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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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姑娘

 

当然会了。柳长舒傲娇的别过臻首。

流岚笑着。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谁让你总惹我生气。柳长舒鼓起粉腮。

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英俊帅气、又有钱,还对你好”,的机会呢?

柳长舒嫌弃的眸光。你哪里有钱,哪里帅气嘛。

如果将来我有钱呢?流岚。

“如果”,经常是在心情愉快、充满幻想情况下,说出的词语。

比如,柳长舒在买彩票中,说。如果我们中了五百万,就能去阿尔卑斯看雪、挪威森林抓萤火虫……

当“如果”说出口的时候,也经常让别人的心情,跟着愉悦。

就像当时。

柳长舒“嗯……”的假装思考中,笑靥如花。那要看看,是你将来先变的有钱,还是我将来先遇到个有钱的男生。

心情,己是奶白脸颊上,两颗浅浅的酒窝。

如果,总是那么美好。

“老副,陪我去一趟小天使幼儿园。”云烁。

“你……”副社长瞪着绿豆般的眼睛。

云烁解释:“那里有个画展,和我一起去看看。”

副社长无语的摇了摇头:“你脑子进水了。一个堂堂的国际大摄影师,竟然要跑到幼儿园看画展?”

“是柳长舒推荐我去的。”云烁。

副社长好笑:“小姑娘的话,你也信?”

前几天,云烁还觉着。

即便柳长舒,在国外有过两年的工作经验,也不过才二十六七岁。

资质尚浅,人生阅历过少。

说出的话,怎值得深思揣摩?可当时。

云烁放下总摄影师的身份,劝说。我是真不想看到,这种摄影风格消失。

在这个,追求商业利益的繁华都市中……

消失?柳长舒诧异后,自嘲的笑道。我可没有厉害到,创造新的摄影风格。半路放弃了,某种摄影风格就不会见世。

云烁。这种纯粹艺术的摄影风格,就像国粹,正在快速消失。

柳长舒锁眉。应该像童话吧。

啊?云烁。

柳长舒。因为它从来不会消失。

云烁快速的摇摇头。完全否决。

柳长舒说。虽然只有小孩子才看童话,可这个世界只要有小孩子,童话就不会消失。

瞧。完全是小孩子的思想。

云烁。我说的是摄影,不是童话。

柳长舒惆怅的抿了抿樱唇后。您有多久,没有去学校了?

可能是胆怯了,所以声音很小。

小到……

如果云烁没有听到,就当只是心中的委屈。

云烁抚平内心的烦躁,说。许多大学的摄影展,我都去过。但没有,我想看到的摄影作品。

我说的是幼儿园。柳长舒。

幼儿园有摄影课?云烁眉毛上挑,怀疑听错。

柳长舒憔悴苍白面颊上,挤出吝啬的笑容弧线。小学生们会画画。

画?云烁突然陷入了,沉重的沉默。

这种沉重的沉默,就像。

叫家长,一定是因为和同学打架了,但一定是打了同学吗?

明明小长舒才是被欺负,先被打的嘛!

可严厉的父亲,却让小长舒当着老师、同学家长的面,道歉……

回到家后,小长舒哭了好久好久,哭的眼睛红肿红肿。

后来父亲得知原因后。脸色沉重、嘴巴沉默……

柳长舒悠悠笑着,说。

1839年前,就像我上大学前,我希望可以做个画家;1839年,我想做个摄影师。

因为1839年,这个世界上有了第一台相机;因为“1839年”,我有了一台相机。

如果没有相机,我会做个画家;如今,我是个“画家”。

云烁感慨道。对啊,摄影其本质上就是绘画。

只不过画笔变成了相机镜头和软件,画纸换成了胶片或电子感光元件。两者都是把人物景物还原,或者创造似真非真的来于现实又超越现实的意境。

而幼儿园小孩子的画,无非是最单纯的画。

无关名利追求、商业价值等。

云烁又望向柳长舒,目光迟疑刹那后。你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究竟遇到过怎样的经历?

是心疼的话语。

柳长舒忆苦思甜笑着,说。

以前有个很冷静、很理智的男生。

经常在等我的时候,站在学校走廊上看画。

我不高兴的问他。我学的是摄影,又不是绘画,你干嘛总是看画。

他说。绘画,就像是书籍;摄影,就像是科技进步后,研究出来的电子书籍。

后来,他又满脸尴尬解释。我现在没有钱带你去看摄影展,所以只能先请你看,走廊上的画。

副社长难以置信的感叹道:“没看出,柳长舒这小姑娘,倒是懂得不少。”

通常称呼一个人为小姑娘。

一是年龄小;二是身材娇小,且性格善良怯懦,对人造不成任何威胁。

柳长舒属于后者。瘦弱单薄到,给人感觉长期营养不良,仿佛风,都可以吹倒;而且又经常给人一种,无欲无求的轻颓。

云烁“呵呵”笑了笑。

因为当时的云烁,一时之间。

不知道是感叹柳长舒的经历,还是赞叹柳长舒口中那个很冷静、很理智的男生。

“对了,老郑(主编)的儿子,就在小天使幼儿园。不如叫上他一起去。”

真正内向的人,有多胆怯呢?

就像此刻的柳长舒。

明明听到——“柳长舒”三个字。

是在喊自己名字。可回过头。

发觉对方,像是见过。

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叫什么名字。

于是就当做是自己听错了,继续向前走。

电话突然响起。

“长舒,刚刚喊你的人是白艺伟,你赶紧回去,我找你有事。”

懵了懵,不如说是“踌躇”,的柳长舒。

又鼓起勇气,走了回去。

可陈红,并没有在对方的旁边。

所以第一句话,是:“你好,红姐呢?”

是在礼貌中,赶紧寻找熟悉人的,不安。

白艺伟干笑了笑:“她上厕所的时候,忘记带这个,让你帮忙送进去。”

既慌张,又尴尬,递过来个黑色袋子。

不用问,不用触摸,就知道黑色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哦。”柳长舒接了过来。

白艺伟应该是陈红的男朋友吧。

因为女性,可能只会让男朋友帮忙买“姨妈巾”。

就像曾经,柳长舒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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