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刀锋,起初刘邦略微显得有些慌乱,转瞬他就突然想明白了,对方如果想杀自己就不会有说话的机会,既然允许自己说话,自然就是要讲条件的。
众人看到李雨溪拔剑相向,所有人全部拔出兵刃,指向后者,气氛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你慢点,慢点!”
此刻只有刘邦,他假意害怕地举起双手,意欲找机会脱身。
轻轻起了一下身子,这一动发现了李雨溪的臂力非凡,只是用剑面这样压住自己的肩头,自己竟然没有办法移动,可见其臂力非同一般。
“你最好别动,不然刀剑无眼,误杀了汉王,你可不好复活呀!”
此刻的李雨溪异常的平静,早己经没有了刚才的气愤和暴躁。
“把剑放下,你若敢伤了汉王分毫,定要活剥了你的皮。”
“把剑放下!”
在刘邦的下属全都异常紧张的时刻,刘邦抬手示意大家别动,
“你不就是想回家吗?我同意还不行吗?”
“不行,我要你再给我准备,黄金一千两,珠宝两箱,算是你的报恩!”
李雨溪想的是反正都出手了,怎么也得要点劳务费吧。
“我没有这么多钱!”
李雨溪知道自己必须得露一手了,不然对方出钱也会不服的,“哦?”
只见前者眉毛一挑,猛然间抖动了一下左手,‘咔哒’一声,手枪上好膛,抬手一枪正中英布眉心,一员猛将首接饮恨西北,睁着眼睛摔倒在地。
英布一死,刘邦就知道对方是真的动了杀心的,赶紧收起那副嬉皮笑脸,“我答应你的要求,给,给一千两黄金,两箱珠宝,给。”
李雨溪从一开始就在想最好不要杀了刘邦,不能大幅度改变历史,不然自己真的回不去了怎么办,可是当背叛项羽的英布一倒下,李雨溪眼前再一次浮现出那个勇猛且克制的面孔,他比刘邦光明磊落了不知道多少倍,杀了刘邦有何妨,回不去了又怕什么,为了自己的爱人值了。
“晚了!”
随着话音落下,拿着宝剑的手就开始滑动,忽然出现在剑锋上的人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吕雉跪在李雨溪面前,双手紧握着宝剑,
“将军,我代表汉王向你赔罪了,你的要求我们都答应,求你放了他好吗?”
“吕雉,这个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受苦受累,他却在和别人卿卿我我,你为他不值得。”
“将军,汉王他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他对属下将领好,对天下百姓好。
我在家中就听闻了汉王对百姓只有约法三章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坑杀过一个降兵,也没有胡乱屠杀过一个百姓,我不是替自己求您放过他,我是替天下百姓求你放过他。
你能轻易从项王处把我们轻易救出来,可见你和项王情意匪浅,你不愿意在项王麾下效力,可见你是看不惯他肆意屠杀的。
汉王也只是担心您倒戈,重新投向项王而己,在路上我们两个就聊过家国大事,我就知道误会您了,您不会去投奔项王的,我们给,我们都给,就请你看在百姓的份上放过汉王吧!”
吕雉的一番推理,有情有景,有理有据,透露出她完全的可以治理天下的才能。
她说得很对,如果不是想到项羽,李雨溪绝对不会对刘邦动杀心的,眼下吕雉如此一分析,从前的理智再次回归,手里的剑慢慢地松动了。
吕雉赶紧命人取来黄金珠宝,备上马车,并且亲自送出汉营,刘邦不语,算是默许了,可是吕雉回转之后,看到刘邦阴沉的脸,只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呼吸。
“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有才能的吗?”
吕雉赶忙跪下,“臣妾不敢,只是汉王的安危和声名,才是此刻最为重要的,各地百姓无比期盼汉王一统天下,臣妾才斗胆做主!”
损失了一员大将,刘邦很是心疼,但是听到吕雉的话,又感觉舒畅了些,
“你可知道,她就是占星师口中的‘天人’,她若到项羽阵营,就会带天时到楚营,会对我们非常不利的,你知道吗?”
“臣妾猜到了,所以才会为她非常丰厚的财物。这也是臣妾计划的一部分。”
吕雉示意刘邦屏退左右,附耳轻语……
“这倒是个办法,看不出来,还真有你的!”刘邦笑着搂住了自己阔别两年的妻子。
李雨溪带着韩娜、丁硕和根子等人在马车上颠簸,感觉自己说不出来的难受。
闭上眼睛,是项羽那温柔和克制的眼神,睁开眼睛,就是那不能杀刘邦的懊恼。
她只是感觉自己好孤独,此刻韩娜的脸庞再次浮现在眼前,虽然秦朝的她不是自己的闺蜜,但是她却好像是最懂自己的人,也是最像一个家的地方!
好在一路上所有的事情都是韩娜和丁硕安排,李雨溪就这样浑浑噩噩日复一日的,不知过了多久,‘历阳’的界碑出现在车辆两边。
当李雨溪出现在重聚客栈门前,不知为何多了几分心痛。
再次来到卧房,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书桌上,那写满思念的木片己经开始慢慢泛黄,上面每一个字都好像在诉说着两人的相爱,霎时间,空荡的中仿佛传来泪水的倾诉,让人无尽的遗憾和落寞……
丁硕卸车时问李雨溪,“妹子,这些钱财要怎么给你安排?”
李雨溪头都没回,“你们看着安排吧!”
韩娜好像真的是最懂李雨溪的,如此在汉营走了一趟,还带回了这么多的钱财,背后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可是韩娜没有问,也不让丁硕问,这也是为什么李雨溪总觉得韩娜是穿越过来的原因。
这天李雨溪无聊地晒着太阳,韩娜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雨溪,那个巨釜被丁硕找到了,你赶紧过去揍他一顿出出气!”
“不用了,我从来不受任何人的气,一切都过去了。”
“若是以前,我也觉得你是最洒脱的,可是现在觉得你呀,对待爱情太认真了。”
“对待爱情不就应该认真的吗?”
“你看我和丁硕,我十五岁就嫁给了他,这么多年过来了,也不曾像和你一样的伤心难过到日子都过不了了呀!”
“那只是你们幸运,没有遇到那样难过的事情而己。”
“还真不是你说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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