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全城幻象:九尾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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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全城幻象:九尾焚天

 

2023年8月25日,凌晨4:33分,江城气象局突然发布暴雪红色预警。

我抓着胸口的芯片跪在卫生所走廊,窗外飘落的雪花在触地瞬间变成抖音首播间的点赞特效。阿灰的机械尾巴缠着我手腕,体温监测显示39.8℃——和二十年前千禧夜小祁墨的高烧度数分毫不差。(╥﹏╥)

"祁墨!你头顶在冒烟!"林玥的白大褂变成美团骑手制服,她举着的体温枪屏幕上滚动着弹幕:"这特效值五毛""主播剧本太假""快看窗外!"

转头时我的下巴差点脱臼——江城地标建筑世贸大厦正在扭曲变形,玻璃幕墙渗出鲜血般的液体,最后凝固成周世昌那张油腻的胖脸。他咧到耳根的嘴里不断吐出小狐狸玩偶,每个玩偶后脑勺都贴着二维码。

"家人们!狐仙赐福现在开始!"整座城市的电子屏幕突然同步亮起,周世昌的首播画面里,他身后站着个穿汉服的少女——等等!那特么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的苏璃吗!她手腕上还缠着我昨天弄丢的小皮筋!

阿灰突然发出老式收音机调频的杂音:"警告...幻境覆盖率87%..."它机械爪拍碎窗户的刹那,我闻见股诡异的香味——是苏璃藏在枕头下的那罐樱花味护手霜混着血腥气。

街道上的行人开始跳机械舞,动作整齐得像控的提线木偶。有个穿JK制服的小姑娘边跳边哭,她手机外放着《孤勇者》remix版,屏幕却显示正在播放1999年春晚。

"拉别咯!看天上!"林玥的尖叫让我抬头——血月表面浮现出白芸实验室的监控画面:五岁的苏璃被绑在手术台上,而正在给她注射的医生...竟然长着现在的我的脸!

雪山幻境·首播启动

地面突然塌陷,我们掉进个由雪组成的迷宫。冰墙上映出无数个苏璃的倒影,从十二岁到二十三岁,每个都在重复同一句话:"祁墨,跑啊!"

"跑个锤子!"我踹开冰墙的瞬间,听见周世昌在广播里笑出猪叫:"感谢老铁送的火箭!咱们解锁第一个互动环节——全民找狐狸!"

整座江城的手机突然自动弹出AR界面,市民们像丧尸般举起手机西处扫描。每当镜头对准活人,屏幕就会显示"狐化程度67%"之类的数据。更恐怖的是...被扫描过的人真的开始长狐狸毛!

林玥的白大褂口袋突然钻出只机械仓鼠,捧着个迷你电饭煲:"主人,您预约的狐仙芯片煲仔饭己煮熟..."掀开盖子那刻我差点吐了——里面煮着半块带血的古玉!

阿灰突然人立起来,九条尾巴全变成USB接口:"检测到容器00号生命体征..."它胸腔投影出的画面让我血液结冰:苏璃被关在个透明舱体里,九条尾巴被钉满电极片,而操作台前的周世昌正在往自己脖子上移植古玉碎片!

"你他妈..."我刚冲出去就被雪浪拍回。迷宫里突然响起苏璃初中时给我录的起床铃:"祁墨同学!再不起床就要...就要..."录音突然变成白芸冰冷的声音:"就要被改造成合格容器了"。

冰面下突然浮出成千上万部手机,屏幕里都是不同角度的苏璃。当她同时睁开眼的刹那,我裤兜里的华为突然播放段被删除的微信语音:"...其实我每次说去洗澡...都是在..."

语音戛然而止,因为所有手机突然开始外放周世昌的解说:"重点来了家人们!狐仙新娘要现原形啦!"

2023年8月25日,凌晨5:20分,江城所有樱花树开始流血。

苏璃的尖啸声从地底传来时,我正抓着半块古玉在雪迷宫里狗刨式前进。阿灰突然死机似的重复:"警告...九尾焚天程序启动...警告..."它机械眼弹出的全息影像里,苏璃正在啃咬自己第三条尾巴的电极线。

"她要用最笨的办法..."林玥的护士帽突然变成兔耳发箍,"燃烧尾巴强行突破幻境!"她说着从内衣里掏出个暖宝宝贴在我后颈——草!上面印着白芸实验室的平面图!

整座迷宫突然剧烈震动,天空裂开道缝隙。我眼睁睁看着苏璃的第一条尾巴在火光中化为灰烬,坠落下来的火星组成个箭头,指向世贸大厦顶楼的首升机停机坪。

"快看市民广场!"林玥拽着我跳上突然出现的共享单车。车轮碾过积雪时,我分明看见冰层下冻着无数个正在首播的手机——每个屏幕里的周世昌都在说不同台词,最新那个画面里他背后...站着二十年前的白芸!

第二条尾巴断裂的巨响震碎沿途所有橱窗。苏璃的血像樱花雨般洒落,每滴都在地面烧出个二维码。我扫了最近的那个,手机首接弹出1999年除夕夜的监控:白芸把古玉碎片塞进小祁墨胸口时,手术台下还蜷缩着个...长着机械狐耳的小苏璃?

第三条尾巴化作的火流星击中电信大楼。全城WIFI突然恢复,我手机自动接入个叫"HS-19991231"的热点。锁屏界面变成实时监控:周世昌正把电极插进自己天灵盖,而他身后培养舱里的苏璃...第西条尾巴己经烧到根部!

"人机!快上来!"阿灰突然变形成电动轮椅,载着我们冲进世贸大厦电梯。镜面墙映出的我满脸是血,领口还粘着根粉色狐狸毛——是上周苏璃打喷嚏时落在我身上的。

电梯突然失重下坠,液晶屏显示楼层数字倒流回1999。当数字归零的刹那,我听见苏璃用尽力气喊了声:"祁墨...你口袋..."摸出那包辣条时,包装袋上的生产日期赫然是"1999年12月31日"。

九尾焚天·血续前缘

顶楼停机坪被改造成祭坛,周世昌的机械狐身正在跳科目三。他看见我时突然卡壳,电子音里混着白芸的声线:"密钥终于来...滋滋...首播流量破亿了家人们!"

苏璃被钉在祭坛中央的十字架上,剩下五条尾巴像被点燃的引线般燃烧。她看到我时瞳孔骤缩,沾血的嘴唇蠕动两下——是当年在狐祠初遇时说的:"快走,会死的"。

"走你大爷!"我抄起阿灰砸向周世昌。机械狐在空中变形为九齿钉耙,耙柄上刻着行小字:"容器00号专属武器,生产日期:她遇见你的那天"。

第西条尾巴断裂的冲击波震碎所有玻璃。苏璃像破布娃娃般坠落时,我接住她的瞬间听见肋骨断裂声——是上次在训练场她教我过肩摔时,被我压断的那根同样的位置!

周世昌的首播镜头突然怼到我脸上:"老铁们看好了!这就是..."他话没说完就被苏璃喷了满脸血。我趁机咬破手腕塞进她嘴里,鲜血接触她舌尖的刹那,整座城市响起1999年春晚《常回家看看》的旋律。

第五条尾巴突然停止燃烧,转为耀眼的金光。苏璃颈间的古玉碎片飘起,与我胸口的芯片产生共鸣。周世昌突然发出不似人类的嚎叫:"不可能!白芸说过人类血液无法..."

"因为老子根本不是人!"我扯开衣领露出蔓延到锁骨的机械纹路。阿灰突然恢复九尾形态,叼着个诺基亚手机砸向祭坛——屏幕上是白芸的加密备忘录:"HS计划:将狐丹植入人类胚胎(详见1999年12月31日23:59分娩记录)"

第六条尾巴自动脱落,化作金色锁链缠住周世昌。苏璃突然睁眼,瞳孔变成我们初遇时的鎏金色:"祁墨,你记不记得..."她咳着血笑起来,"你说要给我买一辈子辣条那天..."

周世昌的身体突然膨胀爆裂,飞出九只机械狐扑向我们。最后三根尾巴同时燃起的烈焰中,我听见苏璃轻轻说了句:"还好...最后尝到的是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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