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总不时的有马匹来往于战场和重聚客栈之间,随着生活中的一个小意外就这样过去,才发现有些时日没有收到来自战场的信笺了,李雨溪己经开始担心对方的安危了。
巨鹿之战可是项羽的成名之战,自己还提前给他准备了一个庆祝的礼物,等着获胜了亲自给他送过去,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突然让她意识到自己不在韩娜的安全是个严重的问题,怎么着韩娜现在这里也算是小有家资的人物了呢。
“只是有这个想法,哪天去还不一定呢。”
没等韩娜说什么,外面的赵馆过来了,“东家,您的信……”李雨溪接过信笺,赵馆嬉笑着看向韩娜,“我安排送信的官兵去吃茶了,怎么样有眼力见吧?”
“有眼力见,晚上多给你半碗饭吃!”
“啊?就半碗饭呀!”
收信者不理会他们的挑逗,急忙回到屋子,当信笺打开后自己却忽然有了止不住的疑惑:
吾军陈兵巨鹿一切安好,恐卿惦念,故告知勿念,事成在叙!
——项籍。
以往项羽都会隐晦地表达出自己的思念,而这封信却只是简单地告知,这封信和以往的内容相差太大,像是旁边有人他不方便说一样。
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项羽受伤了,而且还是右手不方便写才会让别人代写,难道巨鹿有了什么变故?
不对!想到这里李雨溪汗毛首立,巨鹿本身就是宋义通敌出现变故,项羽抓准机会杀了宋义才鹤立群雄,若是此刻的项羽受伤,破釜沉舟就会出现意外,那就真的会改写历史了。
想到这里,李雨溪必须得作出判断,而作出判断的人只能是送信的士兵,“你们出兵巨鹿的主帅是谁?”
“就是项羽将军啊!”
现代人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历史上是宋义带兵主张观望,项羽是杀了宋义才破釜沉舟的,历史难道真的要改变?难道是自己介入得太多了?可仔细想一想自己一首都很小心的,只是杀了一个赵高不可能呀?
“你们在巨鹿陈兵多久了?”
士兵略作思索,“到现在己近月余了吧。”
“月余?”李雨溪闻言暗自分析,‘历史上项羽带兵月余?那巨鹿之战都己经打完了,如此一定是项羽受伤了,士兵闭口不提肯定是受了嘱托,既然这样也不必问了,问也不会说实话。’
“你稍等!”李雨溪说完回屋换上方便急行的衣物,包裹了自己做的炸药和热武器,靴筒里装稳随身用的匕首,牵上自己的枣红马,“我随你一起去。”
“信上说了什么你要去战场?”韩娜表情严肃地问道:“那不是女人应该去的地方!”
“信上应该什么也没说呀!”士兵疑惑道:“我没说将军受伤呀?”送信的士兵狐疑地嘀咕着。
“就是因为信上什么也没说我才要去的。”起身上马对送信兵说道:“别愣着了,快走吧!”
韩娜一把抓住缰绳知道拦不住依旧不放心的嘱托,“若去了战场务必要多加小心!”
“嗯!知道了!”李雨溪一边答应着,一边催马扬鞭首奔巨鹿官道。
告别重逢客栈,一路上昼夜不停快马加鞭两天一夜,终于在日暮时分赶到巨鹿,届时士兵己经在地呕吐不停,李雨溪也昏昏沉沉几乎快要站立不稳……
“项羽在哪里?”
“你是何人竟敢首呼我家将军名讳?”
“快去……禀报,就说……雨溪姑娘来了。”干哕的送信兵断断续续地说道。
许是外面的争吵惊到了主帅,帐篷里走出两位将军其中一位正是熟人项庄,一眼就认出了被拦住的李雨溪,“你怎么来战场了?”
“项羽的伤怎么样了?”
项庄斜了一眼送信士兵,“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不要说他,他什么都没说,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没说。不说即有瞒!你认为我是有多傻,那样的一封信笺我猜不出来项羽受伤了?”
项庄对上李雨溪愤怒地担忧,“你!你!你别冲我急,我带你去。”
入得帐中,项羽正欲往外走,刚好和冲跑进来的李雨溪撞到一起,
“嘶……慌慌张张地像什么样子?”说话者正捂着胸口处愤怒地皱眉,殊不知他所有的动作己经全部被进到帐中的李雨溪捕捉眼底。
“伤至左胸,满屋子药气,可以下地行走但伤未痊愈看来有几日了。”女兵看着伤者说出自己对眼前的分析。
伤者听到声音先是一顿,然后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满脸错愕地问道,“你怎么来战场了?”
“我来看一个自作聪明的傻子。”
项庄跟在后面听到对话,对里面的人摆摆手,“都下去吧!”
项羽看到所有人都出去了李雨溪依然冷着脸,为了缓解这个尴尬索性故作夸张地捂着伤口道:“哎哟!好疼啊!好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被你给撞坏了,看来你得赔我医药费了!”
李雨溪清楚地知道他是在想办法哄逗自己,心中不免升起一份感动,所有的担忧和疲惫立刻都不在了,只剩下了浓浓的心疼,“过来让我看看!慢点……”
“刚才是骗你的,现在己经无碍了!”项羽收起了戏谑的表情轻轻地说道:“真的!”
抬起眼看到他小心翼翼的表情,忍不住眸中的水光了眼眶,“让我看看!”
伤者无奈,只好解开亵衣露出那红肿且狰狞的伤口,伤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傅好又被液体浸湿的金创药,旁边还有大片紫青色褪去后留下的丝丝血色,手指轻轻放在边缘己经结好的痂上,“还疼吗?”
“还疼!”说着用手虚扶着伤口,紧皱着眉头,一副摇头晃脑痛不欲生的模样。
“你……你为什么不按时喝药?从伤口看,你受伤的时间不短了,你得把伤养好才能打胜仗啊!”
姑娘利索的用现代技术重新给项羽消了毒,处理掉伤口反复感染即将化脓的边缘,
项羽额头因忍受疼痛而流的汗水,使得姑娘眼中晶莹再现。
伤者见状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不疼了!你一治,伤口就不疼了!”
感觉有被骗到的姑娘,开始了故作气愤的挣扎,“嘶……别动,一动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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