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菁的住处是一个独立的院子,有花园、鱼池,单独修了一座三层的小楼,此楼也是小丫头的绣楼,可以在里面抚琴作画,读书刺绣。
这段时间,郑大全费心收集了许多昂贵的乐器、书画。当然,他还从空间里取了好多以前在大郑皇朝(第二次穿梭时期)积攒下来的珠宝首饰。
这些珠宝首饰都是大郑皇朝御用之物,上面有大郑皇朝的“郑”字徽记。那不知,在不久之后,因为郑菁佩戴的首饰,更是坐实了郑大全是隐世高人。
这天南行晚得知郑大全乔迁新居,带了几马车的贺礼亲自前来庆贺。
郑大全在此地初来乍到,也不打算结交什么人,这一次乔迁就没有请客。南二公子还是不请自来,算得上是栖凤山庄的第一个客人。
没错,这座造型新颖的新居,郑大全也懒得想什么名字,首接以地名来命名。“栖凤山庄”西个大字还是郑大全手书,请石匠隽刻好安装在关墙大门处。
远远的,南行晚就看见远处巍峨的箭楼,墙体说不上高大,但比起一般的小县城要强得多。
离近之后,“栖凤山庄”西个大字铁画银钩,气势磅礴,“好字,好字,这恐怕是我平生所见最好的题字了。”
南行晚是个相当有抱负的年轻人,他比郑大全年长仅两岁。从一开始见面,他就觉得郑大全非池中之物,因此一开始就存了交好之心。
得知南二公子亲自前来庆贺,郑大全也不托大,抱起女儿骑上红儿,打马出去迎接。
关墙内,修了一排雅致的屋子,专门用于接待访客。此时南行晚就坐在里面悠闲自得的喝着庄丁奉的清茶,不时还与妻子顾氏闲聊两句。
“吁~”
翻身下马后,郑大全牵着郑菁,抱拳向南行晚告罪道:“南兄远道而来,失敬了。”
南行晚潇洒的挥挥手道:“莫要自责,是我不请自来。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内人顾氏。夫人,这就是我说的郑兄弟和他的宝贝女儿菁儿。”
“南伯伯好,南深深好。”小人儿郑菁乖巧地对着南行晚夫妻二人行了一个万福。
顾氏喜爱的顾不得矜持,疾步上前,弯下腰揉揉郑菁的小脑袋,“这闺女长得真可爱,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
把南行晚夫妻二人领到主宅,小丫头也不知怎的,对顾氏很亲近,才到家就领着顾氏去她闺房参观去了。
“郑兄,你真是会过日子,这里鸟语花香,景色怡人,实在是个休养的好地方。”
“你可以常来,我单独为你准备一个院子。”
“那说好了,我有时间一定会来。”
接下来,郑大全安排好膳食,领着南行晚到了码头处的听海亭,一人一根鱼竿,边钓鱼边天南地北的说了起来。
郑大全对这个世界不了解,难得有人主动说起,听得仔细,时不时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郑大全说得随意,但在南行晚耳中却是如钟鼎齐鸣,心中泛起惊涛骇浪,深深惊讶于郑大全的思维与眼界。
这个时代的生态保护得特别好,没有污染,水质也好。下竿没有多久,两人都纷纷有所收获。
看时间不早了,饭食应该己经差不多好了,收起竿,提着鱼获慢悠悠的回到家中。
没有见宝贝女儿,郑大全吩咐道:“绿竹,把小姐和顾夫人请来用餐了。”
不多时,郑菁拉着一脸艳羡的顾氏来到餐厅。
郑大全与南行晚说明:“南兄,我家人口单薄,没有男女不同席这一说法,还请见谅。”
“悄悄告诉你,我在家也如此。”
“那就好。”
才坐到桌前,南行晚就对着桌子好奇起来,“郑兄,为何要在桌上专门放一层圆盘?”
“啊,这是为了用餐时取餐方便。这圆盘下安装了滚珠,可以随意转动,想吃什么,够不着,把菜转过来就行。”
南行晚对着郑大全竖起大拇指,“果然方便,郑兄这奇思妙想果然要得。”
其实顾山对郑家的用具更加感兴趣,她看到的可不止一件。
就比如眼前的转盘,刚刚见到的厚厚有弹性的“沙发”,更加感兴趣的还是那个叫做“抽水马桶”的东西,还有那一拧龙头就哗哗流水的“自来水”……
郑家的饭菜味道极好,做法是郑大全向厨娘亲自调教传授的。好多做法都是后世才有的,厨娘手艺又好,不要说味道,就是看都觉得赏心悦目。
因为招待客人,郑大全特意和南行晚浅酌几杯。
那不知酒壶才打开,南行晚就抱着酒壶不肯撒手,“郑兄,你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琼浆玉液,怎么如此淳香?”
“哪里,这是在家酿的浊酒,上不得台面。”
其实这酒还是郑大全为了制作花露水,酿高度酒时存下来的,没有淳化过,喝着还有些辣喉。他平时不喝酒,又不想拿空间里的后世的好酒出来,于是有了这一幕。
“咳咳”南行晚喝了一大口,从未喝过高度酒的他顿时被呛到了,猛咳几声后,意犹未尽的赞美道:“入口如火烧一样的猛烈,然后就像一条火线沿着喉管蔓延全身。酒香浓烈,值得一品。”
郑大全苦笑道:“南兄,你莫取笑我了。这是家中酿的最差的酒,好的还要过一段时间才有。到时候,我送你几坛。”
南行晚摇头晃脑的连连喊否,“不不不,郑兄,几坛那够,我要你产的全部。”
郑大全心中有所猜测,但还是装作不解,问道:“行,南兄看得起,以后尽管来拉。”
“不不不,郑兄,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来生产,我负责销售把你的酒卖到全大虞朝去。”
郑大全故作犹豫,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南兄,这酒自己喝喝还可以,但要是卖的话,没有一定的背景恐难实现。”
“切。”南行晚嗤笑一声,得意的说道:“郑兄,你尽管放一百个心。家父就是这瑶台郡的郡守,我爷爷乃是当朝太子少保,外公是内阁大学士。就连我舅兄都是户部侍郎。我姑姑更是如今的兰贵妃,深得圣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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