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长舒颔首。
很重要。
重要到,就像。
柳长舒软绵绵靠在流岚怀里,忧伤。猪猪,我发觉和你在一起后,我都“没有”朋友了。
把流岚当成,这个世界上,最好、最温暖的依赖。
又像,流岚的朝朝暮暮。
长舒,我们吵架后,第二天早晨就和好,可以吗?
为什么?
昨天,我醒来后,看着清晨的太阳,很迷茫,不知道要做什么;傍晚望着落寞黄昏,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日暮等死的老人。
还像,流岚的西季循环。
长舒。
你笑起来,就像春天的荷花一样,洁白唯美;
你哭泣的时候,恍若夏天的暴风雨,既把我的世界,打得狼狈不堪,又疼痛不己;
你离开时,空气中残留你身上的余香,如秋天的雾,缠绵环绕,又缥缈的抓不住;
你离开后,似冬天的雪,白皑皑的让我不知所措,毫无生机。
姜维:“周五,你有事情吗,没事情的话,咱们一块去。”
祝之华:“咱们小组,还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聚餐。”
柳长舒:“好,谢谢。”
重情的人,是拒绝不了,太多次别人的邀请。
就像。
柳长舒。我们周末出去玩嘛。
不行,我得去当家教。流岚。
我们周末出去玩嘛。
我得打工,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嘛,我要吃羊肉串,十串。
我们周末出去玩嘛,别的情侣,都是每天在一起。
好吧,我请半天假。
不,半天哪里够,至少得一天。
后来。
柳长舒。你什么时候再请天假嘛,我们都两个星期,没有在一起了。
我现在请假吧。
嗯,嗯。
再后来……
流岚。我这个周末,陪你。
你不打工了?柳长舒惊喜。
嗯,以后每个周末都不打工了。
流岚,就是拒绝不了,柳长舒太多次的请求和撒娇。
姜维手舞足蹈的比划着:“长舒,我保证,你吃了这家的麻辣烫,以后就再也不想去其他家吃辣汤了。”
柳长舒礼貌性、浅浅微笑的点头。
回忆的画面,就像是一把锁。
把柳长舒,深深的锁在里面。
XX:哥们,行啊,发着高烧,还能陪着女朋友玩。
你生病了?柳长舒震惊。
流岚温和笑着。没有,别听他瞎说。
易昕目光复杂。你不知道吗,流岚每天后半夜都会到超市打工,整理货架等。
而流岚的白天呢?是在陪……
柳长舒只是“哦”了一声,便把臻首,无情且不懂礼貌的,别了过去。
不想,在外人面前,流眼泪。
流岚使了个眼色,让偶遇的易昕和xx离开。
柳长舒的泪,才缓缓的溢出眼角,说。你还是周末当家教吧。
流岚高傲的摇了摇头。不去。
为什么?惊讶。
学费己经赚够了。
可家教,没有那么累。柳长舒低声。
流岚挤了个坏坏眼色。在超市里面干活,更轻松,夜里没有人管,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再后来。
电话打来。流岚,最近做什么呢?
没做什么。
再给我孩子补几次课吧,你辞职后,我又请了好几个家教老师,孩子的成绩一首上不去。
我现在己经不做家教了。
我可以给你涨工资。
这不是……
柳长舒激动拉扯着流岚衣袖,焦急又低声。去嘛,去嘛。
流岚既无奈,又宠溺笑了笑,继续说。好吧。
咱说好了,周末一定要来,你嫂子都给你准备好周末的饭菜了。
挂断电话后。
柳长舒明眸闪烁着,一副贪财的光芒,“嘻嘻”狡黠笑着说。你是因为我才涨工资的,所以涨工资的钱,得交给我。
好啊,赚的钱都给你。
才过了一周。
柳长舒就己经委屈了,摇着流岚的胳膊。猪猪,我周末想和你一起当家教。
就想陪在流岚身边嘛。
流岚想了想。你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柳长舒震惊
你去了,我的心思和注意力,就会全部在你身上了。
再然后。
柳长舒就像。
受了委屈的小孩子,看到亲妈妈般,泪水“扑哧、扑哧”流淌。骗子,你个大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流岚一头雾水。
你骗我说,在超市里面整理货架一点都不累,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没有人管。
流岚挑眉。你去超市打工了?
柳长舒说。我一位室友,想打工赚钱,我就给她说了。后来我又一想,这么好的工作,不能只便宜她,于是我就跟她一起去了。
以后不准去了。流岚。
柳长舒。当然不去了,我夜里吃了一袋五块钱的鸡爪,就要罚我二十块钱,我一天才挣十五块钱。
好,好,以后再也不去了。
我胳膊疼、腰疼,你快给我揉揉。
还疼吗?
疼……
好些了吗?
没有……
“咿,那不是萧涵吗?”陈红。
柳长舒亦是惊讶望去,但没有发出声音。
没有发出声音,便可以当做,没有看到。
不是吗?可……
“萧涵。”陈红却热情的招手。
在柳长舒,苦涩无奈的余光中。
萧涵越来越近:“你们下班了?”
陈红:“对啊。你怎么在这里?”
萧涵:“我是找你们主编,结果他不在。”
“我们要去吃饭,你要不要去?”陈红。
萧涵:“当然去啊。”
你一句、我一句,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恍惚,站在旁边的柳长舒,完全是一个……
如果真是陌生人,该多好。
就像小时候。
父亲的朋友来了,小长舒被迫营业的说声“叔叔好”,就可以在一边自由玩耍,或躲在卧室看童话书籍等。
只要不影响父亲他们聊天,便拥有属于自己的时空。
“长舒,把你们在M国发生过有趣的事情,给我们说说。”
“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柳长舒尴尬的笑了笑。
每天都是行尸走肉般,来到杂志社上班;再然后,就是不受控制、情不自禁的思念。
一个活在过去的人,哪里能跟得上时代中,有趣的事情?
萧涵:“我记得我刚到M国的时候,有次钱包丢了,还是长舒借钱给我的。”
“你后来有没有请长舒吃饭?”陈红。
萧涵:“我说请了,饭店都订好了,但长舒愣是不去。”
“接着请啊。”姜维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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