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佛奶奶笑眯眯的看着李寒衣。
“小家伙,佛奶奶就没有东西给你了。不过,佛奶奶查到点事情,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好消息!”
听到这,李寒衣心里顿时好奇起来。
“佛奶奶,什么事啊?”
不过佛奶奶却打了个哑谜。
“今夜你就知道了!”
说罢,佛奶奶的眼睛便看向了八里沟的方向。
离开阴山之后,路上李寒衣突然看向苗疆女。
“阿蛮姑娘,佛奶奶说你有事,我能问下是什么事吗?”
李寒衣突然这么一问,倒是把陈咬宝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
“对啊,咱们可都是生死之交了,你还有啥事对我俩藏着掖着啊!”
这时,苗疆女的脸上露出一阵难为的样子。
“倒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就连我也不知道!”
“族中几代人都在找一个人,但是具体找来干嘛的,我也不清楚!”
李寒衣顿时疑惑。
“什么人?能让你们历经几代都没能放弃寻找的人,我想应该不是恩人就是仇人吧?”
苗疆女沉默了会,脸上突然露出一阵神秘。
“这个族中长辈倒是没说,只知道那人姓袁,祖上曾是大唐第一术士!”
李寒衣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不过几人回到家后,孙婆婆立马就迎了上来。
“寒衣啊,来来来,你跟奶奶过来!”
见状,李寒衣疑惑的走上前去。
“怎么了奶奶?”
这时孙婆婆严肃的说道:
“寒衣啊,俊武的事,你是不是心里没底,刚刚是不是跑去找佛奶奶了?”
听到这里,李寒衣顿时笑了起来。看孙婆婆那副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我的确是找佛奶奶了,也问过俊武叔的事情,不过不是我处理不好,是俊武叔他们家祖坟出了问题,我就是跟佛奶奶打听一下!”
李寒衣说完后,孙婆婆那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寒衣啊,咱们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千万不能逞强啊!”
“放心吧奶奶,我心里有谱!”
不过丁俊武家的事情,要晚上才能着手准备。
所以下午李寒衣也没有过去,而是在家和陈咬宝几人打起了扑克牌。
不过还没开始打的时候,陈咬宝就被陈咬金拉到一边。
“兔崽子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敢赢他俩钱,我给你皮扒咯!”
陈咬宝一听,顿时垂头丧气的。
“爸,这打牌有输有赢的,凭啥不让我赢啊?”
陈咬金之所以这么说,那也是因为太了解自己儿子了。
这小子从小到大,除了学习不好,其他歪门邪道样样精通,尤其是打牌。
每回过年都在陈咬金的工地上赢的盆满钵满的,最后都是陈咬金偷偷包了红包,又把钱还给人家了。
然而陈咬宝这话刚说完,陈咬金顿时一个巴掌就盖了下去。
“你个小兔崽子,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行了,哪那么多废话!”
“你爷爷奶奶前阵子给我托梦了,它们在下边没少被那李家老爷子帮衬!”
“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寒衣的事就是你的事,要放心上,他说的话你要当个事来办!要是记不住就给我纹身上!”
“哎呀爸,我知道了!”
虽然陈咬宝心里不情愿,但是后来一想,就算输也不是输给别人,瞬间心里就通畅了。
“对3!”
“炸!”
“大宝你会不会打牌啊?”
面对李寒衣和苗疆女两人的质疑,陈咬宝也只是傻笑。
结果可想而知,陈咬宝输的倾家荡产。
不过心细的李寒衣又怎会不知道陈咬宝的心思,这些也都被他一一记在心里。
往后的日子里,陈咬金的生意顺风顺水。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天子赐福,长辈余荫。
一下午转瞬即逝。
随着连绵起伏的鞭炮声从西处传来,年夜饭也在此刻开始了,各家各户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孙婆婆家也是如此。
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孙婆婆家第一次这么热闹,所以这顿饭持续了很长时间。
但是期间,李寒衣时不时的看一眼挂在墙上的挂钟。
孙婆婆等人也是看到了李寒衣的异样,于是连忙开口道:
“寒衣啊,有事就去办吧,答应人家的事,咱得放心上!”
李寒衣点了点头,起身敬完杯中酒后便走出门去。
而苗疆女和陈咬宝随后也跟了出来。
“席还没散呢,你们出来干嘛?”李寒衣看着醉醺醺的两人,连忙说道。
而陈咬宝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是脑袋始终保持着清醒。
“老大你今晚不是要去抓那害人玩意嘛,我记着呢!”
“要去一块去,赶紧的,趁着我这会还有酒劲,我觉得我能打十个!”
苗疆女听后,顿时捂嘴轻笑。
“希望你待会说到做到!”
说罢,几人便一同前往丁家祖坟。
不过路上的时候,陈咬不停的往回看。
“老大,我咋觉得有人盯着我似的!”
听到这,李寒衣也是眉头一皱,侧过脑袋打量了一眼。
“别管了,没什么恶意,走吧!”
一路上,耳边不断传来烟花爆竹的声音,头顶那片夜空也被绣上了一朵朵鲜艳的花。
没过多久,几人便到了地方。
然而此刻,丁家老爷子的坟上,早上看到的那些新芽,现在己经长的有半身高了。
上面的药香也比之前更加浓郁,而且那些叶子上不断的散发氤氲。
李寒衣顿时惊讶起来,这氤氲他曾经见过,是在白婆婆送来的那块赤血太岁上面。
难道这丁家祖坟里的东西,也是个灵宝?
就在这时,白若离的声音突然响起。
“先生,快到子时了!”
李寒衣点了点头,连忙带着陈咬宝和苗疆女躲了起来。
不过几人才刚刚藏住身形,却听见那坟里传来一阵动静。
随着那些绿叶散发出一阵阵淡黄色的光芒,一个穿着红肚兜,脑袋顶着花骨朵的光屁股小孩突然从坟里爬了出来。
那模样,就像贴在门上的年画娃娃似的。
“卧槽,老大这小孩谁啊?”
李寒衣连忙捂住陈咬宝的嘴巴。
那孩童也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突然往这边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后又转过身体。
可是下一秒,它的脸上突然露出一种瘆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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