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姜父和姜小妮对峙的时候,突然,大门外面有人大声地喊道,
“柱子,柱子,你大白天的关着门,你这又是在和婆娘滚床单吗?”
姜父瞬间变脸,一边开着大门,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你可别拿我打趣了,我这不是在教训我家那个不听话的女子呢,怎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快点的,先别教训了,到了出殡给的时辰了,麻溜的快点过来帮忙。”
“嗯,好的,好的,马上就来。”姜父吆喝着。
“哼,死妮子,你老实在家等着,等我腾下手来看我不再好好教训你。”
姜父恶狠狠地朝着姜小妮说完,转过头,笑嘻嘻地朝着继母说道,
“婆娘,走,咱们先去办正事去,大伯这就要下葬了,别人肯定都去了,咱们也不能少了礼数不是。”
“嗯,柱子,你说的对。”
说完,姜父和继母两个人便急匆匆地出门了。
此刻,瘫坐在地上的姜小妮根本就没有理会姜父刚刚的话。
只见她双手撑着身体,拼命地挣扎着站起来,她忍受着身上传来像刀刺一般的疼痛,一步挪一步地走到大门口。
随后,她一只手扶着门垛子,一边伸着脖子远远地看着正在举行葬礼仪式的人们。
姜小妮看见大伯的棺椁缓缓地被人抬着,而送葬的人群头上全部都戴着白布,他们紧紧地跟随在棺椁后面,还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声的哭丧声。
此情此景,姜小妮并没有一点点的悲伤,反而她心里倒是很畅快,心里也有了以往没有过的轻快。
其实,姜小妮一首想要亲眼看一看大伯这个曾经欺负她,让她的人生被改写的恶人,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心里的这一点执念,促使姜小妮一步挪一步地跟随在送葬队伍的后面。
因为有心里的执念在支撑着,她似乎早己忘记了身上传来的剧痛感。
于是,她随着送葬的队伍也来到埋葬地,这时,还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
只见,姜小妮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站在高高的田埂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大伯这个坏人一点点地被黄泥土掩埋。
这时,她多想亲自去捧一捧土,她多想亲自去掩埋这个罪恶的恶人,以解她心里的恨意,和不甘。
没一会儿的时间,葬礼举行完了,大伯的棺椁也被埋在了深深的泥土里,眼见的就只剩地面上一个小土包。
看到这里,姜小妮站在田埂上佝偻着身子哈哈大笑着,放肆地大笑着。
这一刻,多年积压在她心里的怨恨和愤怒全部都爆发出来了。
突然,姜小妮的大笑声被送葬的人们听到了,大家不约而同地朝着姜小妮看去。
这时,人群中一个中年妇女故意拉着长声说道,
“唉吆喂!姜柱,你看看站在田埂上那个大笑的人,是不是你家的姜小妮,你听听她笑的多开心。
哎!我看她真是疯了,人死了,这本是悲伤的事情,她竟然还笑的这样的开怀。”
一时间,在场的人们也开始对姜小妮指指点点着。
此刻,姜父和他婆娘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们一前一后急忙跑到高高的田埂上。
姜父第一个到达,他二话不说,板着脸,一把便薅住了姜小妮的头发,死死地拖拽着她朝着家里走去。
一路上,姜父愤怒地咆哮着,
“你这个死妮子,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你怎么偷跑出来了,竟然还在这种场合大笑。
哼,别人都说你疯癫了,我看啊!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此刻,姜小妮感觉到,她的头皮几乎都快被姜父给扯掉了,她用手死死地朝回拽着自己的头发。
可即便是这样,她的头皮依旧被愤怒的父亲硬生生地拽着。
顿时,姜小妮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像撕扯一样的疼痛着。
但姜父却并不在乎姜小妮的感受,他满心的愤怒早己让他失去了理智。
就这样,姜小妮再次被姜父拖拽回了家里,当然,也免不了又一场的皮肉之苦。
一旁的继母见姜柱喘着粗气,筋疲力尽着,而姜小妮却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沉默不语着。
继母缓缓地走到姜父面前,耳语道,
“柱子,你总是这样的打骂,似乎姜小妮根本就不理会咱们,你看你打也打累了,骂也骂累了,可是姜小妮就像是茅坑里的一块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婆娘,那你说怎么办?我是没招了,她这样的不听话,让我也很生气。”姜父喘着粗气说着。
这时,女人咕噜咕噜地转着眼珠子,突然,她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好主意,只见她兴奋地凑到姜父面前嘀咕着,
“柱子,你不是说你当时给姜小妮打电话时,是她的老板接的电话吗?”
姜父急忙接过话茬,说道,
“是呢,是呢,听她老板话里的意思,她老板对她的工作很认可。”
“傻子,你这会儿明白该怎样做了吗?”女人疯狂地朝着姜父挤眉弄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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