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啊，人家张小伟可是在跨国企业当高管的！”吴思雨她妈在电话里笑得像指甲刮黑板，“约的米其林三星，你穿那件露背的...哎，你上次整容把胸也垫了吧？”
我对着镜子往锁骨拍高光，左脸颊还粘着纱布
赢勾给的人皮面具薄得像避孕套，稍不注意就会露出我本来的下颌线
手机一震，是吴思雨弟弟发来的语音：“姐，记得偷拍菜单，我小红书账号差三篇炫富笔记就够接广告了！”
餐厅吊灯晃得人眼晕
张小伟那身家的阿玛尼西装在暗处发着磷光，表盘空荡荡的假劳力士竟在逆时针旋转
他给我拉椅子时，我瞥见他母亲手腕内侧的针眼，排列成北斗七星形状
“吴小姐在投行工作？”张小伟切牛排的动作像在解剖，餐刀刮过骨头的声响让我后颈发凉
他母亲突然抽搐着打翻红酒，液体在白色桌布上洇出个符咒图案
“抱歉啊，我妈有癫痫，每周要输年轻女孩的血...”
张小伟拿餐巾擦手，我这才发现他十指没有指纹，只有螺旋状的疤痕
后厨传来“咚咚”的撞击声，透过门缝看见三个穿防化服的工人正往胶囊板里灌装暗红色粉末，包装上印着萧紫涵的卡通头像
卧槽，什么情况？这里难不成是萧紫涵的产业？
手机突然在包里震动，掏出来却是吴思雨父亲的视频通话
镜头里他躺在足疗椅上，背后墙上挂着“赵氏生物科技股东专属养生会所”的铜牌：“小雨啊”，他唾沫星子喷在摄像头上，“张小伟他爸是咱家网贷的担保人，你今天就是长痔疮也得给我了，在他那坐满两小时！”
张小伟母亲突然抓住我手腕，把她手腕上一个几千块钱的手镯渡到我手腕上
“来...”她眼睛亮的吓人：“快在这儿签字，签了字你就是我儿媳妇，公司股份都归你...”
我猛地掀翻餐桌
“不对！”张小伟突然站了起来，“你不是吴思雨！”
这时我看到他手机亮起转账记录，最新一笔标注着“骨髓抽提中介费：20万”
这时我才发现，整个饭店的服务员眼神呆滞如同控
我咬破舌尖把血喷在雷符上，符纸刚雷光涌动，却“滋啦”被一个服务员用血打湿了，我闻了闻，是猪血，我靠，居然有道门中人，普通人不可能知道可以用猪血破除黑狗血画的雷符
这时我注意到桌边有个二维码
扫码跳转的阴间众筹页面显示“赵林转世项目融资进度：97%”
张小伟母亲突然双腿反折成蜘蛛形状，从旗袍开衩处伸出血管缠向我脖颈：“快签字，股东们等着你的卵细胞转生投胎呢...”
橱窗突然爆裂，一台外卖无人机撞了进来
我趁机把红酒泼向张小伟，液体在他脸上腐蚀出“假冒伪劣”西个大字
“上市！上市！”天花板的消防喷淋头突然开始喷洒福尔马林，张小伟的身后，一个影子在雾化液体中扭曲成了赵林的模样
我马上装怂：“赵林太爷，我是林妙音啊，我马上扯掉面具，你忘了，跟你曾孙女站一起那个”
张小伟退到赵林身后
赵林甩过来的一份购买协议上，乙方签名处己经按着吴思雨全家的血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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