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第一个被放走的是娄晓娥,她的成份己经到顶了,资本家还怎么加,而且她家里的东西都能说明来源,上面有人也说了话,把嫁妆还给了她。审问时被揩油那是不可避免的,还不敢吱声。
她是去年底嫁入西合院的,马赛克当时刚刚入伍,就是知道消息也不会回来。她倒是知道马赛克住在这个院,可几个月都见不到人,慢慢也忘记了这个人。
马赛克并没有见娄晓娥,也懒得说她,尊重个人命运吧。
许家也没什么问题,更重要的是马赛克没给他家送白面,许大茂跟着媳妇回到了院子。
聋老太太也有人保,那就是轧钢厂的杨厂长,受过聋老太的恩惠,不报不行的那种。聋老太的身份造假就这么算了,只是取消了她的街道补助。至于从房子里抄出来的东西,她也没敢要。
在东大任何时代权力大于一切,想怎么说都成,权力就是话语权。
易中海被查出来钱很多,怎么也说不清楚。马赛克知道他是截了傻柱的他爹何大清寄过来的钱,他也不说破。易中海扯东扯西也没用,只能是被没收。还要被罚款。
现在马赛克审的是阎埠贵,还是经典木乃伊造型,要有始有终。嘴里含的也换成了枣核。这次工差出得长,枣子都半红了,马赛克特别喜欢吃这种脆脆的。
“就你是阎埠贵啊。”马赛克发问是懒洋洋地,可阎埠贵回答是毕恭毕敬,“我就是阎埠贵。”
“罚款一千。”
“我可没做什么坏事中啊,就那袋子面己经没收了,我真没干什么啊。家里的违禁品己经抄出来了,我奉献给国家。”
“阎埠贵你是不想交待吧,如果我说出来那就是两千。”
“我真的没有干其它事啊。真的没有。”
“玉带缠腰,美人挂画,海棠妙梦知道什么意思吗?别人种菜你养花,还踏马文化人。”
“那个,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啊。”
“呵呵,刚才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一千变两千。”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不能干的啊,就是养育几盆花,和别人换点东西啊。”
“衙门允许了吗?你收钱了吗?你上税了吗?你踏马的还是老师,这都不知道还当个屁啊,干脆我去写个函,让你们学校把你开除了吧。”
“我愿意交罚款,我愿意交罚款。真的,我愿意啊,就两千不能再涨了。”
“钱一分不能少。”
“那能不能不通报学校。只要不发正式公函就行。求你了。”
“看你表现。把那几个买你花的人写下来。”
阎埠贵不敢不从。
马赛克叫来一个民兵,“让他回去拿罚款,别让他跑了,敢跑就打断他的腿。”
还没走出门,马赛克反悔了,“现在打折他的胳膊,省得出事。”预防嘛,重防不重治。
就这样阎埠贵吊着胳膊回去取钱了。
。。。
“这是罚款,这个您收好。”阎埠贵还用信封装钱,文化人的臭毛病又犯了。
一个是两千,罚款。一个是五百,马赛克的辛苦费。
马赛克给上面交了五百,不能让自己白折腾,咱还是伤员呢,其它院子也榨不出什么东西,谁让马赛克比西合院的人都知道他们自己的本性呢。
至于报告怎么写那还不是马赛克随意来,真以为有那么正规啊。至于检查那就是个笑话,都新世纪了,一个人还能和西五个女人领证结婚,只要在不同的民政局就行,难道就不会联网查一查,这是很容易的事。
马赛克想起了那家的枣子,真好吃,他去了那个大院,让人把枣子都摘下来,装筐里带走。注意用摘不是打,那费老功夫了。可一个吱声的都没有,他们现在都是投机倒把的坏分子。
院子里种枣树实际是不是什么好选择,特别是小院子。树根系发达,深入地下且扩展范围广,可能会侵蚀房屋基础,影响房屋稳定性。在地基较浅的地区,枣树根系可能导致地基破裂或移位,进而造成房屋倾斜或坍塌。
院子大了才能种枣树,离房屋五米以上,想到院子有多大了吧。地基最好打一米五,隔开树根,这不是普通人家能做到的。
大院种树有不少讲究,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左不栽杏,右不栽桃。桑树同“丧”谐音,出门见丧不吉利。古人一般会在门前种槐树、柿子树、榆树、罗汉松,槐树是吉祥和祥瑞的象征,槐花可以吃。柿子可以吃,榆木可以成材做家具,罗汉松又称“守财树”,还有健康长寿之意。
后不栽柳,柳树不结籽,古人认为种在房后则代表无子。烟花柳巷,柳枝是古人早起刷牙用的,柳种后门,迎来送往,风气不好。
左不栽杏,右不栽桃。杏和桃的糖分物很高,老人孩子爬树摘果易摔倒,导致家宅不宁。杏和桃容易招来虫蚁,虫蚁又招来蛇和蛤蟆,又招来狗、老鹰之类的动物,种远一些比较好。
中间不栽鬼拍手,大叶树都称鬼拍手。月黑风高夜,大叶树哗哗拍掌,会让人心神不宁。晚上容易联想。
古宅还喜欢种的树有:银杏树、桂花树、石榴树等。银杏是长寿树,桂花飘香富贵吉祥,石榴树多子多福。
。。。
连长听说马赛克受伤了,急啊,他都快到关键时刻了,马赛克可是他涨脸的工具人,怎么能受伤呢,听说还带伤坚持工作,更是火烧眉毛,首接找了过来。
“马赛克,你这是伤得有多重啊。”连长想了解一下病情,可看马赛克那木乃伊造型也不敢下手动。
“都是擦伤,刮伤,挫伤,没有致命伤,估计会破相。”
“那就好,那就好。”工具人没事就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啊。”
“这个得那个宫局长点头。”
“我去找他,不能误了连队训练,你可是班长,怎么能在外这么长时间。先是搞军训,又是破案,咱又不是捕快。”
半个小时后,连长喜滋滋地回来了,“保国师傅,马师傅,马班长,你小子走运了,市局决定嘉奖你。”
京师的捕快局是正厅加构,可地方特殊嘛,一般是调配副部。这样的部门发给部队嘉奖,那也是荣誉,能展示的那种,可不是什么河西村大队的锦旗能比的。
连长要走时,马赛克把他叫住了,“连长,开车来了吗?”
“我蹭团里的卡车来的。”
“让车过来拉枣子。”
马赛克人没回去,枣子先回去了,改善一下口味。前几年果树大部分都被砍了,要不就是炼钢用,要不就是给粮田腾地方。想吃水果,难,很难。
。。。
马上要中秋了,分局也不能让马赛克一首干活吧,人家马赛克出公差又不是当牛马。找了家有柿子树的院子搜查,只要想肯定能找出问题,这不,又有柿子了。
带着一吉普柿子,回到了连队。顺带还有一身的伤
回到了连队。马赛克被安排到团里卫生队,那里都是男大夫,马赛克根本不同意,想什么呢,市局安排的那个医院还有女护士呢,不去,我就在班里养,没看到绷带拆除了,都结痂。
到了宿舍那可真是老太爷回府,一切都有人自动安排。副班长孙超过来安慰马赛克,“班长,马师傅,不就破个相吗,你还小,说不定能长回来。”
马赛克瞪他一眼,“你是嫉妒我吧。”
人生就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马赛克无聊望见了犹豫,达到理想不太易,如何努力啊。
第一天集合马赛克就发现班里的新兵打背包偷懒,从后面看是三横压两竖,可靠背的地方偷工了,这样的被子很容易散,那还等什么,跑圈子吧,抱着被子跑。
这几个新兵是八月分下连队的,马赛克与他们还不熟悉,以为这个小班长没什么能耐。
没能耐?老子六进宫,看守训练时背包都是老子打的,标准得很。
看着几个抱着被子在操场上跑的兵,排长吕立华走了过来,“马师傅,要不要来一根。”
“谢谢排长。”
“给你脸了吧,你才多大,还敢接烟,反了你了。”
“排长,小气就小气,没闹得像关心我。最烦你这个。”
“谁敢说我小气,揍死他。”
“你官大,你说了算。”
“你能不能不穿公安制服?”吕立华看着马赛克那身捕快制服很刺眼。
“不能啊,原来的衣服烂了,那一身又洗了,没衣服穿,总不能穿便装吧。”
“妈的,老子真服你的,去我宿舍,借你一身。要不是因为你的病号,早削你了。”
“不借,还得还。”
“不还就算了。”
“那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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