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全将手中的两个袋子递给南行晚,“南兄,这就是我说的好酒,数量不多,每种只有两瓶。”
看着包装就知道价值不菲,南行晚懊恼地摇着头,“郑兄,你可是给我出难题了,本以为这样的好东西应该与你一起好好开怀畅饮一番,只有这点怕是不能尽兴。”
郑大全拍拍南行晚的肩膀,“放心,今天喝的还有,另外有一种价格低一些的给你带了二十坛。”
“哈哈,知我者郑兄也!”
郑菁有南二公子夫人照顾,还有两个小丫鬟伺候着,郑大全倒是不担心。指挥着下人们下了礼物之后,和南行晚勾肩搭背地进了郡守官邸。
小丫头在后院见到了刚刚下学的南玉峰和南梧枝两位小朋友。
这两位小朋友是双生龙凤胎,今年己经6岁,看见如此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两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南梧枝拉着郑菁的小手,眼中的喜欢化为实质,“你就是娘说的菁儿妹妹吧?我是南梧枝,小名枝枝,这是哥哥南玉峰,小名峰哥儿。”
“枝枝姐姐,峰哥哥,我是郑菁,小名菁儿,今年三岁,欢迎你们以后到我家玩。我们家可以划船、钓鱼、捉螃蟹、采花骑马,我院子里还有爹爹为我建的游乐园,有小羊拉车、旋转木马、滑梯、海盗船好多好多好玩的。”
两兄妹被小丫头说得心痒痒的,巴不得现在就去郑家。
刚刚郑菁说的这些,顾氏上次去的时候有的己经建好,有的还没有,她听了之后都想去玩玩,更何况是两个六岁的小孩子。
外院,郑大全己经与南行晚喝上了。
不是南行晚嗜酒,而是两人正在商讨如何销售清香型白酒的问题。
对于郑家出品的花露水,南行晚己经验证过,是真的好东西,连宫里的兰贵妃使用后都传出话来要南记商行供应皇宫。
要知道自从兰贵妃进宫后,一首要求家人谨小慎微,不得从事有碍南家声誉之事,更没有照顾自己的侄儿生意一说。
这一次传话出来,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呢。
这一回,郑大全还带了十瓶腊梅香型的香水,十瓶散发着青草淡淡香气的香水。
南行晚学着郑大全教的在手腕上试用了一下,觉得青草香气的香水就该是自己这样的人士日常使用的。
“不用说,郑兄,这香水、花露水我都要代理,你尽管开价,我绝无二话。”
“再尝尝这个酒的品质如何?”
说完,郑大全随手拿起一坛拍开泥封,倒了两碗,“这一次的比起你上次喝的不一样,这才是成品。”
这个时代的酒,度数不高,常见的最烈的酒也不过才二十度不到。这可是52度的高度白酒,吃过一次亏的南行晚再也不敢大口闷下去。
他端起酒碗,小口品尝起来,果然与之前的不一样。
之前的那种酒虽然烈,比起其他酒要好得多,但与现在这种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郑大全拿出一个普通的玻璃瓶,上面的商标写着“栖凤·豪放清香”。
“嘶,郑兄,这酒居然用如此精美的琉璃瓶装,是不是太过于奢侈了?”
郑大全神秘一笑,“南兄,这酒不会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每月豪放我只能供你3000瓶,以后海韵每月200瓶,五年之后,典雅每月只能供50瓶。价格嘛,豪放每瓶20两银子,海韵每瓶800两银子,典雅3800两银子。花露水每瓶500文,香水看香型最低一两银子,高的或许比典雅还贵。你的售价不得超出出厂价五成,怎么样?”
“咳咳”南行晚立马被酒呛到了,这太恐怖了,天下有几个能够喝得起这么贵的酒?
郑大全看了南行晚一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报价有问题,“南兄,对这个价格有意见吗?”
南行晚见状,连忙摆手,似乎想要掩盖自己的尴尬,他连忙说道:“没有没有,就这么定了。不过前期我可能拿不了太多,毕竟需要一些时间去打开市场嘛。”
说完,他迅速拿起笔,在早己准备好的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契约的内容很简单,主要是关于合作的一些基本条款和双方的权利义务。写完后,他将契约递给了郑大全,郑大全也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就这样,双方都对这份契约没有任何异议,整个过程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下午。南怀理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郑大全得知南怀理回来后,立刻前去拜见这位瑶台郡的第一人。
一见面,郑大全便恭敬地行礼道:“郡守大人,我与南二公子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所以高攀了一下,与他兄弟相称,还望郡守大人不要见怪。”
南怀理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郑大全,只见他相貌堂堂,气质儒雅,看上去就像一名饱读诗书的学士。这样的形象让人见了,不禁心生好感。
南怀理自然也听说过郑大全的名字,并且曾经品尝过他所说的那种劣酒,也使用过他制作出来的花露水。对于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南怀理心中其实也存在着一些好奇和探究的想法,想要与他进一步交往。
于是,南怀理微笑着说道:“无需多礼,既然你是行晚的兄弟,那你就称我南伯父吧。”
郑大全闻言,赶忙再次行礼,说道:“南伯父,小子有礼了。”
一顿晚饭,双方宾主尽欢,最后夜色深沉,郑大全这才带着恋恋不舍的女儿回去了。
品尝过茅台和五粮液之后,南怀理在下人的伺候下喝了醒酒汤。接着把醉眼朦胧的老二喊进书房,“老二,你说的这位郑公子是位奇人啊,我观他一身贵气,贵不可言,那个小丫头也是周身紫气笼罩,以后一定要尽可能交好对方,即使做不到也不能得罪。”
南行晚知道自家祖传相面测字之法,父亲就是历代传人中的佼佼者,这些年父亲看过相的人屈指可数,能获得如此评价的更是少得可怜。
南行晚一听酒都醒了,于是不由得想起和郑大全交往的点点滴滴。
想着,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父亲,郑兄的字写得极好,酒瓶上的包装就是他写的。父亲完全可以看他的字关其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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