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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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章 工作

 

当然我们不得不承认为一群傻瓜而写作的作者是拥有很多读者的----叔本华。

愚蠢其实是一种恶,生活中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愚蠢,可以从常识来判断,要离蠢人远上点,缺乏常识,也就是经常说的无知。无知也分两种,一种是单纯无知,他就不知道,很多人类社会的常识。还有一种是明明无知,却以为自己有知。在生活中会带来很多的麻烦和危害,拖后腿且不自知。

不讲逻辑也是愚蠢的标志,比如夫妻吵架,一方说你妈这个做得不对,另一方马上就会反驳,你妈做的更不好,这不对那不对,哪里都不对。最后就是“你妈币的”“是你妈币的。”从A能说到E,那样就没什么讨论的价值。

再说一个扎心的事,自己周围愚蠢人多还是不愚蠢的多,在这个愚蠢浓度下想好怎么生活了吗。

关于怎么样和愚蠢的人相处问题没想明白,又挨打了。

“啪”又一个脆脆的耳光,李赛克还是没躲开,还是傻柱打的,这种穿越太憋屈了,这种招打的体质谁想要给谁吧。

“小子,记吃不记打是吧,今天怎么又欺负棒梗了。这么小的孩子让你弄得天天哭。”傻柱把棒梗当自己亲儿子了,人家亲爹都没过来说什么。

李赛克没想鸡蛋碰石头,挨打后也没想去报公安。那时的公安对打架之类的事根本不管,但你偷盗那可不行,准抓你。打架之类的事顶多批评一下,有伤就出点医药费,懒得管你。当然打成残废还是要管一管的,也是和稀泥,没什么强制性,记得有个扣扣灭门事件吧,起因就是某种人打死人了都没什么事,那个才多大官,就能把这种事给平了,还得自己去报仇。

“吃你点怎么了,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这么小气。一点都没有爱心。你小子还敢躲,再躲一下试试。”傻柱想再打马赛克,一步步逼上来。

“给我老实点,你最好自己拿出来,作为对小棒梗的赔偿,利索点,别让你柱爷爷发火。”这个傻子还是学了点东西,估计是道德天尊易中海身上的点滴。

“你自己去拿吧,就在屋子里。”马赛克淡淡地说,他可是在外花了大价钱才搞到这些吃食,做为贡品摆着。也许是食物的气息太浓烈招惹来棒梗这个熊孩子,仗着有人撑腰非得要吃,马赛克首接拒绝。

棒梗是很聪明的,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其实人都一样,很少见有人脾气暴冲进衙门打领导的。恶人欺负的都是老实人,没有例外。

旁边还有拱火的,三大爷阎埠贵没占到便宜,“现在都吃大食堂,你们家搞特殊,这样不好,都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好东西要分享,觉悟要高一点,不能那么小气。我支持柱子。”

一大爷易中海也开口了,“小克啊,这我就得批评你们家了,你爷爷平时就和大院的人不来往,你也有样学样,这可不好,不利于我们大院评选优秀。就是要和大家打成一片。今天我做主了,把那些东西分了,也改善一下伙食。”慷他人之慨是这个老东西最拿手的。

“我爷爷过世了,这是贡品。不能动。”马赛克有些难过。他爷爷磨剪子的工种,还是街道特别批准的几个特别行当,挣钱辛苦,起早贪黑,才能让两人活下去,这就在别人眼中变成不合群了。

“你这孩子乱说话,怎么能咒自己爷爷死呢,前两天我还看见他出去呢,我看你啊,编瞎话都不会。”傻柱己经精虫上脑了,被秦淮茹一看就不知道方向。三步并两步进入房间,马上就又退了回来。一句也不说,窜回中院,关门当鸵鸟。他看到床板上盖着白布,桌子上点着蜡烛。他慌了,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

平时人缘好,会有人主动上来帮忙,自己这个爷爷是外地来的,平时也没空和大院的人交际,结果就是冷冷清清。如果是农村,那只要白衣报丧,路过的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关系只要不是很僵化的,那都会主动上前。亲戚有矛盾的,反而会借着丧事大闹,人性就是这么复杂。

西合院的邻居们都在算计,等着马赛克上门求助,那就能落个天大人情。三个大爷也在那里等,以后工作不就好开展了,毕竟送上门的不是好货。

马赛克就没想过让大院人帮忙,他找了以前搞白事的人。以前跟着爷爷出去干活,这些人他都认识。人生的痛苦九成以上来自钱,有钱还不好办事。马赛克找到了专业办丧事的白毛。

敲门后,里面喊,“请进”

马赛克并没有进去,而是请白毛叔出来答话。

白毛这人是有严重的白化病,否则也不会干白事这行,现在白事也不好干,偷偷摸摸的。开门后,“进来吧,我们这行不忌讳这些。”

马赛克进门前把胳膊上的白布卸下,“白毛叔,我爷爷走了,晚辈这是求您周全。”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能搞那些东西。身体清洁了吗?”

“昨天早上走的,我己经擦拭了爷爷身体,换了干净衣服,买了贡品。棺材没有买,买不起。”这个一般是亲戚干的,他家只剩下一人,他不干谁干。

“现在农村都饿得走不动道,城里还好些,现在要求火葬,正好你也买不起棺木,省了吧。”这个白毛和爷爷关系不错,处处也是为他着想。

“白毛叔叔,后天就是三天,我想请白毛叔帮忙联系人,送我爷爷一程,费用我出。”停三日是防假死现象,曾经出现过七日假死复生的例子。

“按理这些邻居出手最合适。”

“我那个院子比较特别,能少麻烦就少麻烦。”

一个冷风刮得脸疼的下午,在邻居没反应过来时,几个人操办了爷爷的简单丧事。爷爷变成了骨灰,没有家族墓地,只能远远找个山上埋了。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己歌。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有人说每个人的起点和终点一样,废话,能一样嘛,有人出生就是富贵之家,死了还有陵园住着,哪一样了。

。。。

去街道办把爷爷的户口问题解决,万一被人举报骗街道的粮票那罪可就大了。再开介绍信,证明马赛克磨剪子工作是街道允许的行业,可以到处游动找活。街道可不能安排他进厂工作,那东西太抢手。街道上说得冠冕堂皇,等你长大了会安排工作。但也不可能因为他小就给他补助,让他衣食无忧,做什么梦也没这好事。但是他自食其力去磨剪子时就没有人说他年龄小了,农村孩子刚刚走动就去地里干活也没人说那是童工,矛盾不。

磨剪子的除了磨剪子和菜刀,还能提供多种相关服务?。例如,他们可以修复和保养各种刀具,包括菜刀、剪刀、西瓜刀、柴刀等,此外,还能修复和保养其他金属工具,如镰刀、锄头等。业务也算广泛。收入不低,但风餐露宿,这些也要钱,没见哪个人的理想是干磨剪子,太辛苦也存不下几个。在外面什么事都能碰到,被抢劫的可能性比普通人高百倍。

开汽车的司机和下乡的放映员都带枪,你说治安好不好?非得说那时代治安好,那他们带枪干什么,摆酷?有些人就是嘴硬。

“磨剪子嘞——戗菜刀!”

还没出摊呢,三大爷阎埠贵拿着一把剪刀追了出来,“小克,小克,慢点走,慢点走。”

“阎老师,有什么事?”马赛克还是停下了脚步,首接走那可不是做生意的人。

“哎呀,你这孩子,你爷爷那么大的事也不招呼院里一下,三大爷也没帮上忙,你这样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大院。”说话的时候一脸慈祥,真的是慈祥。

要不要人帮忙你不知道吗,等着人请啊。马赛克没回阎埠贵的话,懒得和他讲没营养的东西。

“小克啊,这剪刀有点不好使了,给随便整两下,磨磨。”笑嘻嘻的阎埠贵把剪刀递了过来。

马赛克把剪刀接过来,试了试咬合,再摸摸刃口。“阎老师这得磨,再紧个纽,收您七分钱。”

“一个大院住着,还收什么钱,真是见外,给三大爷随便整一下就行,呵呵。”

“呵呵。”马赛克把剪刀还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在风中凌乱,这人怎么这样啊,帮个小忙怎么了。你还要不要在大院混了,你就没需要别人的时候?他也不想想人家丧事都自己办了,宁肯花钱也没动大院的人,还能有多大事。

“磨剪子嘞——戗菜刀!”实际上只有前一项业务还算正常,菜刀大多数都大炼钢铁了,很多人家积极得连门环都捐了,现在用根绳拴着。大炼钢铁是遭殃的不仅仅是铁制品,大柜子上的铜饰也是扫荡之列,某人就听过拿着火柱对抗的,火柱就是一根带尖的铁棍,用来给煤泥戳洞,还有捅火用。结果柜子上的饰品没保住,铁火柱也被炼钢铁了。

在高级社时期,农民对大型农具的所有权基本丧失,但小型手工工具和生活用具(如镰刀、菜刀、剪刀等)可能仍归个人所有。不同的地方对文件的执行力度不同,有些镰刀都不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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