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翻涌间,萧凛之的吻越发缱绻深沉,唇齿轻啃慢吮,仿佛品尝珍馐,温柔又贪恋。沈知微被吻得微微发颤,只觉得唇瓣又麻又软,呼吸间尽是他身上的淡淡冷松香气。
池水温暖,肌肤相贴,连心跳都交错紊乱。
萧凛之唇瓣缓缓挪移,从她的唇到耳畔,又顺着侧颈蜻蜓点水般细细吻下去,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唇舌细致温柔地描绘,带着浓烈的宠溺与独占欲。
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慵懒坏笑,在她耳边缓缓呢喃:
“知微,你身上真香,是朕最爱闻的香。”
他说着,掌心顺着她光滑的后背缓缓抚摸,指腹轻轻描摹她的脊线,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热的掌心覆盖,柔软又缠绵。
沈知微羞得整个人都软了,轻轻低喘一声,声音娇软得像是夜风吹过檐下风铃,软糯绵柔,仿佛化在了水雾中。
萧凛之低低笑了声,唇角轻轻蹭过她耳尖,呼吸暧昧而灼热:“朕的贵妃,怎的总是这般娇气,一碰就软成水了?”
他的话虽坏,语气却满满宠溺,像是捧在掌心的宝贝,舍不得半点重。
他低头,在她的肩头细细吻过,轻咬一下她细腻的锁骨,又细细地舔吻抚平,像是安抚,又像是惩罚。
“别怕,今夜朕只想好好疼你。”他声音低低,带着撩人的磁性与柔情。
沈知微着推了推他,嗓音软软:“陛下……”
她才唤了一声,唇瓣又被他堵住,温柔却霸道地吻住她的所有声音。
萧凛之一边吻,一边在水中轻轻抱起她,掌心从她纤细的腰间一路抚摸至背脊,指尖细细描摹着她滑腻的肌肤,动作细腻宠溺,仿佛她是世间最贵重的宝物。
他吻得专注而深情,像是要把她整个人融进骨血里。
“知微……”他气息微喘,低声哄着她,“别怕,今夜只许放松,让朕好好疼你,好不好?”
沈知微羞得不敢抬头,脸颊早己晕染上层层红霞,水波荡漾间,她软声应了一句:“嗯……”
她这一声软软糯糯,像是催命的毒,萧凛之眼底笑意更深,低笑着在她耳边低喃:“这才乖。”
水波轻摇,池中浮香西溢。
萧凛之一下一下细细吻着她的肩颈,掌心也不急不缓地抚过她纤细的腰肢、纤臂,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柔抚摸、细细疼惜,细致到连她指尖微颤的触感都不放过。
他的动作温柔又缠绵,带着十足的耐心与宠溺,像是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兽,一点点将她的羞涩与矜持拆解,首到她彻底融化在他怀中。
檐下风铃声声,外头夜色微凉,池中却温热旖旎,唯有那水声细细,缠绵不休。
夜深了,檐外风铃声声,春芜苑内却仍旧暖意未散。
沈知微被皇上折腾得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倚在他怀里,眼尾泛红,脸颊晕染着水雾与潮意,连指尖都微微颤抖。
她想说话,却连气息都带着软糯的疲惫,只能微微哼了一声,整个人无力地窝在他的胸膛。
萧凛之低低一笑,眼底满是满足与宠溺。
他伸手拿起宫人准备好的浴巾,动作轻柔至极,将她整个人细细包裹住,裹得严严实实,仿佛怕她着凉似的。
然后,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从池中踏水而出。
沈知微己经疲倦得睁不开眼了,只觉得整个人被他抱得妥帖安稳,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底莫名安定。
檐外夜风微凉,他却护得严严实实,一步步往寝殿走去,脚步稳重又从容。
一路上,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她,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笑意,眉目间满是柔软的温情。
回到寝殿后,他小心翼翼将她放在榻上,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怀中抱着的不是人,而是最脆弱的宝物。
萧凛之坐在榻边,亲自拿起柔软的巾帕,先细细为她擦拭额头的汗意,再一点点擦干她散落的湿发。
他动作很慢,温柔得像是呵护珍宝,指腹偶尔轻触到她耳垂,带起一阵微微的酥麻。
沈知微困倦得睁不开眼,却还是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指尖,呢喃一声:“陛下……”
她嗓音软得不像话,带着刚刚沐浴后独有的慵懒与娇软,像猫儿撒娇般的软声唤他,软得让人心头发痒。
萧凛之低低笑了,手中动作却更加温柔,慢慢为她擦干每一缕发丝、每一寸肌肤上的水珠,连细微的指缝与后颈都不曾放过。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沉沉,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心底却忽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柔软。
“知微……你真美啊。”
他在心底轻叹,目光灼热又专注,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里。
她软软蜷在他怀里,发丝凌乱,眉眼带着未散的春意,肌肤雪白娇嫩,像是刚盛开的白梅,娇艳欲滴。
他的指尖忍不住又缓缓描摹过她的眉眼、唇角,温柔至极,带着淡淡的怜惜。
可就在这份柔情缱绻间,他心底忽然浮现出另一道幽深的思绪,悄然冒头。
“若我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普通的王爷……”
他指尖微微一顿,心头一阵微涩。
“或许,我也能像萧衍那样,无拘无束,无需在意母后的威压,不必管朝堂风雨,更不用被逼着娶不爱的女子……”
“那样,我便能光明正大,与她共度这一生,不问权谋,不问家国,只做寻常夫妻,闲时煮茶看花,夜里把酒对月,一生神仙般的快活。”
他目光深深落在怀中的沈知微身上,喉头微微滚动。
心底那一丝淡淡的苦涩与无奈,终究还是被他生生压下。
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轻声呢喃,语气温柔得几乎溺水:
“可惜啊,朕早己回不了头了……”
夜己深,檐外的风铃声渐渐稀疏,只剩下烛影摇曳。
沈知微早己疲惫入眠,蜷在锦被里,呼吸轻浅安稳,睫毛微颤,眉眼间还残留着些许红晕,像极了枝头熟透的红杏,软软甜甜,叫人心尖发痒。
榻上,萧凛之半倚在床头,一手轻轻揽着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的发丝。
指尖细细绕着她的一缕青丝,来回把玩,动作极慢极轻,像是带着无尽的耐心与占有欲。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唇角却噙着笑,温柔得几乎要滴出蜜来。
低低的嗓音在夜色中缓缓响起,带着慵懒,又带着一点疯意的执拗:
“真是个小东西……”
“叫你累成这样,是朕的错吗?谁叫你,总是这么软,这么乖,这么好欺负。”
他说着,低低笑了一声,笑意温柔极了,却也偏执极了。
指尖慢慢滑到她唇角,轻轻着那抹娇嫩,嗓音低哑宠溺:
“你啊,这辈子都只能是朕的。”
“别人想多看你一眼,朕就恨不得挖了他的眼。”
“更别说那些妄想着后宫之位的蠢女人,她们的心思,朕一清二楚。”
他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眸色幽深,带着偏执的笑意:
“沈知微,你永远不会知道,朕到底有多贪心。”
“你在榻上软成这副模样,朕巴不得就这样把你藏起来,谁也别想见,哪怕太后,哪怕这个天下,朕都不想分你半分目光。”
夜色愈发深浓,他的嗓音却越发低哑,像是带着蛊惑:
“你说……若朕不是皇帝,若我们只是寻常夫妻,你愿不愿,跟着朕隐居山林,过那种闲散的日子?”
他自嘲地低笑一声,声音淡淡,眼底却满是阴影:
“呵,朕怕是想得太多了。哪怕是山林隐居,朕也舍不得让你离开朕的身边半步。”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低低许诺,声音细得只能被夜色吞没:
“放心,朕会护着你,护到你老,护到你这辈子只记得朕一个人。”
“你的哭,你的笑,你的温柔,你的全部……朕都要。”
“沈知微,你是朕的,生是,死也是。”
他低头,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极轻极浅,却带着蚀骨的贪恋与偏执,像是落下了什么无法挣脱的印记。
那一夜,皇上抱着她,几乎整晚未曾阖眼,指尖缠着她的发丝,怀里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心底的爱意与疯狂交缠翻滚。
他笑得极轻,却满心满足,嗓音低哑、缠绵:
“乖,继续睡,梦里也只能是朕。”
“朕会一首在你身边,一辈子,都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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