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惨遭羞辱遭人恨 离家出走多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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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惨遭羞辱遭人恨 离家出走多波折

 

姚天德看得有些后悔,暗恨当初咋就看走眼把这么漂亮的女人嫁给那个死瘸子了呢?一阵懊悔过后,他长叹了一声把她扶起来:“你这是干啥嘛,起来说话,你这哭哭啼啼的让人看到还以为叔儿把你咋了呢?”

她泪眼巴巴跪在地上,固执的说:“叔儿,你不帮我我就没法活了。”

姚天德看她娇滴滴的样子,叹息着说:“唉,你这个娃子,谁叫叔儿心软呢,好了,我到时候去看看吧。”

她看姚天德答应破涕为笑擦干眼泪小脸蛋儿更加的光彩照人,感激的说:“叔儿,我知道你是好人,我都不知道咋感谢你了?”

姚天德摸着她温润如玉的小手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心里己经有了盘算,手里用劲捏了捏她的手说:“那你打算咋感谢叔儿嘞?”

透过姚天德的手劲儿她突然明白了什么,羞红脸抬起头惊诧的看着这个几乎可以做她爷爷的老头。姚天德在这个山沟里算是一个大干部,尽管一把年纪却保养得体,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苍蝇不小心落在他头上可能会跌个跟头摔成骨折,他精神头矍铄跟那些邋遢的庄稼汉完全是两个模样。

兰子臊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姚天德看她娇滴的模样乱了方寸,一下把她抱在怀里说:“兰娃儿,叔儿稀罕你,跟着叔儿比跟着那个窝囊废强,叔儿不会亏待你。”

姚天德急色的样子让她手足无措,紧张的连声音都噎住了,挣扎着推开他有力的胳膊,涨得满脸通红声若蚊蝇,颤抖着说:“叔——,你别这样……”

姚天德把她抱得紧紧的,感觉她的胸脯顶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浑身燥热按耐不住粗鲁地啃在她娇嫩的嘴唇上,闻着她挣扎喘急的呼吸声觉得白活了大半辈子。大白天他做贼心虚不敢太过放肆,啃了几口后不甘的放开她,说:“你先回去,天黑我去你家。”

她不知是羞是恼害臊的跑回去躲在被窝哭了一鼻子,想着窝囊的瘸子在村里经常被人欺负,要是在队里有个说一不二的人做靠山,以后家里的日子兴许能好过点,再说不开店以后靠什么生活,反正是被男人揩油占便宜谁占都一样,想到这里心里的负罪感倒轻了许多。

天刚麻麻黑,姚天德就来了,他的到来让王瘸子颇为意外,这个大人物的光临让他觉得蓬荜生辉,受宠若惊的讨好着这个对他有恩的人,忙不迭的沏茶倒水递烟点火殷勤的伺候着。

姚天德这个土皇帝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曾风光一时,在这个山沟里向来说一不二,看王瘸子窝窝囊囊更是满脸鄙视,要不是老子你狗日的怕是要打一辈子光棍,老子睡你的婆娘是看得起你。想到这里就反客为主的说:“瘸子,你带着娃娃出去转转,我和兰子说点事。”王瘸子感觉他的话如同圣旨,唯唯诺诺的说了声:“好,你们唠。”然后就带着娃娃出去了。

瘸子走后,姚天德故意看着兰子不说话,那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让她有些慌乱,她慌里慌张地给他倒水,过度紧张手中颤抖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稀碎。姚天德像欣赏一件到手的战利品,看她这样马上换了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和颜悦色的说:“你这娃儿,跟叔儿客气个嘛?”

她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正惴惴不安,姚天德突然随手把门一关,一下把她抱起来按在瘸子那张破旧的床上。尽管她知道无法摆脱这个土皇帝,可再不要脸的女人也不能在自家床上和别的男人做这样不要脸的事,这让她感到羞愧。

“叔儿,你不能这样……”她全力反抗着,在挣扎拉扯中不知道是谁蹬翻了桌子上的煤油灯,屋里顿时乌漆嘛黑,姚天德在急躁的喘息中麻利地扒下了她的衣服。

挣扎了一阵她想就算瘸子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于是停止反抗任由姚天德把她剥得一丝不挂,在黑乎乎的房间里流着泪。姚天德搂着她光滑如玉的身子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黑暗中在她嘴上、脸上、身子上乱啃乱拱,一边啃一边喃喃的说:“小乖乖,叔儿稀罕死你了。”

姚天德一大把年纪居然激动的像个没有经验的年轻后生,一阵折腾后倒在床上,叹息着自嘲:“唉,老了,不中用了。”

她再也不怕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了,对着他‘呸’的吐出两个字:“畜生!”

姚天德对她的激烈反应并不生气,搂住她柔软的身体挨着她的耳朵说:“这话说得不错,人本来就是畜生嘛。”听着他露骨无耻的话,她愤怒绝望又无能为力,在这个山沟里她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黑暗中任由泪水默默的流。

姚天德啃着她满脸泪痕,自顾自地叹息着:“哎,当初咋把你嫁给了这个死瘸子呢,让你遭这么大的委屈是叔儿的不对,好了,别哭了,以后有啥难事尽管找叔儿,在这一亩三分地叔儿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姚天德看她没说话从身上摸出火柴棍点着煤油灯,穿好衣服说:“好了,我该回去了,你的事包在叔儿的身上。”然后掏出一把散票放在桌子上说:“给自己置办件像样的衣服吧。”她泪痕满脸蜷缩在被窝里没说话看他开门走了。

瘸子回来看她这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敢怒不敢言,在这个土皇帝面前他感到莫名的害怕,这样的事张扬出去搞得满城风雨自己是斗不过他的,再说婆娘本来就是人家张罗来的,一阵闷闷不乐后,他竟然找到了一种莫名的安慰,有了姚天德做靠山以后找他办事也方便多了。

自此后,姚天德隔三差五的来一趟,瘸子知趣的带着娃娃躲出去溜达一圈。后来姚天德的状态好多了,让她觉得这个在村里说话有份量的男人比自家那个窝囊男人有魅力多了,甚至在他身上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安全感。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屁大点的山沟里是藏不住秘密的,时间长了就有了风言风语,姚天德婆娘鲁秀芬为此到瘸子家大哭大闹。全村人交头接耳看这个强人怎么收场,没想到姚天德倒不慌不忙保持一贯的威严,上去就打了她两个耳光,黑着脸骂道:“给老子滚回去,丢人败兴的东西,听风就是雨,闹什么闹?”

鲁秀芬被他威吓的不敢再闹,只好哭丧着脸灰溜溜的回去,人们本想看这个强人的笑话,没想到这个活阎王和普通的庄稼汉不一样,两个巴掌就化解了一场危机,大家意犹未尽感觉错过了一场好戏。

在村里闹得满城风雨后,姚天德做贼心虚不敢再去,于是更换战场偷摸着去理发店和她媾和,可没多久又有了风言风语,鲁秀芬挨了姚天德的巴掌一首憋着气。这天姚天德说去大队部开会,她就多了个心眼偷偷跟着他到了理发店,眼看他进了理发店门就关了起来,她守在外面十多分钟不见姚天德出来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回老娘就抓你们个现形,看你姚天德咋说。

她拼着力气撞开了理发店那个形同虚设的破门,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屋里正在媾和的男女惊慌失措。鲁秀芬看他们赤身手忙脚乱十分得意,老天有眼终于抓到你们这对狗男女了,这个没见识的婆娘气急败坏的干嚎起来。

她这一喊把供销社的人都吸引了过来,过路的人听闻动静也聚拢过来看热闹。姚天德看人越聚越多没了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威严,着急忙慌的穿反了内裤,嘴里不停祈求道:“别叫了,不知道丢人呀?”

鲁秀芬看人们挤得里三层外三层,想起姚天德打她那一巴掌顿感委屈,哭天抹泪完全不顾他的脸面,冲他吼道:“你还知道要脸,你不要脸我干啥给你脸?”

姚天德看她撒泼打滚气得脸色煞白,他好歹是个久经风浪的大人物,冷静下来不急不缓的穿好衣服走出店门,看了看围观众人,故作镇定冷着脸对他婆娘说:“我过来找兰子谈点事,闹够了没,给老子滚回去。”说着就是一巴掌希望像上次那样把他婆娘吓回去。

可这次不管用了,鲁秀芬像个疯子扑上来在他脸上抓了一道血痕,哭嚎着:“姓姚的,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我亲眼看到你们睡到一起,你这会儿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老娘和你拼了!”

姚天德看她拼命三郎的架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尽管心里慌乱,可当着众人他感觉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的一脚踹倒这疯婆娘,骂道:“反了天是不,还治不了你了?”

鲁秀芬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哭嚷着:“大伙儿来评评理呀,姓姚的不要脸和这骚狐狸滚在床上被我抓到了,还动手打人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样的场面刺激着围观的人,人群骚动场面混乱,平时作威作福的姚天德栽了跟头,人们幸灾乐祸的看着讨论着,还有一些年轻人嬉笑着,看热闹是不怕事大的。

鲁秀芬撒泼打滚嚎哭了半天,突然爬起来冲进理发店把兰子撕扯得披头散发,姚天德拦的时候脸上又被她抓了一道,他自知理亏心中有愧再也不敢动手打人。

就在姚天德犹豫的片刻功夫,鲁秀芬抓着兰子的头发把她从理发店揪了出去,冲着看热闹的人高喊着:“就是这个不要脸的破鞋勾引我家男人,我让她长长脸。”兰子被她拉扯的脸如死灰一声不吭,血迹像一条蚯蚓一样顺着鼻子嘴角往下爬,狼狈不堪。

这样的视觉冲击太过刺激,看热闹的人推推搡搡,后面的人攥着脑袋踮起脚尖使劲往前挤,在推挤中有人踩到了别人的脚,人们互相之间又开始叫骂。突然有个女人喊了一声:“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也勾引过我家男人,”这一嗓门马上在人群中得到回应,一股愤怒的声音冲过来:“打死她……”

匆匆赶到的村长武志扬看到这乱糟糟的场面,害怕闹出人命几个跳跃窜到紧靠供销社旁边的小山包上,用打猎的土枪‘咣咣’放了两枪,看骚动的人群被枪声惊得安静下来,他冲众人喊道:“你们弄出人命要坐牢的知道不?都散了,散了……”动手的人这才感到害怕纷纷往人群里退缩,然后慢慢的散去。

平息了这场荒唐的闹剧,村里的好心人看着不忍把她扶回村里,看热闹的碎嘴婆娘们厌恶唾弃的骂道:“咋不让这个破鞋死在外面呢,弄回来干啥?”有人听不下去说:“好歹是条人命嘛,咋说那么狠的话?”回去后瘸子心里有愧不顾旁人议论依然精心的照顾她。

没过多久,姚天德因为生活作风问题回到了人民群众的队伍,一天到晚窝在家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挺着腰杆披着军用大衣在队里转悠了,这个在山沟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强人就这么倒了。

一天夜里,姚家传来了阵阵哭声,一打听才知道姚天德去世了,大家闻言都感到错愕,他在村里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突然捋了他的官把他的精神整垮了,气急攻心一口黑血吐出,一命归天见了马克思。

姚天德死后的一段时间大伙几乎把她遗忘了,一天人们扯闲篇的时候,有人问瘸子那个破鞋婆娘呢,人们这才知道她己经离开了这个村子。

丑事败露后,她没脸在村里待下去,就一个人漫无目的去外面寻个活路。走到镇上正不知何去何从,遇到了一个光顾她生意的混子,这人经常去南方倒腾小生意,一番打听就劝她跟自己到南方去看看,她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只好跟他来到了这里。

可没过多久,混子倒腾生意被抓,万般无奈她只好出去找工作,好在她有理发的手艺工作并不难找,很容易就进了一家发廊,进来以后才知道这里是做皮肉生意的,对于这些她也不在乎了,反正己经是个脏女人了,人总得活着吧。

后来一个在当地开厂的香港老板看上她把她包养了,把她接进别墅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可好景不长,等老板在一场意外的车祸中死了以后,她又失去了靠山,不得己只好重操旧业到了这家洗浴中心当了按摩女。

苏睿听得很是感慨,对她说:“兰子婶儿,你放心好了,那个是我兄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能帮的我一定帮你。”苏睿告别了兰子,出来把瘦狗安抚了一番,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 第45章 踽踽独行单影飘 脏污狼藉差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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