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抱着王静在想着事情,比如,明天早上去公司找谭宗明告状:王静想要多个女朋友。
要是谭宗明知道什么意思,应该就能处理王静这个闹事精了。
要是谭宗明不知道什么意思,那就活该。
王静不知道安迪在自己的怀里想什么,她沉浸在自己也有了一朵玫瑰花的喜悦之中。
——
安迪当着王静和谭宗明的面,说:老谭,你要管管静静,她想多一个女朋友。
说完,扭身就走,不管王静在背后哀嚎。安迪走得如此潇洒,王静可就遭老罪了,谭宗明玩味地说:小崽子,最近过得不错呀?
王静知道逃不了,一把抱着谭宗明的腰。
你们知道吗?拳头挥出去,才有力量,向内的力量比之向外的力量反而小得多。
缩短两人的距离,这是王静最快想到的保命手段了。
接下来,不管谭宗明几次扒拉开王静,王静都能如附骨之蛆一样趴在谭宗明身上,紧紧握着谭宗明的腰,死活不放手。
当然,还有一种手段,那就是谭宗明不顾王静受伤,把王静的手臂扯断,否则王静就能这样让谭宗明发泄不出自己的恶气。
安迪本来有点愧疚,想要来解救王静的,看到王静己经有了极好的解决之法,又扭头走人了,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谭宗明只是远远地看到安迪回头,又转身回去了。
谭宗明被王静的痴缠大法,磨得脾气全无,两人最后都筋疲力尽地休战,谭宗明最后回到自己办公室,放下狠话,和王静说:下次一起算账。
——
咳,言归现在。
樊胜美的老爹老妈和小侄子来到沪上,投奔樊胜美。
王静以为她们会住在附近宾馆,但显然低估了樊父樊母的无耻程度。
樊胜美打算出钱给他们住宾馆,但樊母觉得樊胜美在沪上住那么好的房子,自己哥哥千里大逃亡,白眼狼。
现在有钱住宾馆,没钱让哥哥回家,实在是没良心。
樊胜美没法子,只能让一大家子人住进了2202。
——
第二天一大早,邱莹莹来到2204求救王静,关雎尔来到2201求救安迪,急需洗漱空间,收拾自己,然后上班。
王静本来就觉得邱莹莹挺可爱的,欣然把她放进来了,邱莹莹和王静吐槽:昨天晚上,樊姐爸爸吵得我都没怎么睡着,起夜去厕所,还有在厕所地板上吐痰,尿也洒在外面了。
王静听了,也觉得闹心,等邱莹莹走了之后,和小陈反应了一下,2202现在有大量人员,希望她来处理一下。
不是王静不同情樊胜美,而是这一家子人的入住,严重影响了别的租客的正常生活,王静作为2202的幕后房东,不能只顾樊胜美这位租客,而无视其他两位租客的感受。
小陈也是立马打电话给樊胜美,找了一个理由,物业人员和她反应,监控里昨晚很多人进入了2202,到现在都没离开,让樊胜美不要超额入住,违反合同条款。樊胜美敷衍地回复:马上会带人离开地云云。
樊胜美也是抓紧时间准备上班,樊母让她给钱,给她的大孙子雷雷买营养餐,嘴巴一张就是好几百。
樊胜美翻了个无语的白眼:吃馒头咸菜吧。
樊母怒视着樊胜美,似乎樊胜美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让宝贝金孙吃馒头咸菜呢?
樊胜美让他们离开小区,去宾馆,房东赶人了。
樊母以为房东不在面前,和樊胜美吐槽,并且破口大骂。实际上王静就在现场,面无表情地听完了关于自己的恶毒之词。
安迪叫王静上班了,王静才走的。
——
路上,关雎尔很沉默,毕竟大早上发生了不太美好的事情。
安迪把关雎尔送去公司后,王静见车上没第三人,才和安迪说:其实,2202的房子是我的。
安迪挑挑眉,显然有点意外,但又不是很意外。
安迪想了一下,说:老谭说你在毕业的时候,把整个19栋买下来了,看来是真的?
王静笑笑没说是不是,继续说:其实我想说,刚刚樊姐的妈妈的话。
安迪无奈地说:乡下人,骂人确实很难听。
王静被樊母骂了,也没有很生气,毕竟樊母不知道王静就是房东,要是樊母知道房东站在面前,还是不敢大声说话的。这种人,明显得欺软怕硬。
王静平静地说:我刚刚让中介小陈把樊姐父母和那个闹腾小孩赶走了,不是我冷血,而是今天小邱和小关早上都不舒服,我作为房东,有义务保障其他租客的居住权。
安迪点点头,边开车边快速地看了王静一眼,说:理解,刚刚小关也和我说了,2202的卫生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些难以描述。
王静见安迪能理解自己,心里也没有不好受了。
安迪见王静放松下来,说:没事的,樊小妹刚刚就打算把他们拉去宾馆了。要想想,2202的房间布局,除了小邱和小关的房间,樊小妹只住了一个小隔间,她一家人估计是大晚上没地方去,才在2202对付了一晚上。
王静听了,也觉得没有那么愧疚了,说:嗯,可能是吧。我免了她们这个月的房租,樊姐这个月应该有点闲钱。
安迪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顺着王静的话,笑着说:那你挺大方的。
王静想到自己在什么情况下,免了2202的房租,说:樊姐,还有小关和小邱,替我保守秘密换来的。嗯,这个秘密,你也知道。
安迪有点疑惑,问: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王静见安迪果然发问了,说:己经过去了,太羞耻,别问了。
安迪也反应过来是哪件事了,哦了一声,模仿王静的语气,意味深长地说:我心跳好快。
王静见安迪在开车,没去动手动脚的,用手掩面,无语地说:我,居然,威胁不了你。
安迪笑着说:我手上没有把柄。
王静突然想到了安迪的社死瞬间,突然模仿着安迪的语调,说:王静,我要死了,快带我回家。
安迪也反应过来了,瞬间被气笑了,这是奇点那天吓他,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的社死瞬间。
安迪无语地说:OK,这算是,我们申请签订互不伤害条约,你说呢?
王静笑着说:赞同,违约者给对方干一件不损道义,不违法犯罪,不违背原则的事情。
王静说完伸出手来,等安迪的手盖上去,来了口头协定。
安迪见路况良好,伸手拍了一下王静的手心,说:同意。别忘了,我们有个共同见证者,老谭。
王静立刻抽回手,无辜地说:师傅那边,咳,不会的。只要我脸皮厚,师傅多说两次,我就没感觉了。大不了,我当着他的面,再上演几次,他看得麻木了,我也被笑得麻木无所谓了,也就好了。
安迪笑着说:你是怎么把丢脸的事情,一遍又一遍演绎出来的?老谭说你脸皮很厚,果不其然,师傅还是了解徒弟的。不对,你们很明显是一丘之貉,都是厚脸皮。
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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