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宵畿宫内邹辰和邹雅婷兄妹又在商议关于大唐之事,兄妹俩因双生扮神系任务要完成一首在等一个契机。
贞观七年的春寒料峭中,长安城上空突然霞光万丈。一道清越的剑鸣响彻云霄,只见一柄青玉长剑划破长空,剑身上立着一位白衣飘飘的仙人。邹辰广袖迎风,衣袂翻飞间,身后竟有七道剑光如游龙般盘旋。
"快看!是剑仙!"
朱雀大街上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卖胡饼的老汉手中的炊饼掉落在地,却浑然不觉。茶楼上的士子们手中的茶盏倾覆,茶水浸湿了衣襟也毫无察觉。所有人都仰着头,张大嘴巴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紧接着,天空飘落漫天花雨。邹雅婷身着九天玄女套装凌空而立,月白色仙裙上绣着星河图案,每走一步,脚下便生出一朵金色莲台。她手中玉净瓶轻轻一挥,甘霖普降,城中久病之人竟觉浑身一轻。
"神仙显灵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整条大街上的百姓齐刷刷跪倒在地。有人不停地磕头,有人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就连巡城的金吾卫也都单膝跪地,手中长枪深深插入青石板缝隙。
太极宫内,李世民猛地推开御案站起身来。奏折散落一地,墨汁溅在龙袍下摆也顾不得擦拭。
"这...这是..."
长孙无忌手中的象牙笏板"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这位素来沉稳的宰相此刻也失了方寸,胡须不住地颤抖。
邹辰剑指一点,七道剑光在空中交织成一个大大的"唐"字。这字金光灿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百里之外都清晰可见。邹雅婷则轻启朱唇,天籁般的歌声回荡在长安城每一个角落:
"盛世将启,天命在唐——"
这声音仿佛有魔力,听得人热血沸腾。五姓七望的家主们站在各自府邸的高楼上,面色阴晴不定。范阳卢氏的族长手中的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滚落一地。
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李宽却在城西的官道上遇到了一支特殊的队伍。应国公武士彟的车驾正要进城述职,却被神仙显圣的异象拦在了城外。
"国公且慢行。"
李宽勒住马缰,目光却被车队中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吸引。那女孩非但不似旁人般跪拜,反而仰着小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空中的异象。
"这位是?"
李宽故作随意地问道。
武士彟连忙行礼:"回楚王殿下,这是小女明空。"
小女孩这才回过神来,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却掩不住眼中的灵动。李宽心头一震——武则天!这个在未来会颠覆李唐江山又最终还政的女人,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佩剑,却听到邹辰的传音在耳畔响起:
"留她性命,为师自有大用。"
李宽的手指在剑柄上顿了顿,最终放了下来。他俯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她:
"好伶俐的小娘子,这个送你。"
武则天接过玉佩,眼睛亮得惊人。她不知道,这枚玉佩里己经被邹辰暗中种下了一道禁制。
此时天空中的异象达到了高潮。邹辰与邹雅婷并肩而立,双手结印。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正好笼罩在太极宫上空。李世民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两步,伸手似乎想要触碰那神圣的光芒。
"陛下——"
魏征突然出声,却被房玄龄拉住。这位以谏诤著称的臣子罕见地沉默了,因为他看到那金光中隐约浮现出贞观之治的盛世图景。
邹雅婷广袖轻挥,无数金色符文在空中组成一道圣旨:
"天道煌煌,大唐当兴——"
这八个大字如同烙铁般印在每个人心头。五姓七望的家主们终于跪了下来,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他们知道,从今日起,这长安城的天,真的要变了。
异象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当邹辰二人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时,满城百姓仍跪伏在地,久久不愿起身。李宽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应国公车队扬起的尘土,手中着一块与送给武则天一模一样的玉佩。
"师父到底在谋划什么..."
他轻声自语,却没有注意到,玉佩深处有一道暗芒一闪而逝。
与此同时,在云层之上的灵霄畿宫中,邹辰看着水镜中武则天把玩玉佩的画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邹雅婷正在调试一个复杂的星盘,头也不抬地说:
"种子己经种下,就等开花了。"
窗外,一片花瓣飘落,正好落在象征大唐命数的星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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