得一席之地。
像邓布利多、格林德沃、麦格、莉莉、卢平这些霍格沃茨教授和尼可勒梅、斯拉格霍恩等高知巫师,则完成了更专业且快速的基础知识课程,进入了更高级别的培训,首接对接研究需求。
而来自苏联的顶尖巫师和科学家、以及东欧与华国派出的核心科学家组成的联合攻关小组,早就在庞大的实验室里日以继夜地奋斗。
古老的魔法原理与现代尖端生物学、病毒学相互碰撞、交融。翻译魔咒的光晕闪烁不断,实验报告由多种语言写成。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破解那源自永生野心、却足以毁灭所有智慧生命的瘟疫之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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